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看着她,伸出手指抹了抹她的眼角。
“没有,辣的。”谌晓玉偏过脸,吸了吸鼻子
“这还差不多。”路重庆嘀咕着,又喝了一杯,又去开另一瓶。
“别喝了,身体刚刚复原,别喝坏了。”杨畅按住了他的手,劝道。
路重庆看着他,眼角含春,深邃的眼中含着笑意道:“畅哥,我没事,你看葛珏都不拦着我,这次我回去,可是把晓玉交给你照顾了,她有什么事情你可要出手。”
又拉着晓玉的手,“你可要乖乖的,听畅哥的话,有事别自己扛着……还有,别跟别日男人走太近,你可是军婚,明白吗?那可是受到法律保护的……”
谌晓玉红着脸摔开了他的手,“你还真的有完没完啊……”
*
吃过饭,杨畅开这车,把两位女士送回家,最后又送路重庆回医院。
病区里静悄悄的,只要医生的值班室内还连着灯光,路重庆从半开的门缝里,看到齐安正在看书,一盏孤灯下,他蹙眉盯着眼前的书本,久久没有翻动一页。
路重庆敲了敲门,站住在门口:他问:“能看进去吗?”
齐安抬起脸来,淡淡地说:“回来了?”
“嗯,喝了一点酒。”路重庆笑了笑,懒散地斜倚在门框上,从口袋里摸出了两根烟,易根扔给了齐安。
“病还没全好就跑出去喝酒,简直胡闹。”齐安蹙眉。
“葛医生也在啊,她说专家都认为我没事了”路重庆点了烟,深吸了一口,毫不费力地将葛珏出卖了,反正有人会心疼。
“她……”齐安哼了哼,低低叹了一口气。
“怎么?不满意?”路重庆好奇地问,“如你来告诉我,你们俩人在学校的时候,到底是你成绩好,还是她成绩好,我该听你们两人中谁的呢?”
“你说呢?你信我们中间谁?”
“我看不出来,你们两人都是挺牛的,年纪轻轻,都是一把好刀。”路重庆吐了个烟圈,“这样挺可惜的。”
默了一默,
“其实没什么可惜的……”齐安伸了个懒腰,拿起桌上的香烟,点上了。
“真的这么想?”路重庆问“那为什么不语和我们吃饭?”
“我们好像没那么亲近吧,你与那一位好像光系更好一点。”齐安说。
“当然,我和杨畅关系真不错,他是我哥……”路重庆说:“可是这不代表就会支持,当初为了他订婚,我还和他打了一架……”
路重庆摸了摸下巴,仿佛昨天才打过。
齐安嘴角抿了抿,“其实她订不订婚,都不重要了……是我开始的时候没有意识到那么大的距离,这距离是我一辈子也无法超越的……”
“认怂了?”路重庆讥讽道。
“嗯。放弃了。”齐安说。
“真没有用。”
“是,我看你呢,你们最后又能与我们不一样吗?”齐安嘴角冷笑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