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了决定,叶三炮瞅向春天的眼神也饱含着一股戏谑:“我要是能当场把伯母的病治好呢?你又该怎样啊?”
“那你想我怎样?”春天两条烟眉一挑,高冷的脸蛋浮现一抹鄙夷:“你以为我大嫂这是普通的脖子酸吗?她这病已经十几年了,这些年也没少去医院,甚至就连专门给一号治病的神医华回春都束手无策,更何况是你这个赤脚医生!”
“我小姑说的华回春,就是华姨的弟弟呢,”
华姨?听到春三娘的这一解释,叶三炮心思斗转了一番,淡笑道:“对于我自己的医术,我有着绝对的信心!既然你不相信,要不咱俩打个赌,如何?”
“怎么个赌法,你划下道来吧。”
望着一脸趾高气扬的春天,叶三炮双眼一眯:“如果我能治好伯母的病,那你就给我唱一首征-服,怎样?”
“如果你治不好也给我服下唱征-服?”
“好啊!”
“那没问题...”春天嘴角一勾,神情满是戏谑:“我倒要看看你的手上功夫有没有嘴上那么厉害!呵呵...”
看到这俩人又干上了,夏美珍也面露一丝苦笑:“你们俩个,差不多得了啊!”
“大嫂,您不是要让他治病吗?那就治呗,我俩也就是打个赌而已,无伤大雅!”
这真的无伤大雅吗?都用跪下唱征-服来打赌了,还只是小事情啊?
现在的年轻人玩的可真溜!
夏美珍心头感慨之余,却也一脸无奈的劝解:“还是算了吧,都是一家人,谁输了都不好!”
“那可不行...”春天直接拒绝,双眼瞅向叶三炮:“小王-八-蛋,你该不会蔫了吧?我可告诉你啊,赌既然已经成立,那么谁劝都没用,你输了照样得给我跪下唱征-服!”
面对这种挑衅,叶三炮眉头一挑:“巧了,这也是我要跟你说的话!”
“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呢...”
叶三炮懒得再跟她啰嗦,伸手探进衣袋里取出一方牛皮,在三人疑惑的目光中摊开,从哪一百零八根长短各异的银针中取出三根中号银针,面带恭敬的对着夏美珍笑道:“伯母,可以开始了吗?”
闻言,夏美珍犹豫了下,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的同时,也跟着点点头:“行,需要躺着吗?”
“不用,您坐那样就成...”叶三炮起身走到沙发后边,连她的头发都没有挽起,直接把三根银针刺进夏美珍脖颈后的三大穴位:天柱、风府以及风池上,在银针落下之后,叶三炮立即调动丹田中的气劲流转到双手之上,汇聚于大拇指之中的同时,开始在夏美珍脖颈两侧摁动起来...
一圈又一圈,起初还没有什么感觉,可在叶三炮摁动到第五圈时,夏美珍突然感觉到一股暖烘烘的气息覆盖了整个脖颈,那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受,让夏美珍有种回到年轻时候的感觉,不仅那丝时有时无的酸痛感消失了,反而精神也变得抖擞起来:“这感觉...”
“这是一门我独创的指压疗法,您是因为天柱、风府和风池这三大穴位堵塞的缘故,从而造成阳翘经受到创伤,而这门指压法配合上针灸,可以起到疏通三大穴位的功效,在借助武者的劲力拨乱反正,温养受损的阳翘,就能起到根治的效果!”
听着叶三炮那淡淡的声音,春天撇了撇嘴:“说的那么厉害有什么用?这些连老娘我都懂,关键是得看效果!别到最后反而给治的更严重,到时就算大嫂不责怪你,老娘也要把你的皮给扒下来啊。”
相比起春天的冷嘲热讽,夏美珍心中却极为震撼,虽说早就听说过叶三炮医术了得,连胡小雪那种求医无门的病症都能治愈,但那毕竟是听说!
而今亲身体验之后,夏美珍不由笑着赞叹一声:“盛名之下无虚士啊,小叶你这医术果真跟传言中的那般举世无双呐!”
叶三炮目露一抹得意的瞅向春天,谦虚道:“您捧了...”
“我可没有捧你...”夏美珍面目温和的摇摇头:“老实说,伯母这病已经成了心头病,每晚睡觉之前都要担心第二天醒来后脖子还能不能动弹,一直以来也四处求医,连许多偏方都尝试过,可却没有丁点的效果!可现在呢?”
说到这里,夏美珍停顿了下,而后目露一抹赞赏:“可现在仅仅被你三针下去,连带着一次指压就再无半点酸痛之感,甚至连精神头都仿若回到了年轻时代一般,感觉有些容光焕发!所以你这医术,绝对没得说啊。”
“妈,我就跟您说过了吧,有三炮出手您这小病指定没问题的啊!”
听着边上春三娘的夸赞声,夏美珍笑骂一声:“你这丫头,说的妈之前好像对小叶抱有质疑似的。而且我这也不是小病啊!连华回春那等名医都束手无策的疾病,又怎能说是小病啊。”
“所以说,还是咱家的三炮厉害呢!”
三人的谈笑声让一边的春天怔楞不已:“不是大嫂,您这病就好了?该不会是为了顾及您的女婿,所以合起伙来蒙我的吧?”
也不怪春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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