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甘小姐被南宫博囚禁在将军府的偏院,我们尝试过进去,但是将军府守备森严,要救出甘小姐恐怕不易!”
“主子,京城传来消息,南宫博的儿子被救走了!”
“什么人做的?”南宫御面色一凝,竟然有人能将孩子从他府中救走,可见能力不小。
“估计是南宫博的人,他们给府中带孩子的丫鬟下了药,太医诊断说是瘟疫,为了防止孩子被传染到,所以皇上命人将孩子带到了宫中,谁只,当天晚上,孩子就不见了!”
“南宫博?他没那个能耐!”南宫御首先想到的就是文斐,除了文斐,没人有能耐从皇宫里将孩子带走。可是,文斐为何要救走孩子?难道他也和他们一样,想用孩子威胁南宫博?
南宫御不得不佩服文斐的能耐,竟然能想到将孩子引出王府。对啊,文斐可以将孩子引出王府,他也可以将甘芙引出将军府,这样,要救甘芙就容易多了。只是,要如何才能将甘芙引出将军府呢?
“继续探查,一定要弄清楚将军府的守备情况!”南宫御并不是那种冲动的人,相反,他做事很镇定,除非万无一失,否则,他宁愿等。甘芙如今对南宫博还有用,暂时不会有危险,若不能一次将她救出,想要再救就更难了,所以,他必须好好想个万全之策。
文斐领着大军慢悠悠的行走于官道上,因为刚刚过了正月,距离京城越远,天气越暖和,待到了流沙河时,所有士兵都换上了薄衫。
“主子,前面就是流沙河了!”暗二一骑黑马越过大部队,来到了文斐所在的豪华马车。
说实话,大多数士兵都很奇怪,这位新上任的定王到底是来打仗呢,还是来游玩的?人家将军都是骑着马赶路,这位定王却乘着豪华马车慢悠悠的走着,早上卯时过了才出发,晚上酉时就停止行军,遇到雨天便不走,心情不好了也不走。
明明可以半个月就赶到流沙河,他们硬是走了一个月。
不过,好在定王从不苛刻士兵的伙食,基本上三天能吃一顿肉,该给他们的军饷也一文不少,所以才没有引起下面士兵的不满。
文斐缓缓的掀开车帘,淡蓝色的雪蚕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踏着一双同色系的靴子走下了马车,文斐懒懒的凝视着前方,“告诉所有士兵,今日就在此扎营!”
此时已是三月天,流沙河中水流量增大,哗哗的水流声让距离几百米远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是!”暗二勒转马头,飞奔到前面,传达了文斐的命令。所有士兵开始安营扎寨,然后升火做饭。
“主子!”暗二来到流沙河边,见文斐凝视着河对岸,出声询问,“主子,我们明日过河吗?”
“不急!”文斐摇摇头,如今时机还不成熟,他还在等甘芙的信。虽然之前甘芙给他报了平安,但是,没有万无一失,他不会拿甘芙的性命开玩笑。
而河对岸,南疆的驻军发现了大军,立刻朝将军府传信。
当南宫博和陶精忠收到流沙河驻军的军情的时候,文斐给南宫博的信也到了。
“孩子已经救出来了!”看到文斐的信,南宫博悬着的心才稳定了下来,如今,他要做的就是将孩子给换回来。
“那就好!”陶精忠虽然不喜欢那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但是,南宫博如今无法再生育,陶熏自然也不可能再怀孕,那个孩子就是南宫博唯一的孩子。南宫博愿意将孩子交给陶熏,就是看重陶熏,有了孩子傍身,陶熏的地位就更稳固了。
“只是文斐要求用甘芙去换孩子,而且是在流沙河交换!”这才是让南宫博头疼的问题,如今,他已经能够肯定甘芙对文斐的影响力超出了他们所有人的认知,若是甘芙这张王牌没了,文斐挥军南下,他的一切筹谋就都毁了。
可是,如果不将甘芙交出去,孩子就会落入文斐手中,自己也会受制于文斐。无论怎么做,最后受困的都是他。
“薰儿明天就回来了,毕竟是你们夫妻的事,等她回来,你和她好好商量一下,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吧!”站在陶精忠的立场,肯定会选择和文斐交换,但是,将来要和南宫博走下去的人是陶熏,所以,必须让陶熏知道这件事。
“岳父的担忧本王知道,等薰儿回来了,我会将事情的起末告诉她的!”南宫博心里虽然不舒服,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在他看来,女人就该待在后院管理家事,这等国家大事,女人怎么参加,还征求她的意见,陶精忠根本就是在给他难堪。
“那就好!”陶精忠很满意南宫博的态度,陶熏是他唯一的女儿,而且南疆这里男女的地位差别没那么大,所以,他认为,南宫博应该像他尊重陶熏母亲一样尊重陶熏,但他忘了,南宫博从小接受皇权思想,对女人根本不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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