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严寒是怎么做到的,反正没多久,我便被烛火带进严寒府上,还住在先前居住的卧房。
严寒这些天都没来看我,说是政务繁忙。更令我惊讶的是,这些日子,他对我很放松,我没有像之前一样被软禁,反而得到了自由。能够随意出入房间,这是因为我做了对鬼族有利的事情的奖励吗?
我这天出门散步,却见一个与彩仙面相相似的女子从我面前走过。我一怔,觉得不对劲,便问身旁的侍女,“阿红,那是谁?”
阿红远远的朝着那女子看了一眼,她躬身回禀道,“夫人,那是七堂主。”
“堂主?”
阿红又给我鞠了一躬,“夫人大概不清楚,每一品护卫都可以管理相应数量的堂主,而这个七堂主是七品护卫管理的堂主。”
我有些懵懂的点头,“这位七堂主相貌不凡,又有如此才华。这样的女子当真是不多。”
我见阿红盯着我看,不由得眨眼,“我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阿红摇头,“夫人,阿红也很少见一个女子去这么诚心诚意的夸赞别的女子的。七堂主相貌倾城,夫人就不担心她……”
我理解的朝她一笑。
后半句阿红没有明说,我却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我关注这位七堂主并不是因为其他,而是这位堂主让我怀疑她是没死的彩仙。
祸从口出,我没有再多问,和阿红一道回去。
我当时便很疑惑这个彩仙为何会出手,如今若她是七堂主便好理解多了。既然是七堂主,虽不直接隶属于严寒,却也是严寒的属下。
严寒有令,她自然是莫敢不从。
不过,这样一个倾国之姿的女人,难道真的甘愿就这么葬身于魔族吗?还是她有着超乎常人的自信?
七堂主经常出现在府邸之中,她来去匆匆,似乎是有什么要紧事。
我也没想到,我会和她正面相遇。
“七堂主。”
“夫人。”
我看清七堂主的脸,她有着和彩仙一样的面庞,但却少了彩仙眼底的那抹妩媚,反而是多了几分清水出芙蓉的淡雅。我牵强的笑了笑,却还是不想放弃,靠近她道,“你是彩仙吗?”
彩仙的脸色一变,似乎隐藏着眸中难以言说的情绪,“彩仙是我妹妹,我是彩月。”
我一番征愣,脑袋还有些蒙,“哦,这样,打扰。”
彩月彬彬有礼一笑,这才翩然离开。
彩仙和彩月,原来是一对双胞胎姐妹。
我摇摇头,意识到自己过于追究人家隐私,这并不是个好习惯。一定是最近在府上闲的发慌,我才有这么不讨喜的癖好。
“夫人,我给您炖的银耳莲子粥快好了,您是不是要移驾?”
“恩。”
不得不说,我这几日的生活相当高贵潇洒。不愁吃,不愁穿,唯独害怕的是被鬼跟上,这天夜里,我又做了噩梦。
阿红从外面跑进来,拿起手帕给我擦汗。
“夫人,您又做噩梦了。”
我吞咽一口口水,眼前又浮现出刚才梦境里礼婆那张恐怖的脸。为什么我会接二连三梦到礼婆?礼婆又是怎么死的?
我带着千万个疑问大口喝下一杯茶水,吩咐阿红,“给我更衣,我要见严寒。”
阿红张着一张小嘴似乎不敢相信我刚才说了什么,她眨巴一下眼睛又看我,“夫人您说要见大人?”
“是。”
阿红这才回过神,给我简单梳妆。我即刻去严寒卧房,却被外面的阴差拦住。
“夫人,您不能进去。”
我看了一眼卧房,里面分明还有烛火燃烧。为什么严寒要拒见我?我和他虽然久未谋面,但今日我来找他并非是抱怨,而是有要事相问。
或许是听到外面的吵闹声,门被打开,严寒出现在我面前,而与此同时,我看到彩月也在他的房间。
如此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有那么简单吗?
“你找我有事?”
严寒说话透着几分疏离。短短一段时日未见,果然很多事情都已改变。我心中不知怎的竟浮出几丝浅淡的哀伤。
“我有件事想要问你。”
“恩,明日晨时你过来,此刻我挪不出时间。”
我深吸一口气,却仍旧维持面上微笑,“好,不打扰大人,先告辞。”
我表面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心不知如何像是有刀子在上面狠狠划了一刀,此时免不了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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