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来可是抓敌国奸细。你既是国公府的人,就该为国公府出一份力,你拦在门口,不让我们动,不是在维护什么人吧?”
夏池洛面对云秋琴还能冷静、淡然,换作韦爵爷就做不到了。
看到云秋琴在那个哭哭啼啼,一脸被人欺负了的小可怜样,韦爵爷心里就烦。
男人啊,面对喜欢的女人,女人的眼泪让他们心疼。
相反,那么女人的眼泪只能让他们感觉到厌烦。
很明显,云秋琴在韦爵爷的眼里,绝对是属于后者,而非前者。
在韦爵爷看来,明明一直以来,夏池洛都好声好气地跟云秋琴说话,云秋琴非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
就云秋琴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怎么地她了。
“敌国奸细?”
一听这四个字,哪怕云秋琴对韦爵爷等人的来意有了猜测,可是乍听韦爵爷提到这四个字,云秋琴眼皮子一跳,心脏都跟着收缩了一下。
“国公爷,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才的老鼠药还没用够,现在让个女人拦着不让我们查吗?还是说,国公爷你这是要拦着本爵爷,不让本爵爷查,好让那个敌国奸细逃跑?”
韦爵爷不耐地看向了周奉先。
“不管怎么样,今天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就此罢休的。既然国公府的人不识抬举,那本爵爷也不客气了。至于今天在国公府发生的事情,本爵爷会一字不落地禀报皇上,到时候,宋大人可得给本爵爷做个证。”
这一路走来,国公府的人对搜出奸细一事,绝对是诸多阻挠。
“韦爵爷放心,本官一定会据实上禀。”
宋云杰连忙点头,表示自己在皇上的面前,一定会实话实说。
周奉先脑仁疼了疼,瞪了云秋琴一眼,手脚都开始发麻了。
“让开!”
有了韦爵爷的话,侍卫干脆亮了刀,让云秋琴让位,否则的话,他手上的家伙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放肆,本夫人的房间岂是你们说能搜便能搜的!”
一看到那侍卫,云秋琴便怒了。
不论她是大将军云展鹏的女儿,还是丞相的宠妾。
就算是到了今天,云秋琴也不是一个能被侍卫随意刁难的主儿。
“不过,今天看在韦爵爷的份儿上,饶你们一次。”
云秋琴吸了一口气,今天,夏池洛跟韦爵爷来,分明就是来找麻烦的。
好,他们想要搜是吧,那就搜个遍吧。
若是搜不出什么,她定要这些人丢脸而归!
“韦爵爷,刚才您的话言重了。民妇之前那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民妇也是大周国其中一个子民,心自然是向着大周国的。韦爵爷有任何怀疑,民妇自当配合。虽然民妇有些怕这些虫子,但民妇绝不会阻挠的。”
说着,云秋琴当真让开了身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云秋琴之所以那么做,那是因为她不相信。
就凭着这几只丑虫子,就真的能把她的“主子”给找出来,根本是在故弄玄虚。
有了这个想法,云秋琴不但不会拦,而且只会十分配合。
云秋琴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越是拦,就越容易被韦爵爷跟夏池洛发现异壮。
到时候,他们会揪着她的把柄,一直不肯放。
皇上是站在谁那边儿的,云秋琴很清楚。
要是韦爵爷跟夏池洛把皇上拿出来说事儿,她绝对讨不到好,而且指不定还被按个违抗圣意的大罪。
“瞧瞧,跟着国公大人混的女人到底是不一样。今天本爵爷明明奉旨来查。刚才受阻挠便也罢了,现在倒是变得你成了一个通情达理的女人,合着你从头到尾都无视了皇上的圣旨?”
韦爵爷可不上云秋琴的当。
明明是云秋琴一开始多有阻挠。
要论听话、配合,绝对算不上云秋琴。
“这件事情,你不配合也得配合,否则的话,便是违抗圣旨!”
韦爵爷不屑地看了云秋琴一眼,仿佛觉得云秋琴当真是没有看头。
云秋琴听了韦爵爷的话,气都岔了一下。
她没想到,自己明明已经配合了韦爵爷的行动,韦爵爷竟还给她按了一个违抗圣旨的死罪。
果然,跟夏池洛混在一起的人,一个个当真惹人厌烦!
“开始了。”
夏池洛并没有理会被气着的云秋琴,只是跟韦爵爷说,“好戏”已经开始了。
只见那五条千足虫在细细闻过味道之后,整个虫身都开始兴奋了起来。
因为它们闻到了一股“很香很香”的食物的味道。
对于饥饿已久的千足虫来说,这食物的香味儿,自然是一种很大的**。
“啊!”
当千足虫往屋里爬的时候,在云秋琴房里伺候的丫鬟们,一个个都开始尖叫了。
国公府的上等丫鬟,自然是很少有机会接触这样的东西。
只不过,那五条千足虫并没有理会丫鬟姐姐们的尖叫跟乱跳。
它们只是执着于对食物的渴望,努力地往前爬去。
不一会儿,千足虫就在一面墙下,停了下来,然后一直在那面墙的附近徘徊。
只见那五条千足虫,不断地闻着一面与地面的接缝,然后绕着那条缝儿,一会儿在地上爬着,一会儿又爬上了墙面,总之就是绕在了一起。
“韦爵爷,现在你可以告诉本官,你利用这些‘法宝’到底找到了什么。你嘴里所谓的奸细,又在何处?”
看到五条千足虫像是走进了死胡同一般,没了下文,周奉先的气焰一下子嚣张了起来。
他就说,世上怎么可能有会找人的虫子呢。
闹了半天,原来是韦爵爷跟长平公主的故布疑阵。
“韦爵爷,今天的事情,若是你不给本官一个交待的话,本官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周奉先可没有忘记,韦爵爷曾说过,若是他搜国公府,找不到奸细的话,会向他道歉。
原本,周奉先并没有想因为这件事情而过多为难韦爵爷。
周奉先只想着,韦爵爷以后能少找自己一点麻烦,他就觉得老天保佑了,哪还想另的。
但是,被韦爵爷那么一路气下来,周奉先已经忘了初忠,改变了主意。
韦爵爷看到千足虫都不动了,一直绕着一个地方打转儿。
这个地方偏偏还是死角,再加上周奉先的话,韦爵爷也开始有点着急了。
明明昨天晚上,这些千足虫都还挺好使的。
怎么到了今天,这些千足虫就不好使,犯了傻呢?
难不成,这白天的千足虫没有夜里的千足虫好使?
“宛丫头,是不是这些千足虫又被下了什么药,所以找不准方向,又犯了糊涂?”
想到之前死了那么多的千足虫,韦爵爷很快就有了怀疑。
若是千足虫被用了药,没了神智,然后跟个醉酒之人,在这儿乱打转,那就解释得通了。
“不会。”
夏池洛笑着摇摇头,与韦爵爷的凝重之色不同,夏池洛却是笑得很轻松。
“外祖父,其实并不是这些千足虫带错了路,而是这些千足虫已经告诉我们答案。只不过,它们没办法更加靠近那个目标罢了。”
“长平公主,你这是何意?!”
夏池洛话才说完,就轮到周奉先不平了。
“依着长平公主的意思,长平公主也认定了,我国公府窝藏敌国奸细,以为我们国公府叛了国?想不到,公正严明的长平公主,也是如此因私废公之人。”
周奉先觉得,长平公主那就是血口喷人。
什么叫作千足虫没有带错路,已经告诉了答案。
他明明只看到,这五条千足虫在乱打转儿,他一点都没有看出,这些千足虫到底给出了什么样的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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