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云秋琴能给洪枝连的也只是另一次深深的失望。
听了洪枝连的话,云秋琴只是勾起眼角微微一笑,媚惑之气丝丝入骨,依旧用**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可以让她拥有一切的“男人”。
洪枝连离床三步远,云秋琴干脆便从床上坐了起来,直到这个时候,洪枝连才发现,云秋琴也并不算是不着寸缕,至少在云秋琴的身上还是有点布的。
只不过,那一和透纱般的布穿在云秋琴的身上,还不如不穿。
血红色的薄纱,罩在云秋琴玲珑有致的身子之上,不但让云秋琴的身子带着蛊惑之气,似见未见,勾人心魂。
更重要的是,那薄薄的一层血红色,使得云秋琴的身子看着是那么得柔媚,更添几分妩媚。
随着云秋琴的坐起身来,她胸前的汹涌虽然微微下垂,但是却带出了沟沟的沟壑,看得男人更是欲火烧身。
但是,眼下在房里的两个人,却都是女人。
当然,关于这一点,洪枝连知道,云秋琴却是不知道的,要不然的话,今天她也就不会这么做了。
“主子……”
云秋琴声音轻扬,似娇似媚,如水若腻,红唇微启,香口一开,处于站身的洪枝连自然就能看到云秋琴腥红生嫩的小嘴内部。
若是换作其他人,当然,一定得是男人。
看到这样的云秋琴,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更添几分朦胧之美,必是早就扑了上去。
云秋琴以前能一直得夏伯然的宠,自然也有她的原因。
“琴儿好热啊……”
说着,云秋琴的纤纤素手,摸上了自己还算饱满的酥(禁)胸,使得人的视线不自觉地追随着云秋琴的手指滑动着。
“主子,帮帮琴儿好不好?”
说着,云秋琴便站了起来,下了床,来到了洪枝连的面前,使得她整个身段总算是在洪枝连的面前露出了全貌。
想当然的,半貌便有如此媚惑之力,露出全貌的云秋琴,便成了一个能让男人直喷鼻血的尤物。
直到这个时候,洪枝连完全傻眼了。
在她的人生当中,被别人当成男的后,有多少女人向她献媚。
但是,只要她一露出厉色,大部分的献媚之女便会知难而退。
就算会遇到极个别比较难缠的,洪枝连亦有办法把那人给吓走了。
偏偏同样的情况遇到过那么多次,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云秋琴这般热情奔放,奔放到连女子的贞节都抛之一边,视为无物!
如果洪枝连有选择的话,她未必愿意当一个不能见光的杀手。
只是当她记事起,便受了“主上”的恩惠,要用生命报答“主上”一生。
所以,洪枝连没的选择,无法成为一个普通的女人。
在云秋琴十岁的时候,洪枝连假死离开,没有留下半点线索,甚至跟自己唯一的女儿都断绝关系,对云秋琴漠不关心。
就洪枝连这番行径,很多人都会觉得洪枝连太过绝情,可是这却也是洪枝连的慈母心。
若不是因为洪枝连当初的绝情绝意,云秋琴便连这短暂二十年的幸福都没有。
一直以来,洪枝连都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错,她上对得起“主上”,下对得起云秋琴这外女儿。
可是直到这一刻,洪枝连觉得自己的人生当真是太失败了。
“主上”的任务,她并没有全部都完成,而云秋琴这个女儿更是没有得到好日子过,甚至还对她产生了如此畸形的感情!
甚至,她连云秋琴什么时候对她有如此过分的感情,她都不知道。
一直以来,她都把云秋琴当作女儿一般,对于云秋琴的一举一动,也没有歪处想。
洪枝连万万没有料到,最后事情竟然发展成了这样的情况。
云秋琴的此举当真是大大打击到了洪枝连,使得洪枝连反应不过来。
谁让云秋琴成了洪枝连人生中,遇到过最不要脸的女人。
因为刺激过渡,洪枝连的一口气含在口中,怎么也咽不下去,吐不气出来。
洪枝连受到雷霆一般的刺激,顿显呆若木鸡的状态。
可是在云秋琴看来,“主子”之所以如此,那完全是被她的身子给迷惑了,这才忘了要怎么反应。
云秋琴可是没有忘记,当年夏伯然第一次见到她的身子时,把要提亲的云千度都丢到了一边呢。
所以,云秋琴对自己的身子那是十分有信心。
一时之间,云秋琴士气大增,信心十足,认定了,“主子”一定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今天她一旦跟“主子”成了玉事,到时候,她便是这里的“女主人”,看谁还敢不敬着她!
想到这些,云秋琴热血沸腾,充满了半志。
云秋琴多么期待明天的到来,等到那些人看到她成了“主子”的女人,以前那些奚落过她的人,又会是怎样的一副嘴脸。
总之,踩上以前那些嘲笑过她的人成了云秋琴的奋斗目标。
“主子……”
云秋琴依旧娇声娇气地叫着洪枝连,莲步轻移,婀娜地走到洪枝连的表情,然后在洪枝连的耳旁吐血如兰。
云秋琴在夏伯然的身边待了十几年,这十几年的时间可不是白过的。
对于如何伺候男人,怎么把男人伺候好了,云秋琴也算是熟门熟路。
想当然的,论到勾引男人这一点,云秋琴同样不觉得自己会输。
云秋琴轻轻抓起洪枝连的手,然后往自己白嫩嫩的胸上放:
“主子若是不信的话,大可摸摸,琴儿热得一身都是汗了呢。”
粗糙的大手一放在云秋琴的胸前,触到的全是香滑软腻,香酥入骨。
“嗯……”
洪枝连温热的大手一碰到云秋琴的身子,云秋琴便哆嗦了一下。
云秋琴感觉到,当两人肌肤相亲的时候,竟然有一阵小小的电流窜过,使得她骨头发酥了。
“主子的大手碰得琴儿好舒服啊……”
说着,云秋琴眼角一挑,眼儿带勾地看着洪枝连。
“无耻!”
洪枝连甩开了云秋琴的手,大骂一声。
看到此情此景,洪枝连要是再反应不过来,那比死人还不如。
死人没了知觉,看到自己的小辈不要脸,自然没法儿反应。
可是,洪枝连现在还没死呢,而且活得好好的!
“云秋琴,你还要不要脸,你的名声呢!”
洪枝连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云秋琴:
“身为一个女子,三更半夜竟然跑到一个男人的房里,而且还是这番打扮,云秋琴你的自尊自爱呢?!你这是想被人浸猪笼吗!”
其实洪枝连大可拿“荡(禁)妇”、“淫(禁)妇”之类的词语来骂云秋琴。
但是身为母亲的洪枝连始终跟云秋琴一样,不要脸面。
云秋琴能舍得下脸来,做出此待不要脸的事情,可是洪枝连却是张不开口那么去骂云秋琴。
可是正因为洪枝连这一再不舍的心理,使得云秋琴不懂得见好就收,不知道适可而止的存在。
就云秋琴的所作所为,云秋琴自己都知道,一旦被其他人晓得了,她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但是,“主子”态度看着虽然是严厉了一些,可骂她的言辞都不算是激烈,甚至还语带温和,字字都是在为她考虑。
这在云秋琴看来,无非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头!
因为云秋琴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主子”的心里一定是有她的。
要不然的话,“主子”只要把这个样子的她丢出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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