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确是没有拿到皇上的圣旨,而是通过“非法”的途径才能进大皇子府的。
但是他到底是如何进的大皇子府,关于这一点他自然是不可能告诉大皇子的。
“也是我千求万求,皇上才答应让我来看看你的。”但是面儿上,娄西贺当然不可能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周玄启,反而含糊其词,像是他真得了圣意才进得来的。
周玄启已经通过夏池洛的嘴知道,就娄西贺做的那些事情,早就被皇上给盯上了。
在如此前提之下,皇上便是答应别人也不可能答应娄西贺进来看他。
所以,大皇子只听那么一声就知道娄西贺在骗他。
如果娄西贺没做什么亏心事的话,何必要编这样的谎话来骗他,除非今天娄西贺的进来还牵扯到了一个秘密。
不管怎么样,娄西贺的出现只是让周玄启再一次确定,一直以来,他都被眼前这位“舅舅”给欺骗了!
“那么国舅爷今天前来所为何事?”周玄启眼中带着冷意地看向了娄西贺问到。
“大皇子,微臣只问你一句话,娄家最近暗势被除了一些,与你可有关?”
要是之前娄西贺对周玄启要对付娄家还有一点怀疑的话,现在娄西贺倒是确定了不少。
因为这些日子里,娄家被除掉的势力,都是娄西贺为了取得周玄启的信任曾告诉过周玄启的。
如果不是周玄启的问题的话,那么怎么刚好那么巧,出了事的全是周玄启知道的。
“娄国舅今天来此兴师问罪不就已经在心里给本皇子定了个罪吗?既然如此,国舅爷何需再问。”
周玄启瞄了娄西贺一眼之后,便坐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很是淡然地说到。
要知道,他落败了那么多次,他总是被人给气到了,今天终于也让他翻了一回身,气气别人,周玄启觉得心里挺痛快的。
“大皇子这话是承认了?”娄西贺皱起了眉头,觉得周玄启当真是太奇怪了:“那么微臣可否问一句,大皇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娄家的暗势被毁了,大皇子手中使少了筹码。”
娄西贺原本就确定是周玄启做的,今天他来不过是为了要一个答案,甚至是劝周玄启回心转意。
再怎么样,周玄启已经记养在皇后的名下,也算是颇为正经的嫡长子了。
若是扶周玄启上位的话,娄西贺所做的事情就都是师出有名了。
若是少了周玄启这个掩护,那么他无论做什么便没有以前那么顺荡。
至于重要再另外培养一个皇子做自己手中的傀儡,娄西贺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皇上的态度已经摆明了,要是不能推出一个人份量够重的皇子来,将十五皇子从皇位上挤下去的可能性并不大。
所以说,除了大皇子之外,唯有一个七皇子才能入娄西贺的眼。
只不过,以前因为周玄启的关系,娄西贺与七皇子那也算是积怨已深,合作怕是无望。
这么一来,娄西贺也唯有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周玄启一个人的身上,望哄着周玄启回心转意呢。
“大皇子,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所以对微臣有了误会?”娄西贺问到。
如果没有原因的话,周玄启完全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改变,因此,娄西贺觉得必是有人挑唆了他跟周玄启之间的关系。
“那么国舅爷觉得你有没有做过什么能让本皇子对你产生误会的事情?”周玄启瞥着娄西贺问。
周玄启也没有直接把话说死,总是用一句反问句,再把皮球踢回到娄西贺的脚边。
以前这些都是娄西贺教给周玄启的,没想到兜兜转转,周玄启竟然全都用回到娄西贺的身上了。
“比如说……”娄西贺看到周玄启的态度不似之前那么冷了,连忙加了一把劲儿问道。
“比如说国舅爷当真只有本皇子知道的那些势力?那些本皇子不知道的势力,国舅爷又是什么意思呢?在国舅爷的势力当中,本皇子知道的又有多少呢?不是本皇子要对国舅爷起疑,是国舅爷对本皇子不坦诚在先。你该知道本皇子的脾气,不能为本皇子所用的,本皇子宁可毁之!”
周玄启眯着眼睛,黑眸里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意有所指地说道。
“大皇子多心了,微臣怎么敢对大皇子存欺瞒之心。”娄西贺的语气松了松。
娄西贺一听到周玄启是怀疑到他还有暗藏的势力,所以一时恼火便发了脾气,多少有一种松一口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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