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兰茵说着顿了一顿,语气中有着淡淡的无奈意味。
谌晓玉挨近了着她妈妈的身边坐着,沉默了一会儿,揽着邵兰茵的肩膀,柔声地说:“妈妈,这是说的哪里话啊啊,我怎么可能不听您的话呢,不管怎么样,婚姻大事都是要征求你们意见的,只是现在八字没一撇呢,没什么可以告诉你们的啊,要是有了决定,肯定要说的啊。”
邵兰茵敏感地站过身,问道:“那你是有点眉目了?是有想谈的对象了?你给我说说,是谁啊?”
谌晓玉笑了一笑,拖长了声音撒娇道:“妈,我说了嘛,没到跟你们说的时候呢,等时机到了,肯定会说的。”
邵兰茵戳了戳她的脑门,“你啊,不肯说就算了,不过自己得睁大了眼睛,要找个对自己好的,以后要过一辈子呢,婚姻是女人重新投胎,可得好好看清楚了,别是米箩跳到糠箩里了,到时候哭都来不及。听到了?”
谌晓玉乖巧地点了点头:“嗯,听到了。”
邵兰茵说着起身去厨房,“我得烧饭去了,你今天在家里吃饭吧,天晚了就别回去了。”
谌晓玉答应了,她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在家里住了,路重庆经常过来,她不方便回家,现在既然回来了,就想在家里好好歇一歇。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照进了老旧的楼房里,印在斑驳的白墙上。
谌家的房子建于8o年代初,是谌文彬单位分配的房子,当时能拿到这套房子,谌文彬可算是走了大运了。
可是现在看来,这房子已经显出破败的样子,狭小的道放着一张饭桌,再加四把椅子就是客厅,以前晓玉住的小房间换了一张折叠沙,就是客厅,平时来客人就在那里招待,晓玉回来了,晚上沙拉出来铺上床单,就变成了小床。
谌晓玉就坐在这张沙上打量着周围,沙对面的小茶几上放着一个旧饼干盒子,盒子里放着眼药水,鸡眼膏,创口贴,还有几个包装破旧的感冒药的盒子,邵兰茵的老花眼镜,几页旧报纸,电视机的遥控器,沙上的角落里堆着织了一半的毛裤,谌晓玉拎起那条毛裤看了一看,是一件小朋友的。
她拎着那件毛衣,倚在厨房的门口,问道:“妈,这小孩的毛裤是谁的啊?”
邵兰茵正在淘米,头也没抬地说:“哦,这个啊,是对面邻居张阿姨的孙子的,她不会织毛线,让我帮她的孙子织一条毛裤……”“她按下电饭锅的的开关,瞧着谌晓玉,说:”欸,那个小孩子好好玩啊,每次看到我都笑,讨喜啊……”
谌晓玉笑了一笑,难怪呢,老太太最近都被小朋友包围了,难怪会浮想联翩。
邵兰茵就在厨房里絮絮叨叨地说着邻居家里的生活琐事,谌晓玉一边择菜,一边地听着,时不时附和两句,煤气炉上炖着的排骨汤,咕嘟咕嘟冒着泡,渐渐散出香气。
……
快过年了,谌晓玉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抽出了时间陪着老爸老妈,逛市,逛商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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