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逢场作戏吗?
呵呵……
慕容清染脸上的淡笑逐渐地隐去,及至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对她而言,动情是件奢侈的事,情这种东西,她永远都不会去碰。
小时候好像谁跟她说过,情是毒。
那撕心裂肺地吼声,狰狞恐怖,让她每每想起那场景,都会吓出一身冷汗。
“小姐,我们的行礼都收拾好了。”熊达背着一个大包袱出来,并将大包袱抛给萝卜。
萝卜抱住大包袱,也道,“小姐,马车也备好了。”
馒头山那一晚,慕容清染身边的护卫就只剩下四个,熊达、卢飞、萝卜、郝亮,而大黑则长眠馒头山,再也回不来了。
慕容清染悲叹,“那我们即刻回齐州城。”
“是,小姐。”四人齐齐应声。
出了客栈,慕容清染走上马车。
熊达驾马车。
萝卜、卢飞、郝亮骑马。
长清县城门口,冯迁似乎刚送走了哪位贵人,看到慕容清染,二话不说,便吩咐手下的衙差赶紧让慕容清染出城门。
这个小姑奶奶,连小师叔都欺压,他惹不起还躲不起。
“慕容小姐,日后得空,可来长清县赏玩,本县定在此恭候您大驾。”冯迁抱拳,笑着讨好。
慕容清染不冷不淡道,“等冯县令将长清县搬到祁山之上再说吧。”
冯县令笑得尴尬,本就是说几句客套话,这小姑奶奶何必来揭穿他,让他都不知如何答话。
驾……
熊达扬鞭,马车的车辕碾过尘土,直冲冯县令而来,冯县令吓得抱头鼠窜。
呵哈哈……熊达大笑,驾着马车飞快驶离了长清县。
背后,还有冯县令喋喋不休地骂声,本县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出长清县,到齐州城的路途便是很近了。
马车一路疾驰,不停留,到了日落时分,便已赶到齐州城。
“还好赶上了。”熊达一进齐州城,齐州城城门及时关上。齐州城的城门,每日卯时开,酉时关,过了酉时,若无齐州知府手令,谁都别想进来。不过这道手令,对于济阳候来说,他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即便深更半夜出齐州城,齐州知府郑大人也得大半夜爬起来给济阳候出这份手令。
马车到达齐州城时,有关济阳候慕容鹤杀兄夺位的消息,也已经传遍了整个齐州角角落落。酒肆茶楼,大街上,到处都有百姓在议论,尘封的往事一旦有了一个口子突破,就再也掩不住,十年前本就有人怀疑这一任的济阳候慕容鹤继承侯爵之位名不正言不顺,这会儿有了这个流言四起,更加愈演愈烈。
熊达驾着马车在一个不起眼的别院内停下,别院的门匾上写着‘随园’。
一个年约二十五岁的男子静静等在那里,他的相貌很普通,普通到即使站在显眼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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