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自己的府上,夏伯然就发了好大的一通火。
夏伯然来到大晋国也已经有几个月了,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夏伯然不但捞到了典籍官这个虚官,更加得到了一座三进进出的宅子,还有娇妻美妾。
总之,夏伯然这小日子,其实已经很不错了。
十七皇子把夏伯然挖到了大晋国,在普通人眼里,也不算是亏待了夏伯然。
只是,夏伯然却并不是这么认识的。
“老爷,今天可是心情不好,怎么发了这么大的火,当心伤着身子,若是遇到什么难事,不若说出来,大家参详一下?”
夏伯然一回到府里发脾气,那娇妻美妾就围了上来,给夏伯然又是按摩,又是斟茶倒水的。
“遇到了一个小贱人!”
夏伯然恶声恶气地说道。
“小贱人?”
娇妻、美妾面面相觑,不怎么明白自家相公说的是谁。
不过,既然这个女人是惹恼了相公,而非得了相公的青睐,这对她们来说,绝对是好事桩,至少不需要再多一个女人跟他们分享同一个男人。
“相公,你若真讨厌那个女人,想要对付她出口气,那容易得很,把自己给气坏了,当真不划算。”
娇妻吴芷兰娇声柔气地说道。
美妾吴芷玉也吐气如兰地安慰着夏伯然:
“相公,正如姐姐所说的那般,你要真看那女人不顺眼,想要对付女人可比对付男人容易多了。要一个女人的日子不好过,这办法,有的是。”
正如这两个女人的名字一样,她们乃是一对姐妹花儿。
所以夏伯然都落魄到此了,这艳福亦是没有少福,还弄了一对姐妹花儿在自己的身边。
一听吴芷兰跟吴芷玉的话,夏伯然眸光一闪:
“不亏是我的爱妻美妾,今天晚上,爷会好好疼你们的!”
夏伯然左拥右抱,与娇妻美妾调笑,可是一颗心思却全都扑在了夏池洛的身上。
的确,男人要对付女人,办法多的是。
想到夏池洛那高高凸起的肚子,夏伯然便冷笑不已。
不过,在动手之前,他得先调查清楚,夏池洛为什么会来到大晋国,现在大概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还有一点,今天夏池洛特地拦了他,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夏伯然始终不愿意相信,自己被夏池洛给认出来了。
像夏池洛这种没心没肺,残害亲爹的狗东西,哪里能认得他出来。
想到这件事情,夏伯然不禁想到了安庆国的夫人,安夫人。
夏伯然觉得,他这几年来,算不算是被天狼心给罩住了。
要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几次三番,都因为女子的关系而前途被阻。
除了夏池洛让他恨得牙痒痒之外,还有一个女人,那就是安庆国的夫人,安夫人。
想到安夫人,夏伯然那是脑仁都疼了。
初见那个安夫人的时候,夏伯然大吃一惊,因为夏伯然发现,这个安夫人竟然与自己的小妾陶姨娘那是长得一模一样,如同孪生一般。
只不过,安夫人比陶惠心长得更是妖娆、成熟一些,而陶惠心则没有安夫人的那份丛容跟内敛。
当时,夏伯然不得不叹一句,世间竟有如此神奇的事情,两个人竟能如此相似,仿佛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刚开始遇到这个安夫人,这对夏伯然并没有产生影响。
可是,这个安夫人就像是今天才冒出来的夏池洛一样,一旦遇上了,那绝对是一个灾难。
关于安庆国的事情,夏伯然也打听到了,知道安夫人可是一个厉害的女人。
但是这两人到底是如何结合的,夏伯然并没有打听清楚,毕竟重点不同,夏伯然的观注点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夏伯然哪里想到,就是自己的这么一个忽略,给以后的自己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陶惠心是什么人,那可是陪夏伯然睡了近十年的女人!
哪怕陶惠心不能像夏池洛一般,因为两世的恨对夏伯然的形象,深刻入骨。
但是,生活了那么久,爱慕了那么久的男人,陶惠心哪里一点都认不出来。
起初,夏伯然那张假脸,还当真是骗过了陶惠心。
陶惠心现在都被称为安夫人,也没谁敢叫陶惠心的名字,为此,夏伯然并不晓得,这个安夫人便是他所想的陶惠心。
夏伯然刚入大晋国,所担的官职,其实比典籍官好一点,夏伯然就盼着用自己手上的东西建了大功,然后顺利往上爬。
像安庆国这样有二品大员,自然是夏伯然所需要结交的。
夏伯然的背后到底有十七皇子,哪怕十七皇子没有什么表示,安庆国也不愿意得罪了十七皇子,所以该有的态度还是有的。
这不,一来二往的,夏伯然往安府跑的多了,总有机会与陶惠心撞上。
夏伯然虽然换了一张脸,甚至是整个行头都变了,但是生活习惯,一些细小的细节,那是变不了的。
就因为陶惠心的一个崴脚,夏伯然虚扶了一把。
夏伯然倒是想讨好二品大员的夫人,想着安夫人在安庆国的身边,吹吹枕头风,到时候,他升官儿升得更快。
毕竟他的年纪已经在那儿,绝对不可能像年轻人那般,一步一步往上爬,太慢了。
夏伯然哪里想到,正是因为那一扶,扶出了问题来。
夏伯然以前抱过陶惠心那么多次,对于夏伯然的体温,甚至身上隐隐带着的那种温度与味道,那是熟悉的不行。
只是那么小小一扶,肌肤一接触,夏伯然就在陶惠心的眼前曝光了。
现在的陶惠心可不是过去的陶惠心,被夏伯然负了赶出家门,都没个地方讨公道。
现在的陶惠心乃是堂堂二品官员的正房夫人,身份、地位比夏伯然高多了。
只凭那一个虚扶,陶惠心断定了夏伯然的身份之后,甩手就给了夏伯然一个巴掌:
“放肆,本夫人的身体,也是你一个外人能碰得的,不知廉耻!”
陶惠心那一巴掌甩得那是又干脆,又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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