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盾场消耗太大,他不能完全催动,要不然连森必死。
也正是用胸口作为诱饵,连森才会和他换一拳,要不然以连森的实力,哪怕在中计的情况下,刚才也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连森倒挂着像见鬼一样盯着刁尚天,他难以想象这小子挨了他全力一拳,居然还可以站起来,不是该被轰成一拳血雾了吗?
忍着剧痛,他双手猛的一推,人落在了地面半跪着,难以置信的望着刁尚天,下巴被打成粉碎性的骨折直接让他丧失了再斗下去的本钱,回想起那一拳他现在还心有余悸,要不是他把头向后仰了那么一点点、刁尚天的拳头极限攻击距离在他的牙关外就没有了,一拳向上贯穿,他毫不怀疑自己的脑袋会被打成一团肉浆。
看到刁尚天还能若无其事的冲过来,而且不是虚张声势,连森抽了抽嘴角,不得不接受自己败北的现实:“小子,不用动手了,你要的我都给你。”
“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刁尚天嘴上接受了这老小子的投降,不过却没有减缓分毫的冲势。
他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眼下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小子,刚才你不过奸计得逞,在换拳的时候占了大便宜,你以为这就能弄死我了?”连森眼帘一缩,嗖的一声扑了过去。
砰…
两只冲力超过斤重的拳头撞在了一起,发出了沉闷的响声,两人的身体就像铁锤的把一样,被震得抖了起来,手上的剧痛让他们吃痛微缩,却没有退开,换了一只拳头又开始对轰。
就这样,两人没有用任何花哨的动作,你一拳我一拳的对着拳头轰,就好像要证明谁是真男人一样,谁也不避其锋芒。
拳头被气场激发之后,除了拥有巨大的力量和承受能力之外,还带着强劲的无形之力;每一拳都像钟声一样,充满穿彻力,震耳发聩,同时,每一次撞击还会暴发出猛烈的气劲向四周席卷,接连的拳击就如发出了如同滚滚洪峰一般的气劲,连绵不绝,竟把七八丈之外的水飘月直接掀开。
刁尚天这么拼,是为了速战速决,他真的拖不起,那十几个身上发出阴邪之气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黄老怪等六人制服;就是傻子也知道,面对一个敌人可以拼命,面对十几个敌人那完全就是送死。
在拼命和送死之间选择,谁也会选择拼命。
连森则是被逼无奈,刁尚天摆明了要和他换拳,他的伤势明显比刁尚天的重,如果换拳,先躺下的一定是他,于是只好用拳头控制距离。
刁尚天的出拳的频率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快,气势如虹。
连森的出拳频率明显减缓,他除了要抵御阴邪之气的侵蚀,还要激发伤口的肌肉紧绷堵住血管,持续的加持对意志力的消磨非常的厉害,况且伤势还在恶化;最让他气恼的是刁尚天的拳头很贱,都是围绕着他的下巴在转。
他那下巴现在就像是豆腐渣抖屁做的,拳头撞击的震动都让他担心随时会散成一地,要被拳头碰一下,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场上的刁尚天越战越猛,不过水飘月却越来越着急,因为他们之间打得太旧了,这样拖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两只大眼睛滴溜溜的一转,捂住小嘴就像偷鸡成功的狐狸一样奸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才忍住、双手捧成喇叭大喊了起来:“老小子怎么那么怂呀,刚才不是大言不惭的说如果我不乖乖就就范,就要对我先歼后抽再卖到鸡棚子去吗?来来来…姑奶奶就坐在这里,有本事来咬我一口呀!”
连森闻言本能地咬紧了腮帮,但是下巴受了重创,腮帮刚发力,鲜血就狂飙而出,洒了一地都是;好不容易再次激发伤口的肌肉才止住血,就急急忙忙的一眼瞪向了远处的水飘月,目光中充满了仇恨,脸色就像掘了他祖蟇一样难看。
刁尚天趁连森分神之际,撩阴腿精准的揣在连森的裤裆,随即就传出了两声像鸡蛋被碾碎的声音,强大的力量直接把他踹得呈狗爬势倒飞而起,足足在空中飞了几丈远才停了下来。
让刁尚天惊讶的是,这老小子随着一声咆啸,居然又站了起来,满面狰狞如疯狗一般扑向了他。
两人又是一阵乱拳交错,不过这时刁尚天的优势更加的明显了。
对于刚才水飘月激怒连森的做法,可谓神来一笔,刁尚天对她另眼相看;他可以肯定那小娘们儿早就想到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麻痹都说胸大无脑,怎么他遇到的女人,无论脑和胸都特吗那么有料。
就在这时,水飘月嘻嘻的笑了起来,悦耳动听,连森的额头却皱得像猪头皮一般;就在刁尚认为她又要发大招的时候,水飘月果然又开口了,那是巧舌如簧、出口成章,滔滔不绝…
“哥哥,你看起来阳刚帅气威武不凡,攻如猛虎下山,迂回如雄狮斗慑群狗;姿势优美,动作霸气,杀伐果决,强烈的男子气概让小妹我芳心泛滥,嗯呀呀!我都恨不得上来啵你一个!快快快…弄死你眼前那鳖孙,我们去滚床单。”
连森被气得睚眦欲裂,这两个小畜牲太不把他放在眼里,居然一边和他打,还一边调情,说得弄死他就像砍瓜切菜那么简单。
刁尚天咽了一口口水,心想着这娘们儿在床上的时候,一定也会有这么乖;几句话那么一夸,是个男人、战斗力绝对会上升三成;忍不住望了那娘们儿一眼。
水飘月心领神会一般妩媚一笑:“连森,你连做男人的资本都被毁了,还拼什么拼,我现在就是放在你面前,还不是只能干望着!不服气呀!那就来,我脱光了让你证明。”
噗,连森喷出了好大的一口血,还好刁尚天闪得快,要不然绝对会喷得他一身都是血污;这一口血喷出之后,刁尚天感到连森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手忙脚乱踉踉跄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