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母也对皓月道:“对,快说来。”
皓月忙道:“方才皓月偷偷摸入赵府,却见他们正在收拾东西,红色礼娇,红色箱子,金银珠宝,尽数装入箱中,几个下人在干活之余,还乐呵呵地聊着天,一个说赵公子要提亲,准备婚事。皓月听罢,内心自是大喜,想着这是给小姐准备的。”
哽咽了一下,皓月接着说道:“谁知另外一个人却道,那些东西全部都要送到蔡家去,这样便了却了他们老爷的心愿。皓月一听便是内心一沉,可是却仍然不信,想要再去打探一番。皓月因在赵府有故人,因此可以混进去。皓月心里生疑,想着若有此事,故人应该告诉自己,可是故人对此事却并没有提及。皓月便去问那故人。”
“后来怎样?”李清照插话问道。
皓月接着说道:“故人也是不知道,想是才定下来这事,因此没有传出去。”
李清照又问:“可曾问了赵公子本人了?”
皓月摇摇头,道:“寻了半天,莫说赵公子,就是连阿福都没有找到。在赵府中呆得时间久了,皓月怕被认出来,因此这才急忙出府,来与小姐禀报。”
李清照听罢连连摇头,道:“哎呀,皓月,你怎么如此莽撞,那或许是赵大人独自做主,要去蔡府提亲,根本就没有经过赵公子本人的同意,你怎么妄自胡乱下这定论?”
李母听罢,虽然在内心里已经对此事怀疑,可为了稳住女儿,不让她过激,因此也道:“是啊,事情没有弄清楚,皓月你也是太慌了。”
皓月听罢,也是突然感觉自己胡乱猜疑,于是方才那种悲痛便即稍稍轻了,只要是赵公子不丢弃小姐,自己再鲁莽再辛苦也没有关系。
因此皓月将心一稳,脸上的惊慌表情也消失了,忙道:“皓月的错,还请小姐夫人责罚。”
李清照长呼了一口气,道:“你这么辛苦去打探,清照应该赏你才是,怎么说是责罚?快快起来。”
此时李母见李清照又恢复了方才的喜悦,内心便又打了一个冷颤,想道:“丫头这话并非空穴来风,若是真的,哪怕是那赵明诚不情愿,也难挡父母之命,到时候清照内心情绪落差更大,还是不要让她这么高兴了。”
因此李母干脆将脸一沉,道:“清照,你怎么知道赵公子不愿意?现在松了气是不是太早了?”
李清照不知哪里来的自信,此时却转头笑着看李母,安慰道:“母亲,清照相信赵公子,他说来提亲,那便一定会来提亲的。”
李母接着问:“若那赵明诚是骗你的,是信口胡说的呢?”
李清照听罢便是觉得母亲这话十分幼稚,便故意压低了声音道:“母亲,我不信赵公子能骗我。人心难测,可赵公子诚实善良,不能骗人的。”
李母听了也是一头雾水,真不知道小女为何这么有把握。
李清照回身冲皓月笑道:“起来吧,别跪着了。”
皓月依言而起,可方才那种担心与焦虑仍未消失,因此皓月战战兢兢地立在了一旁。
李清照轻轻擦拭了母亲额头上的汗水,又擦拭自己脸上的汗水,回身与母亲道:“母亲,请坐。”
李母点头,正要坐下,却听有人来报,道:“小姐,夫人,张公子来了。”
李清照一听便道:“快快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