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太子的身边混了三年了。
背对着记如的卓谨,目光闪烁不定,瞳仁之中更有一丛小火在燃烧。
听了那么久,记如无非是想要达到一个目的,那便是记如欲与卓谨合作。
平日里,记如会努力向太子吹枕边风,让太子把卓谨给捧起来。
想当然的,为了互惠互利,卓谨要当起做记如娘家人的责任,等卓谨的身份上去了,身为娘家的人也要帮记如,把记如给捧上去。
唯有记如的身份高了,她才能更好地帮到卓谨。
相同的,唯有卓谨的地位高了,太子才能因为重视卓谨而重视记如。
记如的目的在此,可是她所表达的意思却并非如此,当真是句句为了卓谨而委屈自己啊。
“谨哥哥,为什么你一直都不说话?”
在卓谨还没有想好要怎么答记如的话的时候,谁知道,记如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来到了卓谨的背后。
记如甚至还伸出了双手,抱住了卓谨的劲腰,将自己柔软的身子完全靠在了卓谨的背上。
当记如胸前的柔软,就那么柔柔地贴在卓谨的背上时,顿时卓谨的背上酥麻一片,似有一道麻麻的电意,游走在他的身体内,最后全都涌向他的鼠蹊之位。
在记如又用自己胸前的柔软再蹭蹭卓谨的时候,卓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某个地方不由自主地充血、站立。
“现在说得再多,不如做得多!”
卓谨猛一个回头,将记如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用力地在记如的唇上亲了两口之后,卓谨直接将记如打横抱起,回到自己的房里。
帐帘一放,被翻红浪,一阵颠鸾倒凤。
对于卓谨来说,记如本就是他的未婚妻,合该是他的娘子,他对记如有反应了,为何还要忍?
而且记如不是喜欢当妾不喜欢当正经娘子吗?记如非要自己送上门儿来,卓谨不觉得自己有拒绝的需要。
在床上,卓谨完全把记如当成了发泄的工具,使劲地折磨着记如。
不得不说,记如实在是把卓谨想得太美好,尤其是在她背叛了卓谨之后,丝毫不怀疑,卓谨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卓谨了。
记如把卓谨的发泄诠释成这些年来,卓谨并没有其他女人,只喜欢她一个。
所以,乍一开荤,卓谨控制不住自己,才会如此用力地要她,而且还是要了一次又一次。
无论这次卓谨与记如是如何发生关系的,总之,两个人都是聪明人,他们俩有着同一个主子,那就人就是太子。
为此,便是卓谨再狠地要记如,也绝不在记如的身子上留下任何一点伤痕,其中包括吻痕与指痕。
本来记如还想要提醒卓谨,但看到这个情况,记如知道自己不需要提醒了,她还道是卓谨的体贴,怕她在太子那儿不好混过关呢。
“太子,你醒了?”日落西山,太子才睡醒。
太子才睁开眼睛,便看到一脸霞红的记如正笑殷殷地看着自己,手里还端着一碗燕窝粥。
看到体贴入微的记如,太子的心情倒是很好,太子动了动脖子,从床上起了身,漱过口之后,才吃起记如准备的燕窝粥。
“好久没有睡过那么好的一个觉了。”吃完燕窝粥之后,太子感叹了一声。
前些日子,因为国库失窃一事被提前发现,自此,他便食不知味儿了很久。
果然,还是记如这儿好,唯有到了这里,他才能放下心来,好好休息一下。
现在的太子,难免有一种面对最困难的事情反而越放松的感觉,皇上已经醒了,且他把后路都安排好了。
便是皇上再怎么怀疑他,至少宋云杰的手里绝对拿不到国库失窃是他所为的证据,便是此事是他身边的人做的,也未必就一定与他有关。
“许是妾点的香起到了作用,那个香有安神静心的作用。”记如听到太子说休息得好,笑得更开怀了。
就记如表现出来的那个样子,完全是以太子的喜为己喜,以太子的忧为己忧。
“太子,妾有一事想与太子商量。”把太子扶起来之后,记如睁着一双水亮的眸子盯着太子看。
无疑,记如有一双漂亮又似会说话般的眼睛,看着很容易让男人心动与心软。
太子笑了笑:“是不是看中了什么东西,想要让本宫买予你?”太子也不是个小气的主儿,平时有什么好东西也会多少往这个外室搬过来。
只不过,到底有个朱婷丝在,再加上朱母还是为了太子死的,太子就算是有了记如这个外室也不可能做得太过分。
记如的身份特殊了些,再加上纳了记如的时候,跟娶朱婷丝这个太子妃的时间太接近了。
要是记如的事情太早被曝出来,对太子的声誉很有影响。
还是那句话,若是太子成了皇帝,自然就不看中什么名声了,可是太子还只是太子的时候,若是在民间的名声太差了,德性成了问题,皇上便有了废太子的理由。
皇上已经偏向了十五皇子,太子又怎么肯将把柄送到皇上的面前。
“不是,太子,你可还记得妾本有一个未婚夫?”记如故意在太子的面前提到了卓谨。
其实对于卓谨的存在,无论是太子还是记如都有所隐瞒。
对于太子来说,他看中认识谁不可以,偏要了自己属下的未婚妻,说来这件事情总是不好听。
更别提,卓家可是为了记如这个儿媳妇儿家破人亡,只留下卓谨一具独子的。
自然的,其实太子一直未向记如提到其实他是受了卓谨所托才会去把记如寻来的。
只不过,在他还没有将记如送还给卓谨的时候,没想到因为他对朱婷丝的不满,在酒醉之下,要了记如。
记如在床上别有风情,又能满足太子,太子本就看上了记如的模样,只是碍于记如是卓谨的未婚妻才没出手,想成全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