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夏池洛不但不是云秋琴这种没有脑子的泼妇,而且机智不已,就算是他想抓夏池洛的一个小把柄都难得狠。
冯继开话音刚落,执刑者的棒子“砰砰”闷声打在了云秋琴的身上。
自来肉嫩身娇的云秋琴哪里吃过这种苦头,便是以前夏伯然赶云秋琴走赏的那一顿板子,都没有今天的这一顿来得结实。
所以,起初几棒子,云秋琴还能忍得住,气得直骂“娘”,然后拼命呼喊“主子”。
可是到了第五板子开始,云秋琴便觉得,自己的屁股绝对开花、流血了。
那么一疼,云秋琴哪里还能张得开嘴骂人,唯有哭着喊着求饶的份儿。
就那么冷冷地站在一旁的冯继开,只看了云秋琴一眼便别开了眼。
冯继开想不通,像这样的女人,夏伯然怎么可能会宠那么久,甚至是为了宠云秋琴,反而祸害了像夏池洛这般聪明无二的女儿。
若不是夏伯然因为云秋琴的关系,使得夏池洛与他离了心。
否则的话,以夏池洛的聪明,夏伯然在大周国的地位绝对是没有谁能动摇得了的。
冯继开摇摇头,果然是家有贤妻祸事少啊。
要是当真如他刚才所想的那般的话,就夏伯然的脾气,最后必然是谁给的利益更多,夏伯然就会认谁为主。
把话说白了,夏伯然不过是有奶便是娘的怂货。
可如此一来,只要他们提前向夏伯然透个招呼,夏伯然就不可能把夏池洛嫁给黎序之。
更重要的是,儿女婚事,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只要夏伯然没有因为云秋琴的关系而**了夏池洛,那么以砟池宛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性子,想来也不会逆了夏伯然的意。
所以!
如今夏池洛成了他人妇,而十七皇子还要如此辛苦地去求得夏池洛的欢心,为此努力,甚至是吃那么多的苦头,说到底,全是夏伯然跟云秋琴的错!
一想到这个结果,冯继开不止不愿意看云秋琴,那是看云秋琴相当不顺眼啊。
此时的云秋琴哪儿还有半点贵妇的样子,眼泪、鼻涕都糊了一脸,看着都恶心。
打完了二十板之后,云秋琴的小命都直接去了半条。
直到十五板的时候,云秋琴熬不住疼,晕死了过去。
好在,冯继开并没有继续**云秋琴,非要把云秋琴泼醒了才继续打剩下的五大板。
冯继开只是命人继续打云秋琴的板子,使得云秋琴好歹少了清醒时挨五板子的痛苦。
云秋琴不知道自己与她那最爱的“主子”是什么关系,可是冯继开跟十七皇子清楚啊。
看在云秋琴是他们得力下手洪枝连的血脉的份儿上,今天只是小惩大诫。
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话,他必须不会再轻饶了云秋琴。
今天这二十板,就是为了教训云秋琴不听“主上”的命令,竟然敢偷偷对夏池洛下黑手的惩戒。
冯继开留下这句话之后,便头也不回地带人走了。
等到云秋琴在屁股开花的痛苦之下,冒着冷汗醒来的时候,听到的头一句话,不是安慰,不是心疼,而是冯继开的警告。
如此一来,云秋琴的眼泪哗啦啦地便流了下来!
她以为,大晋国的十七皇子只是对夏池洛存了利用之心,不存半点真情。
可看眼下这个情况,云秋琴便觉得委屈了。
既然十七皇子只是利用夏池洛,演了一出假戏来迷惑夏池洛。
那十七皇子为何还要为了夏池洛那个小贱人,如此重罚于她呢?
