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有。
秦宇只是规规矩矩的说出自己的看法,没什么亮点,但也符合当下学者普遍的观点。
“还以为你能有什么高见呢,看来秦学弟你也只能照本宣科呀。”冯书雅举起果汁,和秦宇碰了一杯,笑眯眯地说。
“你连照本宣科都做不到呢。”冯音音小口吃菜,无情嘲讽。
“冯音音你!哎呀!你到底是谁的妹妹呀!”冯书雅脸都红了,气的。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秦宇还因为高兴,和冯德正喝了两杯小酒。
出了饭店的时候,秦宇一看时间,才八点多。他现在情绪高昂,也不打算这么快回去,又没地方可去,想了想,索性决定走回潘家园。反正他现在身具季布的武力,这十几公里路也不是走不下来,大不了累了再坐车呗。
晃晃悠悠地踱步前行,偶尔驻足望着路边的各式霓虹灯,这会儿,秦宇才算是真正感受到了京城的繁华。
无数男女或行色匆匆,或兴高采烈;皱着眉头心事重重的,喝了大酒吆五喝六的,形形色色。他们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存在于这个城市,为了融入它而拼搏,偶尔感到迷惘。
而他,则将在不久的将来离开这里,走进另一个国际化的大都市,开始他新的人生篇章。那里离他的家更近,机会或许也更多。
爸,妈,我一定会努力的,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你们,用我自己的方式。
待到兴奋之情慢慢褪去,秦宇心头却忽地涌上些许离愁。他想起了他的同事,和为数不多的朋友。
黄启发热情的笑脸:“你小子有困难就说,别总藏着掖着。”
还有林筱贴心的问候:“饿了喝点豆奶,可以补充糖分。”
到了要离开的时候,还有点舍不得啊。
走走停停,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繁华的街道上,人却几乎没有变少,到处都是欢声笑语。秦宇脸上挂着淡淡地微笑,转进了一条小道。
听了一路的车鸣人声,他觉得耳朵都有些麻木了。秦宇有点好奇,那些在夜店里一待就是一夜的人们,难道就不怕听力会下降吗?
所以,为了保护听力,他决定走些偏僻的小路。同时为了防止迷路,还打开了手机导航。
“立哥,这小子体力怎么这么好啊。”带着帽子和口罩的年轻人气喘吁吁,帽檐下的头发都湿透了。
“我他吗哪知道?”刘立州也纳了闷儿了,这小子这么能遛弯儿,身体素质肯定不会太差,怎么上次一碰就倒呢?
“哥。。。”另一个年轻人小声道。
“又怎么了?”
“哥,我头晕。咱们能歇会儿吗?”
“。。。。。。”刘立州无语了。就这么点儿身体素质,你也好意思出来当混混?追杀个脆皮,结果自己比脆皮还脆,人还没摸着呢自己就要先送塔,这特么合适么?
戴着帽子刘立州不耐烦地拉了拉口罩:“不管了,前面找个人少的巷子直接动手,打完就走!”
秦宇七拐八绕,闪身又进入一条寂静的小路。
果然,我还是更适合安静的环境啊。秦宇轻舒一口气,这里比人多吵杂的大街让他觉得舒服的多,走路的步伐都变得更加轻快了。
大约步行了两三分钟,秦宇敏锐的感觉到身后有人在快速接近,紧接着,耳边就传来呼呼的破空声。
有人偷袭!这是秦宇第一个想法,他立即做出反应,双腿一蹬,疾步迈出几步,躲开了袭击,转身望向身后。
三个带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正死死的盯着他,每人手里都紧握着一根铁棍。为首的高大男子,看上去似乎有些眼熟。秦宇定睛一看,不由翻了个白眼。
“怎么又是你?”秦宇感觉怒气渐渐翻涌,他第一时间将罪行扣在了德义堂的老板周福头上:“他吗的周胖子没完了是吧?上次没打过瘾,怎么,这回还上家伙了?”
刘立州一愣,听到对方提起周胖子,就知道秦宇是真认出他了,不是诈他,便不由自主的开口:“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以为戴个帽子口罩我就不认识你了?你也不看看你那半斤重的狗链子,不怕闪了脖子?”秦宇骂道,他是真生气。上次搅了周胖子的买卖,被打了一顿,秦宇自觉虽然对方卖假货无德,但自己说那样的话也的确不地道,也就不打算再计较。
谁知道这死胖子还得寸进尺了。这光头手上的铁棍足有两三指粗,那要是被抡实了挨几下,不得断好几根骨头?
“下手够狠的啊?”秦宇语气冰冷,内心里不知怎么地忽地冒出一股无名邪火,而且越来越盛,压都压不住。
刘立州脑子急转,与身边两个小弟对视一眼,没有说话,抡着铁棍就飞扑而来。反正已经被认出来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把丫干倒了再说。
轰地一下,秦宇内心猛地炸起了滔天的杀意。他的双眼渐渐充血变红,拳头越攥越紧。
“主人,他又控制不住了。”系统无奈地说。
“对于治疗他的战后创伤综合症,任重而道远啊。”老铁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