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冯书雅感觉三人之间的气氛略显尴尬,赶紧出来打圆场:“秦宇,你也别太在意,一回生二回熟,哪有人天生就会谈生意的呀。。。诶,你这是要干嘛?”
不止冯书雅,马家兄弟也疑惑地瞪大眼睛,不知道秦宇这是唱的哪一出,眼睁睁地看着他从随身的登山包里摸出了一卷尼龙绳,几个登山钩,甚至还有把小号的工兵铲。
“你不是想在这攀岩吧?”冯书雅很无语。
“这里哪有岩啊,我要下井。小雅,你去把大门关上。”
“下井?!你以为井里有东西?”马驹无语地望着正往腰上系绳子的秦宇:“兄弟你别这样行吗,我不说你了,别闹了。”
“不闹,真下。”
“这井都枯了好多年了!”
。。。。。。
三个人拗不过秦宇,只好任由他胡闹。为了预防万一,马炮又拿了根绳子系在自己腰上,做了个双重保护。
秦宇慢慢下到井里,先探出脚尖试了试井底泥土的承受度,然后才一点一点的放绳子。土还算紧实,但也不硬,用力的话,手应该也能挖开。他尽量靠着边,让上面的马驹把钩子扣好,才仔细的下了铲。
挖了差不多十分钟,井底差不多十多公分的土基本都被松了一遍,空无一物。
“差不多就行了,天也不早了,咱们还得赶回东海,送小雅回家呢。”马驹郁闷的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秦宇没回答,继续往下挖,又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还是连根毛都没见着,这回他自己都不抱希望了。冯书雅在上面都已经刷了一圈微博和朋友圈,结果他在这井底连块石头都没翻出来。
“秦宇,要不要拉你上来,这下面应该没东西了!”
“拉吧。”秦宇郁闷的将小铲插进土里。
马驹点点头,刚要拽绳子,秦宇的铲子似乎碰到了什么坚硬的物体,发出咔哒一声,而这时候,他已经挖了差不多快半米深了。
“等等!”秦宇喊了一声:“先别动,好像有东西!”
接着他飞快的翻动铁铲,片刻后,一个白瓷小罐出现在眼前。秦宇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双手齐飞,竟然又挖出三个同样的罐子。
“有四个瓷罐!”
确定没有遗漏之后,秦宇兴奋的冲上面大喊。
“卧槽,真有东西?!”马驹大吃一惊,和马炮冯书雅三人手忙脚乱的把秦宇和罐子拉了上来。
“秦宇,快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冯书雅兴奋的蹲下,拽着秦宇的胳膊。
院里的四人都很激动,秦宇缓缓舒了几口气,才缓缓抓起其中一只小罐,掏出了其中的泥土,摸出了一封牛皮纸包裹着的信。
“这是啥,信?”马驹傻眼了,马炮也疑惑不解。
“哪有人把信投井里的呀,不会是什么藏宝图吧?”冯书雅的猜测不无道理。
拆开看看不就完了。
秦宇动作麻溜的撕开牛皮纸,里面是个信封,看样式应该是民国的。
。。。。。。
“见信好!
不知道谁会看到这封信,就不署名了。
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看见了吧。
若见到这封信,说明张家的后人并未穷困到变卖家当的地步。
老房子还在。
老母亲留下的紫檀首饰盒,看样子真的保住了。
应该还完整吧。
真好。
张家原本兴盛,却终归还是斗不过时代,斗不过所谓的‘正义’。
前日,老父亲又被他们带走了,一夜未归,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想来,我也快了吧。
老母亲早上跟我说,让我把家当都投进井里,我觉得其实没用。
他们来了,这只做了记号的盒子,又岂会被放过?
一切只能看天意。
今年冬天,太冷了。
张维仁
19xx年12月11,于徽宣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