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子一件事情罢了。”
周玄启拍拍卓谨的肩膀,让卓谨先冷静一下。
“事情?可信吗?”卓谨皱皱眉毛说道:“大皇子,不管怎么样,长平公主太过聪明,不好掌握,是敌非友。所以,无论她说的是什么消息,我们都不可全信了。”
卓谨绝口不问夏池洛今天来找周玄启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可是他不问,比他问的效果可是好多了。
“她不过是告诉本皇子,本皇子被人当傻瓜给耍了,这件事情是真是假,本皇子心里有数,她骗不到本皇子。”
周玄启自信地说道,当日国库里粮草失窃一事被发现,他就觉得奇怪。
在卓谨的出谋划策之下,他也是考虑再三,觉得对国库动手是最安全的,至少在三年时间里不会被人发现。
到时候,他银子早就周转过来了,国库的这个洞他自然能补上。
谁知道,偏偏冒出一只死老鼠来,坏了他所有的计划,甚至是累得他失去了太子的位置。
仔细想想,国库可不是平常百姓家的粮仓,老鼠想进就进,还留下了老鼠屎。
更重要的是,粮草那是一包包用麻袋包起来的,怎么就刚好那么巧的弄破了一袋,发现麻袋里装的是沙子而非粮草呢?
太多的巧合放在一起,想让人觉得这件事情只是意外都不行。
初起的时候,周玄启自然是把目光放在了云家的人身上。
毕竟他做手脚的时候,夏池洛根本就不在京都城,不可能知道。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出卖自己的人竟然是娄西贺,若不是夏池洛说的话,他当真是到死的那一天都不可能想到这样的答案。
这国库失窃一被发现,娄西贺可是替自己扛下了罪,没肯把自己供出去的。
那个时候,周玄启觉得自己若有亲舅舅的话,也不过如此罢了,周玄启还想着,若是他日他为帝,他定要让娄西贺比韦爵爷更是风光。
一想到当时自己对娄西贺的感恩戴德,周玄启就越恨娄西贺,觉得被娄西贺愚弄得厉害。
“竟敢把本皇子推出去当替死鬼,害得本皇子现在如此潦倒,这个账,总是要算一算的。”周玄启暗语。
站在周玄启身边的卓谨没听清楚周玄启说了什么,不过从周玄启的态度上,卓谨看得出来,周玄启没有对夏池洛的话产生任何怀疑与不信。
甚至是不需要他的帮助,周玄启似乎也会达成夏池洛的事情,对此,卓谨倒是松了一口气。
夏池洛与周玄启达成了共识之后,云历山的安排才渐渐起了效果,周玄启那边的人已经开始闹上娄西贺了。
对于娄西贺的一些隐藏势力,周玄启自然是没可能知道十分,毕竟娄西贺与周玄启并不是一条心。
但为了表明自己的“忠心”,娄西贺那么早就“站”在周玄启那一边,自然的,他的势力也不可能全瞒了周玄启。
于是娄西贺的几支暗势纷纷被周玄启的人给挑了,且这个时候,娄家所属的产业也发生了不少的问题。
才初禁足的娄西贺还没能风光几天,想着怎么把被韦爵爷与宋云杰分刮的明势力再弄回来的时候,谁知道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明势、暗势、产业,娄西贺被三面夹攻,便是娄西贺再怎么八面玲珑,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自然是一下子便忙得焦头烂额起来。
不单娄西贺忙得厉害,就连娄允理同样是狼狈不已。
看到娄家这个情况,娄西贺立马拿娄允理开刀,毕竟那个时候,他大部分时间都被禁足了,但是娄允理没有啊。
娄西贺觉得,那个时候都是娄允理在打理娄家的,娄家突然发生那么多的事情,这就证明了,娄允理在他不在的时候,没有将娄家管好。
娄允理虽然是个大男人,却也觉得被自己的爹那么狗血喷头的骂了一顿,很是委屈。
明明之前娄家的情况都很好,也就这几天,不知怎么的,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发生。
而且他觉得,这些事情都是在他爹回来之后发生的,跟他似乎没有多大的关系。
就算娄允理是这么想的,面对娄西贺的责骂,娄允理还是低着头应了下来。
毕竟这一个大娄家,以后是由他继承的,娄家现在有任何的损失,与他都是息息相关的,为此,娄允理觉得娄家有那么多的事情发生,自己的确是需要负点责任。
“相公,爹也真是的,这些事情怎么可以只怪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