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低头只顾前走的她说:”哎,美女,你等一下,我一会儿把你输的钱和表给你要回来。”
年青美女神思恍惚间好像还没听明白汪泉讲什么,抬头见截住自己的正是刚才跟发牌手讲话的帅气男子,想:”自己刚才还想,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小伙长得可够帅的,如自己能处这样的一个男朋友或是男性朋友,该多好呀。”没想到这钱财输了,这小伙倒是主动来说话了。怪自己刚才光想着把表输了,回家如何跟父母解释了,没听清他讲什么,所以还是一脸不解的样子。
汪泉因怕发牌手团伙等人收好钱后离开,心里着急竟伸手拉着她往王丽华站的方向走去。
年青美女倒也没拒绝汪泉拉她手的举动,一是见汪泉好像并无恶意,二是那第一眼看见的好感,还有,就是见这里这么多人,心里也不害怕。见他过来截住自己匆匆说了什么,又拉着自己就走,心里更是好奇,想:”他到底要干什么呀?”
汪泉可没想那么多,把她拉到王丽华,赖铁燕和李主任跟前,道:”丽华姐,你们先在一起等我,我去要钱,你们别散开。”说着,汪泉并不等王丽华问话,转身又往发牌手处走去。
汪泉走过去后,那发牌手已收拾好赢的钱,正左看右顾的张望着,而他左身处不远处站着六七个人正在交耳轻谈着,不时发出笑声,可能也是为今天收获不小而高兴。
汪泉看到韩才良紧贴着穿灰色夹克小平头那小子,站在发牌手右身不远处。心里不由暗笑,想:”这真是军人素质,一点也不知变通,那个小平头已经把钱又输回给牌手了,你还盯他干啥?”
这时发牌手扭过身来,刚好看见汪泉走过来,就对着汪泉道:”我持么以为你小子跑了那,嗯,还行,是个东北爷们,今天小哥我也没输,赢钱了也高兴,就不找你麻烦了,大家都各走一边,有缘再见吧。”这样说着,发牌手起身可就要走。
汪泉听他所言心里直是想乐,又见他起身要走,跨步就挡在了他的身前,对他说:”朋友,你好像搞错了,不是你找我说事,是我找你说事。我事还没说,你怎么说走就走呢?”
穿黒色圆领绒衣的发牌手听汪泉这样说,且又挡住了去路,自然是愣在那里,不解的问:”你找我说事,那说吧,你可快点,老子这饿一天了,趁赢了还想和哥几个乐呵一下那。”发牌手看似五大三粗,其实是个极聪明之人,他说赢钱和哥几个去吃饭,其实是间接告诉汪泉,我可不是一个人,你小子要干什么可想好。
汪泉本身是极聪明的人,哪有听不明白话外之音的道理,轻轻一笑道:”我知道你们有七八个人,而你的那些哥们儿都搁那站着等你那吗,还有那个玩牌的小平头不也是你一伙的吗?我都知道,我也不想惹出什么意外,必竟我们都是身在异乡的东北人,但今天这事我还必须要做,所以,我也请哥们多包涵。”
发牌手听汪泉把他同伙一个不少的说了出来,而且态度又很谦让,本身听口音也是同乡,并没想那么多,尽管是耐着性子,还是略带着急的道:”那你有啥事说吧,看我们能不能帮上你。”
他以为眼前这个帅小伙,东北老乡在这异地他乡有什么难事求他。
汪泉看这商厦门前人流如潮,且有刚才看热闹的围观人并没完全散去,就对他说:”哥们,你看这里人太多,说也不方便,这样,前边就是中山公园,那里人少,说啥也方便。咱去那里说,好吧?”
听到这,发牌手完全听明白了,捞偏门搞骗术的人都是察言观色的高手,他不理解不相信的是,就汪泉这么一个毛头小子,还知道他们有七八个人,还敢说找他说事,还敢说去公园里谈,这小子是疯了还是有病啊。他忿忿地对汪泉说:”我劝你一句兄弟,别自不量力找不自在,我们哥几个搁家那也不是吃素的,你要是聪明,我当没听见你说的话,大家还是你好我好的同乡,要不然可别怪老哥我了。”
“不怪,绝对不怪,我看小哥你也是性情中人,我也不说别的,大家去公园把事说清办了,大家还是同乡,你说是吧?”汪泉见发牌手已明白自己找他是有事,而且对他们而言一定不是什么好事,赶紧又如是说道。并又对他说:”如小哥一定要搁这说,也行,我是为小哥你们着想,万一谈不好有什么事,让人报案到派出所去,我倒是没事儿,就怕你们赢这么多钱跟财物,到时可够喝一壶的。你自己考虑?”
发牌手真是越听越迷糊,想: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