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我女儿死了,是我亲眼所见,还能假得了的吗。”送葬队伍最前面的一顶轿子停下,走出一个中年男子,他厌恶道,“今日是我女儿出殡的日子,误了时辰,谁也承担不起。别理他,我们继续走!”
“老子说她没死,她就没死!”这还是不是亲生女儿啊,得知自己女儿没死,就算是万分之一的希望,也该试试啊,熊达不明白,也被这个中年男子气得火冒三丈,不管三七二十一,拔了剑就往棺木的方向冲。
“拦住他,快拦住他!”中年男子慌了。
出殡之日,被人搅乱,别说这中年男子,就是周围的百姓,也纷纷对熊达指责,“钱老爷是个好人,如今遭逢丧女之痛,竟然还有人为难钱老爷,阻拦钱小姐下葬,太可恨了!”
“拿一个死人开玩笑,也不怕天打雷劈!”
“我听说钱小姐是自己拿了白绫上吊的,被人发现时,都已经没了气息,怎么可能还活着!看这个人的长相,凶神恶煞的,说话粗鲁,不会也是个无恶不作的盗匪吧!”
百姓中不知谁这么嘀咕了一句,这一下子,四周的百姓皆吓得面如土色,附近盗匪作案累累,打家劫舍,掳走妇孺,常有发生。就连鸾翔镇富户钱老爷家的千金钱婉秋都难逃过盗匪的魔掌,更何况是寻常贫苦百姓家之女。
熊达原本就是绿林出身,说白了,当年也是一个盗匪,现在被鸾翔镇的百姓认作盗匪,也着实不冤枉他。当了这么多年济阳侯府的护卫,熊达的那些坏习惯,根本没有改过来,不知情的人,定还以为他依然就是个盗匪头子。
“老子今日还未舒展筋骨呢,那就拿你们陪练吧。”熊达一手一个,便将钱府的人打得人仰马翻,只气得钱老爷全身哆嗦,只骂熊达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我的秋儿,我苦命的秋儿啊!”钱夫人慌忙下了轿,趴在棺木上痛哭,边哭边道,“老爷,就听这位壮士一言吧,我相信他,我相信我的秋儿还活着,她还活着。”
“妇人之见。”钱老爷气急败坏道,“你想让我们的女儿连死都死得不安生吗。”
钱夫人呜呜哭着,死者为大这个道理她何曾不懂,但她就秋儿这么一个女儿,不管如何,只要有一丝的生机,她也要她的秋儿活过来。
“壮士,我的秋儿她真的还活着?”钱夫人半信半疑。
熊达一剑挑断绑着棺木的粗绳,“再不让开,你女儿就真的死了。”
钱老爷见下人拦不住熊达,就自己拦在了熊达面前,“你今日若敢动我女儿的棺木,让我女儿死不瞑目,我就跟你拼了!”
“喂,你没发糊涂吧,老子是在救你女儿啊!”一群无知的人,熊达气得暴跳如雷。
钱老爷根本不领情,“这是我钱府的事,这位壮士,你若再阻扰,我就报官了!”
“你们都去帮忙。”熊达一个人被钱老爷等人缠住,慕容清染等得不耐烦了,便让其余的几个护卫一同去帮熊达。
“是,小姐。”又有三个护卫把剑,冲到了钱老爷面前。
“你……你们是什么人?”钱老爷吓倒了,他虽在鸾翔镇有头有脸,家中有些资产,但也只是个小地方的乡绅,何曾见一个两个的济阳侯府护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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