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老弟,既然皇上让你我自行敲定安平和风儿的婚礼事宜,那不如由老夫做东,咱们到天香楼痛饮一番?”发上敲让。( .?
事情按照自己期望的方向发展,护国公此刻的心情甚是愉快,也不介意此刻耶律韬如同死了老娘一般的表情,语气亲热地说道。
“不用麻烦护国公了。婚礼的下聘和日期,你决定好之后知会我一声便是,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耶律韬此刻哪里还有心情和护国公去天香楼喝酒议事,此刻的他,满心都是回家后把耶律风叫来问清楚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为何耶律风要欺骗自己,若不是他对自己隐瞒了事情的真相,自己又何至于在皇上面前被护国公那粗浅的计谋弄了个措手不及,以至如今要娶那么一个让祖宗都蒙羞的儿媳妇!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不耽搁耶律老弟的事情了,回头老夫与家里婆娘商量过后,再让人将礼单送到耶律府上!”护国公心知耶律韬说的事情是什么,却也不说破,而是笑米米地扶着自己的长须,一脸诚恳地说道。
“告辞!”对这个没皮没脸的滚刀肉,耶律韬自是没有办法,淡淡地丢下二字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护国公看着耶律韬一脸漆黑神色地离开,目中精光闪闪,深沉似海,却没有一丝不悦之色。
不得不说,这个亲家,这个女婿,还是比较让自己满意的。
不说别的,就是这耶律韬的家世,和耶律风嫡子的身份,就足以配得上自己的安平。至于自己的女儿嫁过去会不会受到委屈,那却完全不是护国公需要考虑的事情。自己的女儿,自己最清楚,只希望,到时候耶律风识相点,让着自己女儿点就好了,否则,到时候来自己面前哭诉的人,绝对不会是自己的安平!
“嘶!该死的,你到底会不会上药,痛死本公子了!”耶律风赤着上身躺在软塌之上,府中的大夫正小心翼翼地为他上着药。
只是,尽管大夫的动作再小心,但耶律风身上的伤痕实在太多,加上耶律风自幼便是从未受过稍微重点的伤,因此在上药的时候,总是避免不了弄疼了他。
听着耶律风的低吼怒骂,大夫无奈地说道:“三公子,小的已经非常轻了,只是这伤虽说不伤及筋骨,却最是疼痛难耐,三公子还是忍耐一番,让小的把药上好,以免以后落下疤痕,就大为不妙了!”
听了大夫的话,耶律风冷哼一声,示意大夫继续上药,却依旧气愤难忍地骂道:“该死的安平,你最好别落在本公子的手上,否则本公子定然让你生不如死!啊!”
药水通过流血的鞭痕渗入肌肤的疼痛再次让耶律风叫出声来,那唯独完好无损的俊脸上,布满了因疼痛而冒出的汗水,这一切的一切,只是让耶律风对安平郡主更加痛恨。当然,此事的始作俑者慕容,自然也没有少被耶律风在心中咒骂,只不过一个是在嘴上,一个是在心里罢了!
“哼!若是这样,老夫倒要恭喜你的愿望成真了!”耶律风才进屋,便听到了耶律风的咒骂,只是此刻他的心里虽然有不舍,但却被羞耻的怒火给盖过了,冷冷地走道了耶律风的目前说道:“皇上已经下旨解除了你和七公主的婚约,而你将要娶的人,将会是安平郡主。你若真有能耐,就等安平郡主进门后,将她好好管束着,莫要再做出什么让我耶律府蒙羞的事情来!”
事到如今,耶律韬也不指望还能够不娶安平郡主进门了,只希望这安平郡主在嫁入耶律府后,能够收敛性子,好好的相夫教子,莫要再如之前那般行为放浪,给耶律风带上一定光芒万丈的绿帽子才是。
“什么!”耶律风一听耶律韬的话,顿时一个激灵站起身来,也顾不上身上的伤痕还没有上完药了,急急朝耶律韬问道:“皇上怎么可能会把我和兰儿的婚事给解除的,又怎么会让我娶那个安平郡主,爹,这事情是不是你弄错了?”
耶律韬看着一脸惊怒的耶律风,心头的火气亦是压也压不住,额头的青筋暴突,有心想要给这个一向不省心的儿子一个巴掌,却再见到他身上那些惨不忍睹的鞭痕时强行忍住了这个念头,爆声喝道:“你还有连提,昨夜的事情你究竟还瞒着我多少,那安平郡主究竟是怎么到你的观园内的,只有你自己知道。你不想说也罢,老夫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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