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湖面水汽缭绕,不时有水鸟升起,让人如入仙境一般,故取名天仙居。天仙居奢华吸金,尽管价格高昂,却客似云来,想必背后自有高人谋划经营。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陶奇与白无常蝶衣二人随意的闲坐在湖边一座小亭内,伴随着身着宫装的服务人员穿梭服务,觥筹交错、言谈正欢。
“老白,你说人生在世,什么最重要?”陶奇酒意正浓,举杯向白无常蝶衣问道。
“哈哈,人生得意须尽欢。当然是开心最重要啦!”白无常蝶衣酒意微醺,看来也没少喝,有人请客。还有人肯坐下来听自己吹牛、打屁,他兴致大起。
“对对。开心最重要!来,为了这句‘开心最重要’,我们干一杯!”说罢,陶奇举起酒杯同白无常蝶衣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陶奇活着的时候几乎没有饮过酒,只有一两次曾经跟刘洋等几个死党在饭馆小聚的时候,才喝过那么一点啤酒。如今突然死了,心中难免惆怅。又有白无常蝶衣这个大酒包兼话唠陪着,喝的自然有些大了。
别说,这天仙居的回仙酒可真是不一般,一口酒下肚,从嗓子到食管再到胃里一线火辣,但又在火辣中夹杂着一丝隐约的清爽,如此相悖的感觉,让人无限回味,每每打上那么一个酒嗝,真是回味无限。
白无常知道陶奇生前乃是华夏的东北人。吃惯了东北菜,今天所点的都是陶奇平时爱吃而又舍不得吃的肉菜,得莫利炖鱼、红烧肉、蒜泥白肉、鲶鱼炖茄子。甚至还有仅在北琴海才能吃到的鲜活北琴海大白鱼,吃得二人前仰后合。天仙居的大厨做的东北菜很地道,那个滋味就像多年浸淫其中一般,让陶奇隐隐有种衣锦还乡的快感,在阳间过惯了穷苦日子,想不到到了阴间却能当一把大款,想想也是蛮爽的。
酒过三巡,二人已成了无话不谈至交好友。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俩人喝着喝着。都有点高了,可是兴致却丝毫不减。大有相逢恨晚的感觉。白无常蝶衣是在阴间很少有人能陪他说这么多话对陶奇大感喜欢,而陶奇则是欣赏白无常蝶衣的热情好客。且学识渊博。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酆都城的夜色分外凄美,今夜是个晴天,一弯新月出现在夜空、星光点点,酆都城的环境保持的非常之好,灯光污染并不强烈,更看不到半点烟尘污染。
忽然,身边传来悦耳的铃声,原来是白无常蝶衣的手机响了起来,一款纯白色大屏幕、大块头的手机被白无常蝶衣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鼓弄了出来。
这部手机是二人到了天仙居之后,陶奇眼看着白无常蝶衣停车后从他的“别摸我”方向盘旁边拔下来的,据他说这部手机就是整部汽车的电能给予系统和运算中心,拔下它,汽车就会失去动能再也发动不了了。之后,白无常按动手机上的某个按键收了汽车,二人才步行来到天仙居吃饭的。
陶奇当时纳闷的想:这个收汽车的方式不错,省了停车场了。
“喂!嗯,嗯,是老黑啊!嗯?我啊?正和朋友在天仙居吃饭呢!”白无常接了电话,一个比较响亮的男声传了出来,但是陶奇听不真切,只能听到白无常的答话,反正陶奇也不打算窃听人家隐私,自顾自的吃吃喝喝着。
“对,你听的没错,就是在天仙居,啊?我怎么就不能来天仙居?老子好歹也是副科级干部,你以为呢……什么?够我赚半年的,你才收入那么低呢!好了不跟你扯淡,我还要吃东西呢!”白无常蝶衣还是盯着饭桌子,想要挂电话,突然,“什么?什么?别,别,别挂电话,有外快赚老弟我当然要去了,在哪里?哦,陶然阁,ok!我一会就到,一会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接着他看了看手表,捂上听筒对陶奇说道,“一会带你去见见世面!”然后他又对着电话讲道,“好,八点钟准时见。”
见他挂了电话,陶奇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怎么回事?”
“呵呵,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大场面!你生前一定没有见过的大场面。”白无常不无夸张的说道。
“切!小弟我什么场面没见过啊!”陶奇心说连死都死过了,还有啥更大的场面呢?
“好了,快到时间了。咱们走,服务员,这位帅哥要买单……”白无常看快到时间了,连忙起身喊人。
听了这句话,陶奇对白无常蝶衣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还有吃大户吃得这么“毫无顾忌”的啊?
当服务员端着一台类似“别摸我”上那带着手形印记平板的四面体过来时,陶奇熟悉的伸出右掌按在平板上的手形印记上,一道红光闪过,扫描了他的右手,接着四面体的顶点上射出一道白光,一个平面投影无中生有的显现出来。刚才二人在天仙居的消费情况在投影钟显示得一目了然,看了看收费数额,又比照自己所拥有的功德点数,陶奇觉得天仙居实在是没有白无常蝶衣所说那么昂贵。在需要签名的位置,陶奇用手指唰唰几笔签署了自己的名字,这笔单子就算成了,服务员面上喜色明显,显然他们这一顿饭给她的提成不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