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睡一觉起来就忘了,不然怎会觉得是第一次见到。”
她狡辩有理,宇文初一时竟无言以对,沉默了一会儿,决定不要再就这个问题和她继续扯下去了,不然只怕越扯越扯不清了,因此干脆利落地把话题转回去:“闵宝云这个皇后大概是不能做了。”
明珠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跑题了,连忙道:“我听人说,来了个女刺客,刺杀闵世兴不成,然后就说自己是闵世兴的私生女儿?到底怎么回事啊?后来是怎么收的场?”
“也没什么,无非是闵世兴早年外放时的荒唐恶毒事儿,他看上的是良家女子,当然不能给他做妾的,他就伪造婚书骗了人家,后来被闵夫人知道了,划烂了那女子的脸把人打个半死,再把那女子生的孩子扔进马桶里溺死,那女子不忿,自尽了,她娘家来闹,夫妻俩为了掩盖罪行,又把那女子的娘家害得家破人亡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谁知早就被人知道了首尾,拿捏在手中隐忍不发,只等这一刻呢。”
宇文初并没有明指就是傅氏的手笔,只道:“这天下间,只要做过的事就会留下蛛丝马迹,只要有心人去查,就一定能找出问题来。”
难怪了,父亲拿捏着闵氏这么大一个把柄,前世时却一直不曾爆发出来,原因就是两家人没有撕破脸,等到最后不行了,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布置了;现在,因为自己不遗余力地破坏颠覆两家人的关系,早早就闹得撕破了脸,所以父亲才把这件事揭了出来。
明珠叹了一声,疑惑地问道:“既然那个孩子已经被溺死了,又怎会出现在这里呢?”那个貌不惊人的小丫头,真的是闵世兴的私生女?
“溺死了这个说法,还可以是下手的人不忍心残害一条无辜的生命,所以手下留情,让她活下来了嘛。这个女子究竟是不是闵世兴的私生女并不重要,关键的是她把这件事揭了出来。这是要为难闵氏的手段,并不是要让他们认回一个女儿。”宇文初很好地担当着先生的角色,再替明珠解答了最后一个疑问:“那女子刺杀不成,再当众诉说冤情,及时取出了早就写好的状子,递交给大理寺卿了。因此,她当然是跟着大理寺卿走了。”
大理寺卿啊,大理寺卿夫人经常都爱往相府里蹿的,同时四哥也在大理寺任职,闵氏就是想要杀人灭口,来个死无对证也很困难,所以闵氏这个屎盆子扣上了就别想摘下来了。明珠笑了起来:“该啊,叫他这样坏!”
宇文初朝她勾手指:“好了,你问我的问题,我都尽数解答了,现在该你来回答我的问题了。”
明珠立时心虚起来:“什么啊?我这么笨,哪里能回答殿下的问题?就算是回答了也只会是错的,误导了殿下就不好了。”
还真是直白,明晃晃地告诉他,就算是回答了也只会是错的!宇文初给她气得笑了:“意思是说,你拿定主意不说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