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这般听来秋氏与这个锦霞阁当真是牵扯不清,关系非浅,耐人寻味啊。”
初云郡主上前一步说,对云秋琴与锦霞阁之间的关系,做了一个十分透明的分析,所说的话,比云秋琴与锦霞阁的关系还要耐人寻味。
不过这句话,整间屋子里,除了初云郡主,谁都不适合说。
“贱妇!”
夏伯然骂了一句,眸色更是迅速沉了下来,黑得不能看。
这事若是被他人知道了,便是云秋琴不曾做出红杏出墙的事情。
夏伯然这头上的帽子,在别人的眼里,等于已经是绿色的了。
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自己的女人出墙!
云秋琴此举,当真是失德失贞,该被赶出相府去。
“相爷莫急,虽说这秋氏行为不够检点,但是,这秋氏的所作所为之谋图,不简单。”
初云郡主提醒夏伯然,别忘了重点。
照理说,云秋琴跟锦霞阁之间的关系,单单是顾客与卖家的关系。
可是,身无分文的云秋琴离开相府,与锦霞阁的伙计“夜谈”之后,就有了快活的银子,这不是很奇怪吗?
再加上夏莫灵与夏子琪的事情,锦霞阁与云秋琴的关系,绝对不简单。
“为何直到今日才说!”
夏伯然当然知道!
如果说,锦霞阁本就属于云秋琴的。
那么就在夏伯然的纵容之下,云秋琴利用锦霞阁,一路谋了夏子琪的性命与夏莫灵的名声!
这事错在夏伯然,但是夏伯然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的失败与错误。
既然他没有错。
那么云秋琴能做这么多的坏事,当然错在别人。
最错的就是知情未报的郑姨娘与赵姨娘。
赵姨娘含蓄一些,被夏伯然那么一质问,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郑姨娘则哭得伤心不已,气都有些喘不上来了。
“相爷道妾身们不想把事情告知相爷吗?妾身身份再不高,那也是二小姐的生母。二小姐遭了这样的罪,除了二小姐之外,最痛苦的便是妾身了。”
当时,她恨不能直接杀了云秋琴,为自己的女儿出气。
她怎么可能会知情不报。
“二少爷虽然只能唤妾身一声姨娘,可二少爷也是妾身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赵姨娘极为聪明地接上了郑姨娘的话。
“二小姐与二少爷发生这样的事情,最恨的便是妾身与赵妹妹了。”
郑姨娘拿出帕子,擦了眼泪,也擦了鼻涕,有些没有形象了。
至少夏伯然有些嫌弃地别了别头。
郑姨娘并没有错过这一幕。
她倾心投爱的男子,竟然容不下她小小一个粗俗的动作啊。
对此,郑姨娘心痛不已,
不过,没关系,今天这次,她是故意的。
以前相府被云秋琴掌着,就云秋琴那小性子,郑姨娘是怕云秋琴在夏莫灵的婚事上动手脚,所以唯有争宠。
只有争得了相爷的宠,夏莫灵的婚事多少才能有点保障。
如今的初云郡主与云秋琴作派完全不一样,郑姨娘的心态当然也跟着有所改变。
哪怕在相府里,正经主母乃是初云郡主。
可自古以来,主母与小妾之前,哪有真正的一派祥和,便是有,那也是极少数和极个别。能有这种情况的,那男人当真有福气,上辈子,指不定做了多少好事。
可是,眼下的相府,绝对不是这种诡异的和谐。
所以,郑姨娘果断选择抱上了夏池洛的大腿,而不是初云郡主的。
好在,夏池洛又与初云郡主这位小后娘交好。
郑姨娘甚至观察出来,初云郡主甚为在意夏池洛的话,初云郡主与夏池洛之间的相处有些异于常人,初云郡主更多听夏池洛的话……
如此一来,只要夏池洛愿意帮忙说好话,那么夏莫灵的婚事,便不是一件难事儿。
既是如此,郑姨娘的所有心思便也算了了。
只要夏莫灵有个好亲事,郑姨娘其他什么都不求。
对于郑姨娘来说,夏伯然的宠便变得可有可无。
反正到时候给嫁妆,初云郡主愿意,夏莫灵也不会亏到哪里去。
为着夏莫灵的嫁妆,郑姨娘必要对初云郡主示好。
身为后宅争宠的资深姨娘,不能在相公的面前露出丑态,这一点,谁都晓得。
包括初云郡主在内。
于嬷嬷笑了笑,觉得这个郑姨娘倒是个识趣儿的。
便连初云郡主都难得多看了郑姨娘一眼,表示收了郑姨娘的示好。
夏伯然那嫌弃的一瞥,郑姨娘早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放在心上了。
感受到初云郡主的态度的转变,郑姨娘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实在是因为以前证据不足,若是贸贸然提出此事,怕不但抓不到秋氏,反而打草惊蛇。”
郑姨娘说话还算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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