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老,你们奕剑门此举不免有些不妥吧!我青城剑派来的都是些不出名的小弟子,你们奕剑门竟然把张慕白,李崇焕这样的弟子带来比斗,未免太跌份了吧?”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看着旁边的女长老,冷冷地说道。
“容长老,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吧。此次怒族大举进攻我大宋边境,身为习武之人,自当为国出一份力,更何况,东南五剑,虽然以天剑宗为首,但我奕剑门也不是连几个人都拿不出来,你们青城剑派只带了这些武功平平的小弟子出来,现在比斗失利,也不能怪我们吧。”
谢芙绝虽然是一个女人,但身为奕剑门十三剑的第七剑,以身修剑,气势上丝毫不输于青城剑派的容天秀。
“哼!谢芙绝,你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咱们东南五剑谁不是心知肚明,你们奕剑门不服天剑宗,无时无刻不想取而代之,也不怕肉没吃到,还咬一嘴毛。”
“容天秀,输了就是输了,这颗小还丹归我了。走,咱们回去!”
“谢芙绝,你等着瞧!”
“随时恭候。”
容天秀看着谢芙绝带着奕剑门弟子远走的背影,神情阴冷,而青城剑派的弟子也纷纷低下头,没有脸去看自家长老脸上的神情。
正在这时候,就听见那边又人高喊了一声,“归一剑庄手里有三颗有九花玉露丸!”
这一声高喊,顿时引得无数人奔向那边,而这边的容天秀看着谢芙绝等人消失无踪的背影,突然发笑,“谢芙绝,你真是丢了西瓜捡芝麻,小还丹再好,也比不上九花玉露丸!更何况还有三颗,走!咱们去跟归一剑庄那些家伙打个招呼!”
东南五剑中,本就是天剑宗底蕴最深,高手也最多,虽然门下弟子质量参差不齐,管理上也十分混乱,但若论实力,天剑宗自然要排在五剑之首。
而奕剑门则是紧随其后,高手众多,但门下精英弟子数量比不过天剑宗,但胜在奕剑门新任剑首颇有野心,将门下本就不多的精英弟子放出去历练,增长实力,培养见闻,这些年也创出了一番不小的名声。
就拿刚才容天秀口中的张慕白和李崇焕,都是江湖上有名的青年才俊,方言江湖,虽然不能说同辈无敌手,但除了那一庄三阁的人之外,不输于同辈之手总还是差不多的,若是算起来,叶无垢见过的这一辈的人里,也就只有北地甲宗的燕宁、宋缺,还有神威王府的杨宁能与之媲美。
虽然叶无垢总嫌弃他们等级太低,但是事实上,培养高手不是那么容易的,影阁送给叶无垢驱使的影卫都是同辈影卫中的佼佼者,除了影阁的那些长老和内门管事,其他人的实力也就和这两人差不多而已,有些还比之不如。
天剑宗独领风骚,奕剑门雄心勃勃,而紧随其后排在第三位的,就是让谢芙绝瞧不起的青城剑派了。
青城剑派的年代也颇为久远,但门派上层争斗太过,而且也可以说得上是内斗内行,外斗外行了,所以,尽管青城剑派一直都是公认的东南五剑第三,但其势头可谓是日落西山,找这个势头下去,只怕再过一两代,万一风剑阁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天才,只怕青城剑派就要被风剑阁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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