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葛医生,我是原来路重庆的主治医师齐安,想和您交流一下他的病理情况。”齐安的表情十分平静,腋下夹着病历,检查报告等一系列文书。
就连路重庆都忍不住在心里喝了一声彩,这男人还真特么的淡定。
葛珏睁着大大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翕动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慢慢地泪水浮现在眼底里。
齐安打开了手中的文件,一边翻阅一边说:“病人被子弹所击中肩膀,造成肩胛骨受伤,创口溃烂,当时有失血过多的迹象……”
他低着头看着手里的报告,专业流利地解读着,最后下结论:”由于我们所在的医院医疗设备较为落后,所以特别申请转到军区总医院进行进一步的检查……”
然后,抬起目光,看着葛珏,唇角挂着礼貌的微笑:“葛医生,这是病人的情况报告,您看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需要我进一步解释?”
葛珏呆呆地伫立在那里,低垂着头,半天没有说什么。
齐安双手插在了白大褂的口袋里,等了一会儿,见对方一直不说话,含笑说:“这样,如果葛医生没有什么要问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个子高,说话的时候微微控制着腰,好像是随时随地鞠躬一样,薄薄的嘴角却是隐隐含着讥诮。
说着就要走。
这十来分钟的时间,葛珏居然一个字儿都没说。
“齐医生。”路重庆叫了他。
“怎么?”齐安回过身,看着他。
路重庆靠在床头,含笑看着他:“葛医生可是军总大外科的后起之秀,我希望你们能好好配合。让我早日归队。”
齐安顿了一顿,抿了抿嘴唇:“那是当然。”
说完,开了门出去了。
路重庆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然后看着葛珏:“是他吗?
葛珏低了头不做。
路重庆哼了哼:“没用。”
真的没有用,从头到尾,没说一个字。全无招架之力。
看看人家。那个镇定自如,那个礼貌平静,啧啧。
他又不耐烦地敲了敲床板。“欸,你傻了?”
葛珏吸了吸鼻子,抹了一下脸,翻看手里的病历报告文件夹:“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路重庆乜着她。“葛医生,敢情刚才人家说了半天你都在走神?你好歹也是找我们军区总院大外科的一把新刀啊。怎么就让人不待见,不就是齐安吗?说是军医大有名的高材生,你怕他个鬼啊,有必要吗?你这幅样子。只会让男人心里小人得意。”
葛珏到底是二十几岁的女孩,听他这么一激,平日里再是清冷隐忍的个性爆发了:“要你管。你把自己的事情管管好就行了,少来给我指手画脚的。”
“我自己的事情?”路重庆眯着眼睛看着她。
“就是你的那些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葛珏咬着牙说,这会儿不像个女医生,倒像是个气呼呼与人吵架的女孩子。
路重庆哼地笑了一声,“知道就知道,全天下人知道都没事儿,你可别威胁我,”
心里却想,好你个杨畅,你简直是重色轻友的家伙,把老子的事情全卖了,你不知道这丫头是的伯伯是葛副院长,与我们家那个是亲密战友啊。
你在我没有准备好的额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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