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还需要心要医。
谌晓玉久久回味着着这句话。
她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发着呆,刚刚吃饭的时候突然心中绞痛,她被送到了医院,到了医院又是一系列检查,医生说没有什么,需要观察观察再说。
谌晓玉坚持要回家,她知道住在医院的病房里是观察不出什么来的,更何况她之前也没有这样的毛病。
她只是累了,需要休息而已。
从医院回来就躺倒在床上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
醒来已经发现已经是深夜,卧室里点着一盏台灯,柔和的光线落在的床头柜上。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的灯。
“醒了?要不要喝点水?”一个在门口响起,谌晓玉望了过去,路重庆端着玻璃杯站在门口,身上依然穿着昨天晚上军装衬衫,两颗扣子没系上,露出胸前的肌肉。
“咦?你还在这儿?”谌晓玉惊讶地问,她恍惚记得是路重庆一路抱着自己去的医院。
恍惚之间,好像还闻到了他身上涔涔的汗味,心里不觉就躁动起来,谌晓玉脸上一下就红了,往后缩了缩,好想把自己掩藏在灯光的阴影里。
“医生说要观察观察,你非要回来,只好我在这儿观察着。”路重庆扯了嘴唇一笑,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在说正经的。
“你一个人留下的?她们人呢?”
“谁?刘璐璐?沈云舒?还是林哲?杨畅?你这怎么惦记着他们,要不然我把他们叫了来,省得我一个人在这儿,你老大不放心的”路重庆白了她一眼,有点不忿,那意思是好端端的我在你面前杵着,你却在关心着别人。
谌晓玉脸上红了红,却没开口。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抿着嘴唇不敢接话了。
“他们回去了。”路重庆走到近前,将玻璃杯放在了床头柜上,就在她的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左腿压着右腿,还是那种惬意的潇洒劲儿,他嘴角微微撇着,全是一股子无辜又无赖的模样。
“你呢?这么晚不回学校就没关系?”谌晓玉记得不知道是谁说的,路重庆什么都好就是请假多,刚刚还听着杨畅说好了,他因为晚归给关了禁闭。
“学校都习惯了。”路重庆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又推了推那玻璃杯,“先喝一口水,再想想一会儿吃点什么?”
谌晓玉听话顺从地拿起茶杯,小口小口地抿了几口,这才抬起眼睛看着他,“行了吗?”声音柔弱,语气娇怯,路重庆从没见过她这副表情,差点从凳子上滑落下来。
“你,怎么了?心里还是不舒服?”路重庆问,“要不然咱们再去医院看看?”
“不去。”谌晓玉坚决地说,顿了一顿,她才哼道,“才不去呢,又是去住那总医院,不想去。”
“好,好,不去不去。”路重庆瞧着她那表情,心里好笑,顿时觉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