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三人就起床准备去精神病院看看牛军现在咋样,能不能从他哪里得到点线索。
由于我们住的酒店距离精神病院比较近,所以我们吃额了早饭就选择了步行。
不过当我走到精神病院那栋超级华丽的楼前的时候,要不是大门上立着一块牌子,我还真以为是个酒店呢。
门卫是个军人,王队拿出自己的证件之后,门卫给王队敬了了军力,随即对我们说:你们进去留点心,小心别被忽悠了。
我点了点头,根本没将这兄弟的话放在心里,还不停的咕哝不就是精神病院么,这些人不正常可是我们是正常的啊。
忽然,走在前面的王队停下了脚步,我低着头差点撞到了王队的后背。我抬头一看,在我们面前居然还有一道门,而且还有个身穿军装的兄弟笔直的站在门前,一动不动。
我悄悄问王队确认我们来的不是军分区而是精神病院?
王队也说不知道,先过去问问再说。王队走到那站岗的兄弟面前,说:你好,我是来找院长的,这是我的证件。
那兄弟将王队的证件拿过去一看,皱了皱眉,说:你们三个进去之后左转上楼,然后爬到二十五层楼顶,从上面跳下来就能见到院长了。
我皱了皱眉,仰头看楼,怎么也没有二十五层啊。
周师傅扯了我一下,就跟着王队往惊声病院里面走去,我问王队发现那兄弟的话有问题没,王队敲了敲我的脑袋说:你难道么发现他眼神有问题,明显是个精神不正常的家伙。
一进门,我们就看到一个办公室,那办公室里面正做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一声,在他的对面还坐着一位中年人。中年人身后,还站着个长得不赖的女子,看样子岁数应该不超过三十岁。
我们看着和样子,这个白大褂的应该是个医生,找他问院长室肯定没问题。
可是我们刚进门,就听到那医生叹了口气说:哎,你这病已经是肝癌加艾滋病晚期,回去吃两斤敌敌畏试试看有没有效果,若是不行,就试试用开水泡澡吧。
我们顿时停在了那里,尼玛啊,感情这一声是个神经病啊。
还没等我们回过神来的时候,站在中年人身后的女子忽然就哭着对那一声说:一声啊,你救救我儿子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能这么死了啊……
还没等我们回过神来,那中年人嘭的一拍桌子,怒吼道:老子是国防部长,老子怕谁……
好吧,我们赶紧从那间屋子里面退了出来,往楼梯方向走去。
刚上楼梯,我们就看到一个护士从楼上下来,手里还端着一个针药盘子,盘子里面还放着几根针管和一些药瓶。
王队说这个没错,老子来。说完之后,王队就冲上去问:姑娘,我们是来找你们院长的,不知道院长室在哪里啊?
那姑娘听了之后,捂着小嘴,满脸吃惊的看着我们,说:你们是院长的家属吧?哎,你们跟我来吧。
看着她那一副惋惜的样子,我们对视了一眼,难道我们来的不是时候,院长出现了什么不测不成?
小姑娘一边走一边说:你们好好看看院长吧,院长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们能来看他,我很高兴,也很感激。
说着,这姑娘带着我们上了三楼,随即进了一间病房里面,我们赶紧钻进去一看,一位满脸胡子的大叔正躺在地上翻着白眼。
我们赶紧上去将他扶起来,结果那人挣脱了我们瞪了我们一眼,指着我们吼道:你们谁啊?敢动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不?
说着,这家伙往床上一躺,说道:老子可是人人皆知的铜锣湾扛把子,陈近南知道不?
我们满是无语的对那小护士传来求救的目光,哪知道小护士这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的心里顿时火大,尼玛的,来精神病院居然被一个姑娘耍了。
可是等我们冲出病房的时候,顿时傻眼了,刚才那小护士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身职业装,站在楼梯口当迎宾小姐了。
手里还端着刚才那个盘子,对着经过的人就是一根针筒递上去,嘴里还不停的说:欢迎来参加我的分手典礼,欢迎欢迎……
王队吞了口唾沫,问周师傅咋办,周师傅从进来开始就没有说话,对于那些精神病人也是不闻不问的,听到王队问他,他这才说上去看看,实在不行就先出去,在这闹下去我们两个估计就成精神病人了。
我们上四楼的是时候,刚一转角,就遇到个西装革履的家伙,一只手提着一个文件包,一只手拿着一只皮鞋,大声吼着:快给老子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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