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临风,潇洒倜傥的样子,哪点老?跟这群九五后小女孩,真是没法交流!
吃了几次药,那位女同学的病情好多了,偶尔做梦,但次数和时间都大大减少。就在郑佳怡昏迷的前一天,那女孩还高兴的来找她,说前一天晚上,一夜都没做梦,彻底好了!而当天,所有人都能看出,郑佳怡的精神不太好。她自己却不觉得有什么,煮了副药吃下去,稍微好些。结果到了晚上七八点,就昏昏欲睡,随后,一觉睡到现在都没醒。
这几个女孩,一开始并没有联想到另一个女同学的事情。只不过经过我的提醒,才想起来这件似乎无关紧要的小事。
睡觉?做梦?这好像没什么啊,就算是我,偶尔也会做梦,一辈子不做梦的,才是怪人。听说阿三那边,就有开了外挂,几十年不睡觉不做梦的人。
我没有和这些女学生讨论做梦的事情,见她们实在想不出其它的事情,只好让她们离开。等这几人离开后,我回头,看向武锋,问:“你觉得怎么样?”
武锋低头看着郑佳怡,说:“听起来,唯一与这件事有关的,就是做梦了。”
“我还真没听说过,做梦会做出事来的。”我说。
“有没有问题,还得找那个女学生问问看。”武锋说。
我点点头,也有这意思,便对暂时没离开的老师说:“能不能帮忙把那位女同学喊来?”
这老师的态度还算可以,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答应帮忙喊人来。我们又等了一会,见一名体型微胖的女孩进入病房。我看了她几眼,不禁对这个城市浓浓的恶意感到绝望。不是说面黄肌瘦吗?这不到一米七,体重绝对超过一百三的样子,哪里称得上面黄肌瘦?现在的小女孩,怎么就喜欢玩弄我这样的纯良大叔?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怎么就那么脆弱……
那女孩进来后,我很仔细的观察着她。被两个成年男性盯着看,这姑娘似乎有点羞涩和紧张,除此之外,我看不出任何异样。我皱皱眉头,走过去,轻轻牵起她的小手,一边输送蛊力,一边说:“小姑娘看起来挺可爱的,今年多大了,最近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吗?”
那姑娘抬头看我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去,声如蚊呐,说:“今年二十一,感觉,感觉大姨妈不太准时……你放手,这里好多人的……”
我差点没喷出血来,你以为看妇科呢,谁管你大姨妈准不准!蛊力在她体内转悠一圈,没有察觉到任何东西,我把她手放开,又问:“那怎么听说,你前段时间经常睡不好,还总做噩梦。”
“我也不知道……”那女孩有些脸红的说。
“总不能无缘无故就做噩梦吧,仔细想想,有没有碰到什么,沾到什么,看到什么之类的……”我循循诱导。
那姑娘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说:“好像有一件事吧……来上学前,我在家里找东西,无意中打破一个罐子。里面是空的,不过爸爸说,这是爷爷留下的遗产,据说曾经封进去过什么,呃,爸爸也不太清楚。反正从那天起,我每晚都做噩梦。”
“空罐子?”我顿时来了精神,继续追问:“什么样的罐子?噩梦里是什么场景?”
那姑娘又想了会,回答说:“就是很普通的陶罐,外面用一层黄泥封上的,我还以为里面是装的酒呢,结果什么都没有。至于梦……也说不清楚,很乱的,很多人乱七八糟打来打去,有时候又很恐怖,像鬼片一样。哦,对了,里面的人,都不像人,长的好奇怪……”
她描述的并不是很详细,难以产生画面感,我问:“那陶罐呢?现在还能找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