事。”我道。
秦炳洲闻言,愣了,随后摆手一笑,“你能不开玩笑吗?莫说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连我也是查不到前世的,唯有生前罢了,怎么可能?”见我眼神坚定,秦炳洲收敛笑意,“你说真的……”
我点头,然后走到床前,对Ivan道,“你知道什么就说吧,我只想听到真相,这次别再骗我。”
“不该知道你都已经知道了,我还能瞒你些什么。”Ivan支着床我从旁边拿了个开背放在他身后。
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的秦炳洲始终沉着脸,站在我身旁。
带我们都准备好后,Ivan悠悠开口讲起了万年前之事。
苜蓿国主凤金鳞育有四子,其三为正妻天鹅仙子天双菱所出,唯有四子凤敖亭为火狼族公主郎新月所生,但是因其陷害皇后而被除名,其子虽有皇后养大却不得入宗族史册,没有任何记录。
“这些都是当时苜蓿国众所周知一个公开的秘密,但是鲜少有人知道,其实郎新月真正的儿子不是凤敖亭,而是与凤敖亭同年所出,早了半个时辰的凤敖延,其实早在两人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掉了包,是大哥无意间发现的,而做着一切的正式我们的父亲,因为事情做的太过隐秘,所以此事大哥只告诉了我。”Ivan道。
“天底下怎么可能有如此发狠心的父亲?”秦炳洲诧异道。
何止是他,连我都无法接受这样的说法,同父所生为何他能为了一个儿子,放弃另一个儿子,甚至不惜让这个孩子为另一个孩子背负他本该背负的一切?这怎么公平?
“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不禁问道。
“因为爱,因为他爱郎新月,可这个女人注定会死在他手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他们的孩子。”Ivan回答道。
多荒唐的理由,甚至于这真的能算是个理由吗?
“等等,我有点儿,糊涂。”秦炳洲指着Ivan,“你称凤金鳞为父皇,又说跟大哥,那你就是苜蓿国的二皇子,你的意思是你是凤敖宇的转世,那啊K是谁?凤敖延还是凤敖亭?不是,你要是转世怎么可能留有前世的记忆,这太扯了,怎么可能?”
“如果我告诉你,我不过是换了副皮囊,从始至终都不曾忘记当年之事,想来你们也不会相信,可这就是事实,有些事印象太过深刻,是就算饮下再多孟婆汤也无法忘记的。”说这话的时候,Ivan抬眼看着我们,眼中尽是苦楚。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万年前的事,跟现在能有什么关系?”秦炳洲继续道。
“因为啊K就是凤敖亭,因为你看到的那个跟他长相相似的,就是凤敖延,因为啊K今日遭遇,全因当年而起。”Ivan道。
“不,不你说啊K是凤敖亭?那你就是他亲哥哥,为什么要跟那个什么延的一起对付他?何况他们俩又不是双胞胎,怎么可能长得一模一样,这不符合逻辑,你这话说的漏洞百出,谁会信?”秦炳洲道。
“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