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请个十七八次都有可能。”
“哈哈,这是几个月吃草才请的起一次啊。真是好样的。”就是不见真人,庄叔颐也觉得这庄蝶有趣极了,一定是个很有魅力,又风趣的人。
郝博文在旁边忍无可忍,大骂道。“来,以为我今天不敢打你们是不是?”
“不打,不打。我们打不过。有本事你找这一位啊。”程鑫那是故意的。他知道这郝博文其实对庄叔颐怀有愧疚之意。只是这家伙脸皮太薄,自尊心太高,不肯说。
郝博文当年知道庄叔颐为了逃婚而跳永宁江,就算再没有感情,内里也是稍稍地感到愧疚的。毕竟这件事从头到尾,不过是他玩心大发做下的一个局罢了。
他不在乎娶哪个做老婆,但是既然要娶,就娶一个他勉强觉得与众不同,有趣的姑娘吧。庄叔颐那一日为了救母亲,顶着程医生的刁难,毫不犹豫地将匕首刺进自己胸膛的模样,实在是叫人难以忘记。
就好像见惯了浑浑噩噩的人,突然一下遇见一片清明。郝博文一下便对她上了一点心。恰逢自家的父母又来逼婚,他便随口点了这个了不得的小姑娘。
只是,结局,比他想的更为惨烈。
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就这样被他的玩笑话逼死了。过了十几年少爷日子的郝博文终于发现,人世间还有许多他需要去了解、明白的事情。
后来他便央求父母,去了国外留学,回国参军,不过是这一年的事情。
其实郝博文平日里趾高气昂,但是他的本事确实能够服众。而且从不做持强凌弱的事情,也还算是靠得住的。只是呢,在庄叔颐面前,他总是忍不住变回了过去那个孩子脾气的大少爷罢了。
“所以,你们今天也是来看他笑话的?”庄叔颐了解到这不死心的郝博文竟然今天又邀请了那庄蝶小姐,立时激动起来。“她会来吗?会来吗?”
周边的看客也都沸腾起来。虽然生活在同一个北平城里,但是要想在这偌大的城市里遇上她可不太容易啊。何况就庄蝶小姐从事的职业来说,平日里也是不会到大庭广众之下来的。
“当然会。其实我觉得吧,庄蝶小姐可能对郝博文有点意思。否则你看,我们这么多人都试图去邀请她过,也没有人成功过呢。程鑫对吧。”
程鑫立时不好意思地别开脸。“别说,别说这件事了。我们聊点别的吧。跑堂的多来几份。还有好酒都上来。”
“别不好意思啊。你可是我们之中唯二和庄蝶小姐近距离接触的呢。”这话一出,郝博文和庄叔颐同时竖起了耳朵。这八卦够劲爆啊。
然后爆料的小伙子大大方方地说。“你可是除了郝博文以外,第二个被庄蝶小姐踹飞出去的人呢。我们都没享受到这种待遇。”
程鑫立时红透了一张脸。“都说别说了。谁知道她居然那么厉害,我看她快从马上掉下来了,才去帮忙的。结果……”
“她马骑得比你溜。”
“她还为了防止你被马踹了,先把你给踹出去。”
“哈哈哈……”
众人并那郝博文都笑得前仰后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