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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者自清,我相信今天过后,各位都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东海娱乐周刊的刘年,请问所谓的秦大师,你今天出现在这里,究竟凭借的是什么,勇气吗?”
刘年今年刚刚大学毕业,进入东海娱乐周刊实习仅有两个月时间。他的梦想,是能够获得代表了华夏记者最高荣誉的长江新闻奖。可惜阴差阳错,他成为了一名娱乐记者,但这并没有阻拦他的梦想,刘年始终坚定的认为,是金子在哪都会发光。
作为一名新人记者,他的内心充满了强烈的正义感,任何反应了社会阴暗面的人和事,他都异常的痛恨,迫不及待的想要揭发他们,例如现在的秦宇。
昨天在微博上,当刘年看见了东海古琴协会的官微之后,恨不得当场就撰文批判秦宇。在他看来,这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大师”,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年纪轻轻的不想着如何通过自己的双手来拼搏,居然去盗窃老人家的劳动成果,完全就是社会毒瘤!
这也是他今天主动申请采访任务的目的,他要在直播现场,亲手粉碎秦宇最后的遮羞布,让他被大众、被社会唾弃!
秦宇站定了脚步,疑惑的望着刘年,确认自己并不认识此人。
“有勇气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些真的偷了别人的东西,还敢百般抵赖,甚至反咬一口的,真正的大师们。”
大师两个字,秦宇咬的很重。
郑全在两名保安的配合下,很快将秦宇领进了演播室。
“没想到你们一个搞直播的公司,居然有这么高端的演播室。”秦宇打量着四周的设施,很是感叹:“直播从开始到现在,也不过才几年吧?”
郑全笑着说:“时代不同了,传统电视台由于种种限制,已经很难及时的展示大家想要的东西了,网络直播的兴起,是必然的趋势。”
“你这话说的,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老头一样。”秦宇呵呵笑道。
“大师你还真别说,虽然你才二十三岁,但数数你干过的事儿,还真没有一件是受到年轻人广泛关注的。”郑全一想还真是。
“哈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很多传统的东西,总得有人去继承宣传,不然再过个几十年,就真该失传了。好了,本大师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一天,也该是反击的时候了。”秦宇脸上带着笑容开玩笑,顺便理了理衣服。虽然只是廉价的体恤牛仔裤,但整洁也很重要,这反应了对生活的态度。
不过看看演播室里已经到场的三男一女,秦宇还是微微一叹。看来是要买几件像样的衣服了,不然反而给人一种故意装的特立独行的做作感。
“大师,看你的了。”郑全的目光里满是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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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直播马上就要开始了,我这心里,总感觉有块石头悬着啊!”金克衡昨晚失眠了,顶着对熊猫眼,很疲惫的说。
“怕什么!我说你怎么越老胆越小了?这场直播,必定只是场闹剧罢了,他根本不可能有证据证明我们诬陷了他!舆论现在完全在我们掌握之中,柳志明还躺在病床上,吴英兰一个人能翻出多大的浪花?秦宇最多只不过能弹几首曲子罢了,又能说明什么?天底下会弹琴的人多了去了!”齐威不耐烦的说,这几天他被金克衡左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磨得头都大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心神不宁。老齐,我有种不详的预感,这次我们很可能,踢到铁板了!”金克衡担忧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