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家基本全压下去了,李如风拿开手掌,他们就要破产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无奈以及愤怒。
元石就是他们的命,李如风让他们破产,无疑是要了他们的命。
“哥,我求你,求您还不成吗?别放手,有话好说。”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一句,让那些摇摆不定的人,眼神纷纷闪烁起来。
“嗯,你态度很诚恳,不过还不够。”
李如风满意点头,不怀好意扫了一眼,邪笑道:“你们呢?怎么都没点觉悟呢?”
说完,他的手开始挪动,慢慢离开玉碑。
“别,大哥,求你!”
“哥哥,弟弟求你,别啊!”
“亲哥,您是我亲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放手啊。”
李如风手掌一挪动,人群瞬间就炸锅了,一声声悲呛哀求,此起彼伏。
“无耻!”
别说那些没下注的弟子,就连玉碑高台上的一众长老,也忍不住喃喃自语起来。
玉阳子毫无羞愧感,反而昂首挺胸,以此为荣。
他已经好久没这么扬眉吐气了,他觉得,自己供祖宗一样将李如风请回来,是他这辈子做得最对的决定。
“嗯?还有一个。”李如风奸计得逞,哈哈笑了两下,突然一顿,眼神瞄向人群前方的拓跋苦。
拓跋苦脸色一变,拳头捏的“咯咯~”作响,额头青筋暴起,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了。
车步尘的手掌,突然压到他肩膀上,沉声道:“众怒难犯,师弟你还是咬咬牙求他吧,不然这厮一放手,你就成为罪魁祸首了。”
别人都求了,就你不开口,万一人家正松手,那群人的矛头肯定对准你啊。
犯下这种众怒,以后在学院还有得混的?
拓跋苦明显也想到了这点,满腔的怒火,差点烧穿了胸膛。
“拓跋师兄,让他嚣张一下,来日方长,等他入门了,要怎么弄他,有的是时间。”一个少年沉声开口。
拓跋苦一听,神经放松了不少。
他分得清目前的形势,不开口求他的话,对自己很不利。
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面具少年能不能进入学院还是未知数,反而是他,惹起众怒的话,以后日子就难过了。
“我,求你!”
“别,用您,懂吗?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李如风伸手打断,嗤笑开口。
“你!”拓跋苦脸色一变,钢牙几近咬碎。
他长这么大,从没吃过这种亏,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我,求您,别放手,谢谢!”一字一顿开口,拓跋苦被无数目光盯着,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如风冷哼一声,指着开盘的那个青年,笑道:“我也想下注,不知道你收不收?”
青年微微一愣,突然冷笑起来,大笑道:“收,怎么不收,白送的钱,白痴才不收。”
“好。”李如风大喜过望,突然沉思了一下,抛出一个储物袋,说道:“我下两千元石,三十秒以上!”
“我靠,这么有钱?”
“这特么隐藏富豪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连呼吸都沉重了。
他们平日里领着学院的低保,时而做做任务,省吃俭用好几个月,也只是马马虎虎存下个几十一百。那个面具少年,张口就是两千,妥妥的富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