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皇上一想到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及当初在云家待过,皇上心中都隐隐一慌。
都说,红颜祸水,祸国殃民。
只要当日,云展鹏有一丝把持不住,如今的大周国的情况,当真让人心忧。
云展鹏对褚氏的专情,被韦爵爷笑过,自然也被皇上给看轻过。
可是现在,皇上与当日的韦爵爷一样,都无比庆幸,云展鹏的专情。
“皇叔所言当真?”
皇上看向了韦爵爷,关于洪枝连的事情,皇上已经知道了一、二。
可是对于洪枝连逃出来之后,躲进了国公府,那是一无所知的。
如果,国公府真与洪枝连扯上什么关系的话。
那么,国公府便成了大周国的祸根,必要除之才能后快。
“皇上,臣字字是真,句句属实。”
韦爵爷言道。
“周奉先,你好大的胆子!朕赐你锦衣玉食,高床暖枕,你便是如此报答于朕的?!”
皇上虎眸一瞪,怒视国公大人。
“冤枉,当真是冤枉。这账册的真假不论,就当它是真的。这与乱臣贼子,躲于国公府,又有何直接的关系,这并不能成为国公府窝藏奸细的证据。”
周奉先自然知道,自己的确是有问题的。
只不过,现在面儿上,皇上肯定查不到什么。
所以,周奉先知道自己不能乱,要稳住。
“好,朕也不寻私偏袒,只要你能证明皇叔冤枉了你,国公府并没有窝藏细作,朕必还会你一个公道。”
皇上话锋一转,表示,只要周奉先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便会惩治韦爵爷。
这对于周奉先来说,可算是一个**了。
要知道,以前韦爵爷闹了那么多次。
要不就是周奉先皮痛一下,出点血,有些事情上便宜了韦爵爷。
要不然的话,两人也就打了个平手,皇上只是说了几句不轻不重的话,就把这些事情给带过去,对于韦爵爷来说,当真是不痒不痛,没什么感觉。
可是这一次,皇上竟然说,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这个情况一出现,大家心里更加怀疑了。
国舅爷眯着眼睛,看着皇上。
他怎么看,怎么觉得,皇上跟韦爵爷这是在唱双簧戏呢?
“这……”
皇上的话,对于周奉先来说,绝对有一定的**力。
周奉先当然知道,皇上有多敬重韦爵爷这位皇叔。
若是事后,当真要皇上严惩韦爵爷,便是面儿上,皇上允了也做到了。
可是,打从心底里,皇上必然是不乐意的。
得罪皇上,这绝对不是什么名智之举。
不过,他倒是可以向皇上求情,只盼这件事情以后,韦爵爷能够不要再针对国公府。
便是针对了,皇上也别老站在韦爵爷那一边,偏袒着韦爵爷。
如果皇上能做到这一点,他就阿弥陀佛了。
但是,让周奉先迟疑的是。
皇上说的是,让他如何证明国公府是清白的,而不是说,让韦爵爷如何证明,国公府是有罪恶的,这两者之间区别很大。
其实这话一出口,便已证明了皇上依旧是偏向韦爵爷那一边,而不是周奉先这边。
周奉先要证明国公府的清白,如何证明?
所有的证明都不如,周奉先大开国公府的大门,让韦爵爷搜个痛快。
虽说这么做,有些示弱人前。
可是面对不讲理的韦爵爷,再加个偏袒的皇上,周奉先发现,自己似乎也无从选择。
“臣愿意让韦爵爷搜府,以示清白。”
于是,周奉先还是依着皇上与韦爵爷的计划,愿意大开国公府大门,让韦爵爷搜府。
周奉先这话一出,韦爵爷的眸光闪了闪。
坐在堂上的皇上自然看到了韦爵爷的表情。
所以,皇上知道,如果让韦爵爷去搜府的话,韦爵爷至少有七成以上的把握。
“好,就依国公大人所言,若是韦爵爷错了,本爵爷定当给你赔礼道歉,便是下跪磕头也使得!”
韦爵爷一声豪爽,表明,他也不会让周奉先吃亏。
当然,周奉先想要受他一跪,前提是他必须是清白的。
“爵爷言重了,只要爵爷日后少找下官的麻烦,下官便余愿足矣。”
受皇叔的一跪?他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所以一听韦爵爷的话,周奉先便拒了。
这个世上能受得起韦爵爷一跪的人,除了皇上之外,估计都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好,只要周大人是清白的。”
甭管周奉先现在会提什么样的要求,韦爵爷都会答应。
要知道,周奉先到底干不干净,韦爵爷心里清楚得很。
有了周奉先的请旨之后,一下朝,韦爵爷便不客气地带着自己的人马,随周奉先一道,直杀国公府。
看到韦爵爷杀气腾腾的样子,周奉先暗自皱眉,怀疑今天韦爵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看韦爵爷的表情,周奉先突然觉得,或许韦爵爷的话并非是空穴来风。
若当真如此,他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韦爵爷随同周奉先一起,杀气腾腾地冲向国公府。
另一方,洪枝连则在云秋琴的帮助之下,正困难地处理着自己的伤势。
当晚,洪枝连好不容易从着了火的别庄里逃了出来,带着一身的伤势。
本来,当初在长平公主府所受的伤,已经结痂愈合。
可是昨天那么一闹,之前愈合的伤痕,竟然一个个都开裂。
更重要的是,来到国公府之后,洪枝连终于发现自己伤口的问题。
里头光溜溜,外头只套着一件厚披风的洪枝连一摸自己的伤口,便觉得粘乎乎的。
只是那粘腻的触感,凭着洪枝连受伤的经验,立刻知道,自己的伤口必是化浓了。
但是,才破的伤口,怎么可能会化浓呢?
要知道,她的伤口之前可是一直都受到很好的照顾,完全没有化浓的迹象。
这化浓的情况,当真来得莫明其妙。
“主子,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
正当云秋琴酣睡之时,洪枝连突然出现在洪枝连的房里。
本来,因为白日韦爵爷的奇怪举动,云秋琴便惶惶不安。
这么一来,云秋琴自然是无法休息好。
当自己的房间里就那么多出一个人,而且这个人的身上的味道十分强烈,云秋琴怎么可能半点感觉都没有。
云秋琴先是吓了一跳,在认出来人乃是“心上人”人时,才松了一口气。
“主子,你怎么这个时候来,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想到这个情况,云秋琴的心儿“砰砰”跳个不停,脸也跟着红了。
暗夜之下的洪枝连又被身上的伤所困扰,所以再次没有发现,云秋琴的春心大动。
“我受伤了,命人准备热水,还有伤药,我需要疗伤。”
现在的洪枝连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云秋琴,她现在只想把自己身上的伤弄干净了。
“什么,你受伤了?”
一听到“主子”受伤了,云秋琴立马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摒除要脑海之外。
“你怎么会受伤呢?”
在云秋琴的印象里,“主子”是最厉害的,是至高无上的。
那一次刺杀夏池洛失败被伤,那是因为“主子”没有准备,不够了解夏池洛那个小贱人的阴险诡诈。
那一次都是意外,这一次,“主子”好好地待在自己的地方,怎么会受伤呢。
“韦爵爷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找到了死林别庄,一把火,把死林别庄给烧了。”
洪枝连也没有瞒着云秋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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