洪枝连在本部的地位亦是不小,所以因为洪枝连的关系,来到了本部之后,哪怕云秋琴人生地不熟的,却靠着洪枝连而端起了架子。
云秋琴如此做的主要目的便是为了向众人表明她的身份,“主子”并不是其他女人可以肖想的,她才是“主子”的女人。
也正因如此,就云秋琴的所作所为,让本部里的人瞧见了之后,那是相当的不喜欢。
毕竟大家进来这个地方,都是靠实力办事的。
为了帮主子完成任务,他们很多时间连自己的命都顾不上。
在如此前提之下,谁有心情谈情说爱,耀武扬威,狐假虎威的?
对于本部的人来说,云秋琴的存在,那完全就是一朵醒目的奇葩,就连太阳的光芒都遮不住云秋琴的白目。
看到云秋琴在这个时候还在犯糊涂,不明白冯大人今天为何要惩罚于她。
有人带着奚落的心态,来到了云秋琴的面前,说了那么一番话。
“这里可不是皇帝的后宫,女人只需要等在那儿,引起皇帝的注意,然后夺得皇上的宠信就可以生存下去。这里只有听话的和有本事的人才有资格活下去,两者缺一不可。”
来跟云秋琴说这番话的人,其实觉得云秋琴这人特别奇怪。
云秋琴脸上长的那两颗眼珠子就像是白长了一般,只是起了装饰的作用。
“主上下了命令,作为属下不得有怀疑,不得有违背,只有确确实实将主上的吩咐做完即可。在这里,太有‘思想’的人,可是不得宠。”
奇葩的云秋琴,在本部那些人的眼里,有点似小丑一般,大家都等着看,云秋琴会怎么把自己给作死。
没想到,这叫云秋琴的脑残女子,果然不负众望,竟然直接惹恼了主上。
他们不得不承认,其实云秋琴也是一个极有本事的女人啊!
那人似警告又拟提醒地跟云秋琴说了那么一番话之后,便冷笑着拍了拍云秋琴的脸,让云秋琴好自为之。
云秋琴的脸上被拍了几下之后,心里那个叫火辣辣啊,其威力一点都不比屁股上的大板了弱多少。
本来,云秋琴一直以为,她可以借“主子”的光,狐假虎威,拿个鸡毛当令箭什么的。
可是直到今天,云秋琴才发现,自己以前所想所做,那当真是幼稚得可笑。
她自以为是的端架子,其实在这些人的眼里,她根本就不算是个什么东西。
又或者说,别人对她所做的一切,全当做笑话一般看待。
哪怕云秋琴不愿意承认,她却也已经想到,她在本部那些人的眼里,纯粹是印证了一句话:丑人多做怪!
想到此,羞愤的情绪涌上了云秋琴的心头。
云秋琴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甚至连痛都没有感觉到。
一滴殷红的血,自云秋琴的唇畔滑落,滴在地上,溅起一个小小的血花儿。
云秋琴眸光一闪,羞愤之气完全尽敛,而沉痛的眸子里此时已然被坚定所取代。
或许,她是时候该有行动了,若是再这么下去,先不说有没有找到儿子,怕是她在这里都混不下去,甚至是掉了性命。
一直以来,云秋琴都希望借助自己儿子的能力,先在这里站稳了,以儿子家为娘家的势力,再去努力夫家的事情。
可是突然,云秋琴发现,或许一直以来,她把顺序给搞错了。
所以,云秋琴暗暗咬牙,决定改变计划。
“宛儿姐姐,怎么了,你可是冷到了?”
与此同时,夏池洛不知道怎么地莫名地打了一个哆嗦,可是把晋星语给吓到了。
“无妨。”
夏池洛笑着拒绝了晋星语的关系,她很肯定现在的她好得很,至于刚才那个哆嗦,纯粹只是意外而已。
“宛儿姐姐,再有半个月,这肚子里的宝宝该出来陪我们玩儿了吧?”
晋星语低着头,看着夏池洛的大肚子,眸光一闪,然后一派天真地说道。
“依理该是如此,只是孩子到底会不会那么乖,足了月再出生,我也不清楚。”
夏池洛慈爱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回答道。
“你可要乖乖的,待到出世的时候,可不能折腾宛儿姐姐,要不然的话,小姑姑可是不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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