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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病房,谌晓玉若有所思。
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吃得干干净净,路重庆正在洗脸,看到她进来,“聊完了?”
谌晓玉动手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嗯。”了一声。
“人家爱喝?”路重庆打趣道。
“没见到齐医生,在门口遇上葛医生,给了她了。”
路重庆微微吃惊,然后哦了一声。
谌晓玉:“这下你满意了吧”
路重庆:“……我有什么不满意的。”脸上却是恢复了清明与温柔,走过来搂着她的肩膀,:“你别生气嘛。”
“对了,葛珏要晚上跟我聊聊,我一会儿早点走。”谌晓玉说。
“她?要跟你聊什么?”路重庆蹙眉。
“能聊什么,无非是杨畅,齐安,或者还有你。”
“我?怎么会是我,聊我干吗?”
谌晓玉抿嘴一笑:“也许人家也是要帮某人传达什么想法呢。”
“……”
路重庆无奈地瞪了她一眼,作讨饶状:“好了,算我说错了,可是你也不该有什么想法不跟我说。”
“问题是我没什么想法啊!”
“真没有?那齐安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这么说了吗?”
“也没有,只是说要我先管管自己的事情。……我们自己什么事情?”
“我们的之间的问题还用人说吗?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亏你还要听别人说……”说完她深深叹了一口气:“你难道自己没有觉得?你的变化真大……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你难道不也是吗?”路重庆搂着她,轻轻吻着她的嘴角,低低地叹息着“磨合期吧……总是回过去的。”
夜晚的风有点凉,
高干病房是在医院的最里面,一条长长的林荫路,在枝叶的深处,掩藏着星星点点昏黄的灯光。
比普通病区多了一道岗哨,岗亭中执勤的人员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们一眼。
“终算是下班了,今天从早上开始做了三台手术,命都快没了。”身边色葛珏说,推着一辆白色的女式自行车。
“葛医生挺辛苦的。”谌晓玉客套平淡地说。
尽管早就认识了,却不具备特别的好感,也许是因为璐璐,也许是因为童姗姗。
“工作说的辛苦还算好,只是有时候觉得心累。”葛珏说,苦笑了笑。
谌晓玉不说话,她实在是不方便接话。
“其实你也很辛苦,天天晚上要送饭,白天还要上班。”葛珏说,眼睛看着前方的路灯。
“是啊,没有人不辛苦。”谌晓玉说。
“倒也是,没有一个人过得轻松的。”葛珏点了点头。
两人沉默着走了一路,眼看已经快到医院的大门,一眼能看到急诊室大门上的红白相间的“十”字霓虹灯。
“谌小姐……”葛珏站定看着她,轻轻地说,似乎很难以启齿。
谌晓玉心软,说:“叫我晓玉吧。”
“好的,谌……,晓玉……”
谌晓玉微微不耐,“葛医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说。”
葛珏抿了抿嘴唇,似乎下定了决心。
“晓玉,”她说,“我嘴笨,不会说话,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请你原谅……”
谌晓玉眯了眯眼睛等着她说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