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村的人,也变相的说明了一些问题,或许他们不是不出去而是出不去,有人把他们强行困在了方寸之地,为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而每个月初三,这个人就会撤去障眼法,将百鬼引入村中,以达成这种目的。
但是还是又说不通的地方,比如他为什么给村里的人都抹上牛眼泪?为了方便形式,还是说这些村民也在为他服务?他又是用了什么方法将这一村的人困在这里,甚至笃定他们不会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的呢?
“接下来怎么办?”秦炳洲见我半天不语道。
“试试能不能出去。”说着我从地上拾了个石子,扔向进来的地方,果然石子被弹开。
这一动作也引起了村民的注意,索性他们围过来的时候,我拉着秦炳洲躲了起来,他们什么也没看到低估了几句也就散了。
“看来想出去没那么容易了。”说着秦炳洲,一抬眼,一抬眼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居然愣在那儿了,半天没动弹,盯着一栋房子门口挂着的一只大葫芦看起来没完。
“怎么了?那葫芦有什么问题吗?”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问道。
“没……也不是没问题,我觉得我可能看到熟人了。”说着秦炳洲嘴角上扬,“或许咱们能从这葫芦嘴里直到点这村里的事。”
只见他闭眼在一边念咒一边在手里画圈,很快一只一模一样的葫芦便出现在他手里,趁着四下无人,将那只葫芦跟手里的葫芦掉了个包,拿着它神秘兮兮的一笑。
这村子不小,但是想找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倒也不容易,我们兜兜转转绕了不少地方,这才在村子最南边找到一个没什么人去的农场。
“这葫芦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盯着秦炳洲手里的葫芦问道。
“这是徐老四便的,这老小子化成灰我都认识,更别说变成一只葫芦了。”秦炳洲举着葫芦道。
“你怎么这么肯定?”我蹙眉。
“知道这老小子有什么把柄在我手里吗?他自从留在酆都就坑蒙拐骗,平日里黄赌毒就没有他不沾的东西,看到这牙印了吗?他去春香院的时候被里面姑娘咬的,凑巧内天我过去听曲儿,他霸着烟儿姑娘不放,我踹门的时候整看见,为了整他我可以在那牙印上做了加持。”秦炳洲得意洋洋的说道。
平日里虽然不着调,却也总是一本正经,没想到还居然还出入这种烟柳地,瞧他刚才那变物的手法,看来素日里我忙着公务,的确‘忽略’了他。
但是对他出入烟花之地的行为,我还是忍不住露出鄙夷之色。
“你别这么看着我,这事儿要怪你还得怪冥王,谁让他没事在酆都又开赌坊又开红街的,再说了我也就偶尔去个一两次,又不经常去。”秦炳洲忍不住解释道。
“我什么也没说,你解释什么。”说着我忍不住别开眼不去看他。
“哎你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