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这个地方,有什么安不安好的,日子还不得过?”
魏如斯起身,背对着他,经过四年的沉淀,再相遇时,自己已经没有了当日的热情,身子对他除了怨气之外,还夹杂着一丝恨意。
“皇嫂放宽心,本王对皇兄很是了解,不过是气头上的一句气话而已,过几日皇兄想开了,自然就会过来接您回去的。”
南熠宁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感情的事情时最让人头疼的,不过所有人都知道皇兄对如妃的感情不一般。
“放宽心,本宫该如何放宽心,王爷四年前可曾到过临原,可曾遇到过什么人,有什么特别难忘的事情,特别是雨夜,王爷的心里可会有丝丝愧疚?”
魏如斯一连串的询问,将南熠宁问得不知道该如何作答,顿觉莫名其妙。
“皇嫂,你问的问题,本王有些疑。”
南熠宁总觉得刚才的话语中,她的质问多过于询问啊,难道是自己的理解有问题的,又或者在冷宫待了些日子,如妃的性子都变了。
“安宁王殿下都疑惑了,本宫还能说什么。”魏如斯突然一个转身,眼神直直的盯着眼前之人,那个刻骨的雨夜,时至今日自己都记得清清楚楚,可是他却早已将自己忘得干干净净,甚至不留一丝痕迹。
“如妃,你放肆。”魏如斯本来是想走近一点,看看这个负心人到底有多么的恶劣,自己有多么的可悲,却被某人看成了不自重。
“安宁王这一生难道就没有亏欠过什么人,就没有夺过别人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没有时刻牵挂想要补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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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如斯说完眼泪跟着落了下来,自己还是不争气啊,还是忍不住啊。
“本王四年前还在宫外的药芦将养身子,又怎会去了临原,本王一生虽然随性,却也从未亏欠过什么人,更没有夺过别人的东西。”
南熠宁有些生气的侧过身子,这女人不会是魔怔了吧,自己从未与人交恶,又怎么会做那等夺人东西的事情,不说自己贵为亲王,即便是一般百姓,也不会这么随便夺取别人的东西。
不过看她此刻认真的表情,想来是对她很重要的东西吧,不过自己确实与她没有任何的交集。
“好,那本宫也不愿意多说什么了,我们就此形同陌路,即便再见也就装着不识,这东西,你带走吧,从此我们再无瓜葛。”
魏如斯说得决绝,然后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仍在地上,一脸冷峻,最后捂着嘴唇回了自己的屋子。
南熠宁被她刚才的表现给弄懵了,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然后有些无奈的拾起地上的玉佩,拿近一看,心中顿时疑云团团。
“她怎么会有皇兄当年的玉佩?”南熠宁心内一惊,这个玉佩他很熟悉,因为他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那是当年父皇寿辰时赐给他们两兄弟的,一人一枚,彰显皇子身份。
不过皇兄的那一块确实很久没有见过了,自己的倒是随时都挂在身上,从未离身,也算是对父皇的一种怀念吧。
不过皇兄的这块怎么会在如妃手里,那她刚才的话里有话,想要表达的难道都是因为认错了人,难道皇兄在四年前就已经认识她了。
不会吧,这太令人惊讶了,这两人啊,哎,剪不断理还乱哦,也不知道是良缘还是孽缘。
“皇嫂,这件事情,本王想你应该是认错人了,又或者是错怪本王了,不过本王今夜过来的目的是想替璃茉来看看你,知道你安好,本王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璃茉是个好姐姐,本王之前都错怪她了,日后本王会想办法补偿,你的玉佩本王收下了,他日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南熠宁朝着屋内的方向说完,然后将玉佩放在心口,心里思量着明日要为这玉佩一事跟皇兄问个清楚,否则自己的也会寝食难安,总觉得仿佛欠了她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