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短袖上,全都沾到了。
“对不起,后面有人碰我。”安若泰脸皮再厚,现在也顶不住了。
少妇怒了,却又敢怒不敢言,睁开眼睛看到水笼头,狰狞又强壮,又猛地闭上眼睛。
安若泰的尿洒在身上不少,顺着她的脸流到身上,一路下行,滴答滴答地从脚面脚踝流到了她那双高跟鞋鞋坑中。
少妇也不知是什么表情,反正戴着墨镜的她,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一丝丝暗能量,代表着愤怒和生气,朝着安若泰涌来。
我靠,安若泰猛地叫了起来。特么的,老子有暗能量,老子有打脸,老子怕个毛啊。
他解决了膀胱的问题,飞快提裤子。
少妇这才嫌弃地甩了甩手上的液体,味道不太好闻,另一只手去摸餐巾纸,微微低头欠身,飞快地擦着脸、脖子,大腿,小腿,脚,连鞋子也脱了下来。
一张纸完全不够,脸没擦完,纸就湿透了。她又拿了几张使劲地擦着。
安若泰推了推前面的人,说道:“让我出去。”
一群人都吓傻了,以为出现了幻听,这泥媒的好不容易进来了,还出去送死?
安若泰扒开前面的人,一下子将门拉开,还有功夫回头说一声:“非常时期,没事,这次能活着就不错了。”
里面的小男孩道:“不要开门了”
一柔弱的女孩也道:“就在里面躲着吧”
“是啊,万一歹徒要杀人呢”另个女孩儿泪眼汪汪。
安若泰不理他们,使劲一扒,使出牛劲儿,总算挤出来了。
董亲一看他又出来了,感到非常意外,她现在正躲在沙发后边,全身发抖,由于半蹲半趴,上边下边都走光了。
然而,已没有人有闲心看她的风光了。
打斗声已经消失了,舱内的乘客们都鸦雀无声。
只见那两个大汉,好端端地站在驾驶舱门前,守着入口冷,笑不已。
他们前面已没有站着的人了,地上有很多血。
那之前八九个冲上去的乘客此时躺的躺,晕的晕,叫的叫,全都受了伤,被其他乘客抬了回来。
那个腾给耳伤得最重,肚子上有一道刀口,大腿上也被划了一道,有血狂喷,但他仍然没有退缩,死死盯着那两个劫机歹徒。
“泰拳高手?”他怒目而视。
一个歹徒盯着他:“你练的摔跤吧?没卵用,弱鸡。”
事实上,飞机上的人,都是些弱鸡,刚才搏斗中,没有任何悬念,那么多人上去,对方竟连毛都没掉一根,就把他们打回来了。两个人先用武器,再用拳脚,看得出来是高手。
腾给耳体型和外形看上去都像个高手,也练过摔跤,在乘客中,已算是很厉害的了,长期在杂剧团甩皮鞭,也有些力量。
但是,根本没卵用,压根儿不是对手。
另个歹徒叫嚣道:“看见了吧,这就是下场,再有人上来,就别怪老子大开杀戒。”
居然还有人还敢反抗,这也让他们很是恼火。为了震慑住这帮人,他们准备杀鸡儆猴,先弄死几个。
光头提着钢棍,留守在驾驶舱门口。长发大汉则踏出一大步:“先杀谁啊?你们自己送上来一个人,还是我自己去找你们?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