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伯然可以说是在朝堂之上,吃了一肚子的气回来的。
可是,夏伯然才回来就看到不少婆子跟丫鬟,手里拿着一叠的黄符。
看着好端端、大气辉煌的相府,墙上贴满了糟心的符纸。
夏伯然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是阴云密布。
“放肆!”
夏伯然看到那一张张符纸,一双暗沉的眼睛里,都能冒出烧死人的火来。
夏伯然一个怒吼,吓得那些婆子跟丫鬟都抓不住手中的黄符了。
夏伯然一个上前,想也不想地踹了一个婆子一脚。
那婆子“哎哟”一声叫疼,便捂着肚子,躺在地上打滚。
夏伯然将那婆子手里的黄符都踩在脚底下。
那婆子看到这个情况,连肚子疼都顾不上,直接给夏伯然磕头:
“相爷,踩不得,踩不得,菩萨会怪罪的。”
她花大银子买来这些东西,可是用来镇宅驱鬼的。
被相爷这么一踩,银子没了,还得罪了菩萨,甚至了知那个恶鬼,今天还得来相府。
“求相爷饶命,老奴怕啊,老奴实在是怕啊。”
那个婆子一边磕头,一边哭,甚至是想挽救夏伯然脚下的黄符。
夏伯然踹开了那婆子,然后把婆子与丫鬟们贴在墙上的黄符,一张张都撕了下来。
夏伯然那么一撕,不但跪着的婆子哭了。
便连站在一边的其他丫鬟、婆子,也跟着默默流泪。
现在相府里,哪个人不担惊受怕。
相爷不把那恶鬼解决了,还不让她们自保。
“都哭什么?”
当初云郡主挺着一个大肚子赶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
夏伯然就像是被惹毛了的老虎,龇牙咧嘴,眼里满是凶猛。
可是,惹了他的罪魁祸首,夏伯然却揪不出来。
所以,夏伯然唯有拿低于自己的阿猫、阿狗来出气。
“郡主夫人……”
初云郡主是女人,那些丫鬟跟婆子也是女人。
许是是同性的关系,丫鬟跟婆子们一看到初云郡主来了,顿时觉得自己的主心骨有了。
之前那个带头给夏伯然磕头的婆子,跪到了初云郡主的面前:
“郡主夫人,劝劝相爷吧,老奴们真的是怕极了。”
她们要求也不多,既然相爷没法儿解决,她们唯有用自己的方法,求个心安。
否则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相府就出现了人被吓死的情况。
“好了,都起来吧。”
初云郡主挺着一个大肚子,其实挺吃力的。
不过,这次的情况,初云郡主不得不来。
上次,初云郡主借着夏池洛的风,稍稍收了相府奴才的心。
现在,又是一个大好时机。
虽然于嬷嬷已经劝过初云郡主,莫要挑这种时候。
初云郡主可是已经有八个月了。
要是哪儿磕着、碰着,伤到肚子里的小主子。
如此一来,世上可是没有卖后悔药的地方。
之前,初云郡主还听于嬷嬷的。
但事情演变成这样,初云郡主就有些坐不住了。
明明她才是相府主母,相府的奴才怎么可以只为夏池洛为尊呢。
身为当家主母,这点面子,初云郡主要自己争回来。
初云郡主的心急,于嬷嬷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于嬷嬷不喜夏池洛,觉得夏池洛真有心,这件事情应该由夏池洛来解决。
若是夏池洛贴心,哪需要郡主夫人这么辛苦。
不过,夏池洛早先再三有言,这次的事情,初云郡主绝不可插手。
夏池洛都有提醒了,是初云郡主不愿意听,非要插手。
于嬷嬷都都不知道要怎么说夏池洛,判定这个二小姐是好是坏。
“相爷也莫要心中火大,与这些奴才置什么气。她们不过是求个心安,不若成全了她们。”
其实不说这些奴才了,便是初云郡主心里也毛毛的。
因此,初云郡主也在想,相府里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要是这样的话,还是早点请高人来,把那脏东西给赶走了。
初云郡主的一番话,马上得到了那些婆子、丫鬟们的心。
“相爷不能让他们与你一般不是?最近相府里的确不太平,还是请个大师来做场法事,安安人心。”
初云郡主马上便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其实这件事情,也挺好解决的。
只要花点银子,请个大师来做场法事,那么婆子跟丫鬟哪有现在这么害怕。
只不过,因着夏伯然不信邪,更不愿意相信,相府里的事情,当真是了知闹的。
为此,夏伯然可是一直不赞同请什么大师来做法事的。
“至于相爷心中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