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却听陆德夫又道:“哎呀,当时我听赵兄的解释,知道了赵兄是被人逼迫才无奈去蔡府提亲。于是就原谅了赵兄。看来我做得对啊。赵兄对李小姐情真意切,德夫看在眼里呢!”
赵明诚被陆德夫说得不好意思,忙掩饰道:“陆兄切莫再说了。”
陆德夫道:“怎么,怕什么呢?”
被陆公子逗了一番,李清照也是满脸的红晕,于是心里就想着将话题转移开来,突然一想,小晴妹妹怎么突然来了?
自己心里还对方才小晴妹妹的突然到来感到惊讶和不满,若没有她的哪句话,自己也不能暴露了身份。也不用陆公子和蔡小姐相互气愤而打上一架啊?
可是心里一想,自己还需问问小晴妹妹为何前来。
于是李清照故意放高了声音道:“哦,我还没有问呢,小晴妹妹为何前来?”
小晴一直躲在后面没有说话。现在小姐问了起来,忙道:“老爷夫人不放心小姐,让我来看看。”
皓月回身道:“若不是你方才大喊大叫的,小姐怎么会暴露身份呢?害得小姐出来受人家的侮辱。”
小晴一听这话,忙跪了下来对着李清照道:“小晴并不知情,还望小姐恕罪。”
李清照见事情已经解决了。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没有过多生气,只是淡淡地与小晴说道:“快起来吧,清照并不怪你。”
小晴听小姐这么说,这才慢慢地站起身来,后退几步。
李清照再一转身回来,看着赵公子,便是满脸的忧愁之色,忙道:“赵公子,清照十分挂念你,方才听爹爹说你的事情,心里不安,立刻就来找你,想看看你到底怎么样,现在看来,你还是很好的。”
说是很好,可是李清照脸上却还是忧愁万分。
她又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梦了:赵公子虚无缥缈,慢慢地远去了……
自己原本以为那是自己日夜思念赵公子才成的那个样子,也以为赵公子会再次抛弃自己……
可是现在看来,自己那个梦不是说明这个,而是说明,赵公子即将大难了。
自己想说出来。
可是赵公子信吗?
他会说自己太过焦虑所致。
李清照看着赵公子,满心的忧愁,却是无从谈起。
赵明诚看她一脸的愁苦样子,知道她还在为自己担心,感激之余,却想着如何开导她,因此低头一沉吟,便道:“李小姐,明诚的事情小姐费心了。明诚感激不尽。可是事事难料,谁都说不准会来什么事情。家父在朝纵横多年,想必这样的事情他也经历了不少,因此李小姐不必过多担心了,家父方才回了府中,临走时并无不快之意。还请李小姐放心。”
“真的吗?”李清照双目突然一瞪,很是兴奋地问道:“令尊真的可以自顾吗?”
赵明诚一笑,若家父不能自顾,李小姐你又能帮什么忙呢?
可是这是李小姐的肺腑之言,自己明白,因此赵明诚一笑之余,对李小姐更多的是感谢和高兴。
看来困境之中看出真朋友来,陆兄张兄就是自己的真朋友。李小姐嘛,那可是自己家的人。
赵明诚一想到这里,却又是笑了。
哎?自己方才提到了张兄,张兄在哪里?
赵明诚一看,见张兄正在自己的一侧,于是忙道:“张兄在这里,方才心里很乱,倒将你给忘却了,张兄还要见谅。”
张汝舟一摆手,道:“哎,正事要紧。汝舟还希望赵兄能够避免此次灾祸。让人家抓了把柄,这事也是够倒霉的。不过我想令尊大人在朝中紧跟章大人他们,想必有很大的靠山,不会有事。”
赵明诚道:“是啊,家父在朝中也有自己的朋友,也是不怕什么的。”
“对吧?李小姐。”赵明诚突然又对李小姐说道:“你看,张兄都说了,那指定是错不了了。”
李清照听张公子这么说,心里倒也放下了许多,于是便对赵公子一笑,道:“赵公子说得是,清照多虑了。”
赵明诚见李小姐开心一笑,很是自然,于是便也笑道:“李小姐真心对我,自然是要多想一想的,因此这不算多虑。”
李清照听他挑逗,心里暗暗笑道:“好一个自恋的公子。”
张汝舟又说道:“方才我看这个样子,想必蔡小姐还心存疑虑,或者还有怜悯之心,因此不会过多为难赵兄你的。”
赵明诚连连称是。
陆德夫却道:“这有什么,就算她真的要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又怕什么。”
其实陆德夫此言是气话,自己心里并非这么想的,高官权位谁又能不怕呢?何况自己一个小小的太学生,如何能与当朝大官相抗?
只不过一时对蔡小姐气愤不过,想着蔡小姐在朝中诬陷人家赵大人,自己便看不惯她,就一生气,说出了气话来。
张汝舟听罢便将手中扇子一拍另外一只手道:“陆兄真是个爽快的人。”
陆德夫听张兄不说自己反而夸赞自己,自己也是顾着面子,就笑道:“张兄客气了。”
张汝舟听陆德夫还在自我夸赞,心里暗暗嘲笑道:“你还真的承认你是爽快的人了,真是不嫌脸皮厚。等日后你有了难,我看你还说。”
赵明诚忙道;“各位既然到了门口,就进府一坐吧。”
李清照忙道:“好啊好啊。”
陆德夫也卷起袖子道:“兄弟腹中**,正好讨杯茶喝。”
张汝舟却不说话。
可是赵明诚再一想,家父对李小姐还心存不满,况且自己家现在特殊,自己说家父可以自己解决,那不过是逞能之言,自己也不知道家父可否抗过去,因此特殊时候,自己还是不要让他们来了,免得连累了他们。
于是又是一笑,很是诚恳,赵明诚道:“陆兄张兄,今日不同他日,家父毕竟还是待罪之身,说不清楚。若有了事情,不是连累了你们吗?因此你们还是回去吧。”
李清照突然双眼一湿,道:“怎么,赵公子不相信我们吗?”
赵明诚忙道:“我哪里能那么想?只因特殊时期,不能坦诚相待,还请谅解。”
陆德夫一定神,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应该坦坦荡荡,请我们去喝杯茶去。别人不敢说,我敢说,我是赵德甫的朋友,我在他家中呆过,谁人可以说什么?”
赵明诚忙道:“陆兄为人正直,可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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