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
如此算来,她手上要真染上大将军府人的血,便是为了这个孩子。
面对那个未出生的外孙,天知道,江钟氏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一种剜心之痛。
“怎么,你也知道,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对思思与我的孩子有着怎样的影响吗?若是这个孩子生出来了,你要让他如何在大将军府里自处,你又让我们如何看待于他!”
云历仁气得手握成了拳头,手背上凸起了根青筋。
云历仁虽然也希望有自己的子嗣,可若是因为他有自己的孩子,大将军府便要死那么多他的亲人的话,那么他宁可不要!
“你可知,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使得我对那个孩子已经没有半点期待感,早知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宁可小妹从来都没有给思思看过病!”
云历仁这话一说出来,江钟氏直接傻了。
“不,历仁,你不能这么想,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与思思没有关系,与我那小外孙也没有关系。你怎么可以因为这件事情就不待见这个孩子呢?你可知道,他是我与思思牺牲一切才得到的宝贝啊。”
一下子,江钟氏便哭了出来,她怎么舍得自己的外孙受别人的排挤,遭他人的白眼,甚至这个人还是外孙的亲爹。
“若没有他,你会做这样的事情?”
云历仁反讽地问道,本来他可以欢欢喜喜地当爹的,偏偏江钟氏非要闹这么一出出来,使得他无法对自己的孩子喜欢起来,甚至不愿想到孩子。
“那么我与外婆又是怎么惹了钟伯母的眼呢?”
夏池洛打断了云历仁的话,因为夏池洛看得出来,云历仁的话对江钟氏的影响不小。
因为她二哥的话,江钟氏都顾不上其他的事情,甚至都顾不上她对大将军府的“恨”了。
“怎么惹我眼了?要不是你的话,思思以前会跟历仁吵架吗?思思与历仁吵架,五次至少有两次都是因为你。思思明明也是老夫人的孙媳妇儿,凭什么老夫人只喜欢你,却不喜欢思思。甚至因为当初江思情的情,要不是老夫人使的计,思思能被骗了去,而江思情倒是差点成了历仁的妾!”
江钟氏一边哭,一边把早就烂熟于心的说辞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夏池洛喝了一口茶,喉咙里马上舒服了不少。
“如此说来,难怪钟伯母会如此讨厌大将军府里的人了。”夏池洛点点头,表示总算是明白江钟氏这么做的原因了。
“不错,就是因为你们如此亏待于思思,所以你们一个个都不好人。我是思思的娘,自然要为思思讨回公道,以前的事情也都是我做的。既然今天已经被你们发现了,我也没什么好瞒的!”
江钟氏脖子一硬,甚至还道出了其他的事情。
“以前的事情,什么事情?”
冷静自持的云历山是在场五人当中,唯二听懂江钟氏话的。
另一个唯二听懂的自然就是夏池洛,至于云历雷与云历仁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江钟氏咬咬牙,不愿意再吭声了。
“所以,祖母之所以会知道小妹失踪的事情,是你干的,祖母之前中毒,也是你做的?”
江钟氏不答,并不代表云历山就放弃了,所以云历山干脆就代表江钟氏把话说全了。
听了云历山的话之后,在场的其余四人皆惊讶不已地看向了云历山。
云历雷与云历仁更是紧张地问道:“祖母中毒了,什么时候的事情,那么现在呢?”
看到两位哥哥紧张的样子,云历山苦笑了一下:“这个你们问我也没有用,要真想知道答案,估计还得问小妹。不过依小妹对祖母的在意,便是再困难,想来也已经想到办法解决了。”
一直以来,夏池洛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云历山自然知道。
只是夏池洛不愿意说,云历山便愿意尊重夏池洛,不去问。
今天因为江钟氏乍然一提到“以前”的事情,云历山灵机一动便问出口了。
其实关于褚氏早先中毒一事,云历山也只是猜测而已,而且还是受了江钟氏后来二次下毒的启发。
如果没有发生类似的事情,从来不会草木皆兵的夏池洛昨晚又怎么可能揪着一碗看着平常的淡不放呢?
云历山猜,便是他的祖母也对这件事情隐隐产生了怀疑,所以才在小妹说了那话之后,一直没有动那碗汤。
所以很快云历山便想通了,必是褚氏之前已经中过毒了,所以小妹才如此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