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别打岔,我在问你话呢,到底是犯了什么小错?老老实实地跟我说了。”谌晓玉执拗地说。
谌晓玉的脸颊被高烧烧得绯红,艳若桃李,一双眼睛仿佛含着点点泪光,流光溢彩,他呼吸粗重,如果不是因为她正在生病,早就翻过身去镇压了。
他搂紧了她,“没什么错,就是喝了酒多了……”
“喝酒喝多之后呢?不会因为就喝多了就被调离特种部队吧?”
“也没什么,就我的手指擦破了皮,顾晓林送我去了基地医院,然后……就咋砸了人家的玻璃大门……”
“还有呢?”谌晓玉冷着声音问。
路重庆的嗓音渐渐低:“还有……调戏女护士。”
“什么?调戏女护士?”谌晓玉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你调戏女护士?”
你到底是有多饥渴才会干出事情?
“晓玉,你听我说……”
谌晓玉翻身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要说什么?说你那是酒后乱性,自己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对吗?还是说你是个正常男人,在那个深山老林中得不到排解?你真的是无耻,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还为了这个被调离了特种部队,简直就是丢人现眼,还有脸跟我说?你怎么好意思呢,我看你怎么跟你哥交代。”
她气得小脸通红,身子簌簌发抖,胸口起伏不定。
路重庆心疼,再也不敢玩下去,伸手就要抱着她,谌晓玉抗拒着推他,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你听我说啊,又不是我调戏女护士,你说我干嘛?”
“哎,不是你?”谌晓玉瞪着眼睛看他,将信将疑。
“真的不是我。”路重庆道:”我怎么可能去干着那种事情!什么我得不到排解,我有了你还不够吗?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就存着,回来一起给你。”他拉着晓玉的手伸向了自己的那个地方,“不信,你自己摸摸看,是不是……”
隔着军裤能感受到那坚硬火热,谌晓玉红着脸抽回自己的手,重新躺回床上,嘀咕道:“不是你的事情,干嘛你被调离了?”
路重庆的眉眼之间闪过一丝阴郁,他搂着晓玉的肩膀,含糊地说:“我是受了别人的牵连,你还记得上次来给你送石榴那个?”
谌晓玉点了点头,“就他,我和他一起喝酒的,他酒喝多了,大吵大闹,调戏女护士,其实也不算调戏,他喜欢人家好长时间了,不敢表白,酒壮怂人胆,就把人家给吻了……也不是多么猥琐的事情。”
“酒后强吻还不猥琐?算了,你那战友看上去老老实实的,怎么会这样啊?”
路重庆叹了口气,“刀尖上行走的人,心里太压抑了呗。总是要找一个地方做出口。”
谌晓玉默默地躺了一会,依偎在他的怀里,半晌说:“重庆,你是不是也很压抑?”
路重庆轻轻啄了她的脸,声音低哑,“有了你,我就不压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