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既是如此,我们便不再唠扰,告辞!”
陶尚书府的人,是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走。
只可惜是虎头蛇尾,白白惹来了一场热闹,让人看了笑话。
今天陶永正那么一闹,京都城的百姓就又有话题可以大聊特聊了。
管家站在门口,得意洋洋地看着陶永正如何夹着尾巴逃,心里那是自鸣得意得不行。
哼,想跟他家二小姐斗,当真嫩了点!
管家越来越发现,在相府里,除了相爷之外,最聪明的人就要数二小姐了。
二小姐能踩在秋氏的头上,大小姐下台,步步上进,成相府第二尊贵的人,本事当真了得。
如今,便是相府里来了一个尊贵的郡主夫人。
二小姐的地位依旧岿然不动,郡主夫人亦是照顾二小姐照顾得紧啊。
看着陶尚书府的人绝尘而去,慌张不已,管家下巴再次抬了抬,睨了陶尚书府离去的方向一眼,接着,大摇大摆地进府,让小厮看好了门。
“人都已经走了?”
夏伯然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可是乍听流言,夏伯然心中勃然大怒。
夏伯然便是没有冲动到要去陶尚书府,直接与陶尚书府的人对簿公堂,亦想臭骂陶永正一顿。
这样的流言,要么是相府里的人放出去的,要么就是陶尚书府的人放出去的。
不过,夏伯然并不愿意相信前者,更乐意相信后者。
所以,夏伯然待定而发。
肇事者必有他的目的,所以那人定会寻上来。
果然,朝堂之上,陶永正倒没什么表现,这一下朝,麻烦就来了。
听到陶永正带着人来相府叫嚣,夏伯然倒是想出去跟陶永正对峙一番,至少不能让陶永正就上经污了相府的名声,可是在这个时候,夏伯然被夏池洛给拦住了。
“爹,这陶尚书是何性子,与老陶尚书比之如何,相必爹是清楚的。”
夏池洛那话一出,夏伯然便愣住了,显然,他没有想到,夏池洛会说这话。
“以爹的身份,自是不好在外面当着众百姓的面,与陶尚书泼妇骂街般理论,这会掉了爹的身份。”
因着事情比较严重,言语上有冲突,那是必然的。
到时候,大家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音,大声嚷嚷,可不就自掉身份,成了泼妇骂街。
“但,若是爹将陶尚书引进府里理论,不管事后谁对谁错,这错已经是落在了相府这边。”
都说事无不可对人言。
要真把陶永正请进相府里来,至少在百姓的眼里,相府绝对是理亏的一边。
为此,便是夏伯然没错,那也是有错的!
“宛儿说得有礼。”
夏伯然一盘算,便明白了夏池洛的意思。
“依着池宛的意思,该当如何?”
初云郡主也向夏池洛讨主意。
初云郡主肚子里怀了娃儿,天又冷得厉害,路却滑得紧,正巧,韦爵爷也偶感风寒。
因此,夏池洛之前与初云郡主谈过的事情,初云郡主只是命人给韦爵爷捎了信,并未与韦爵爷面对面谈过。
不过,便是如此,韦爵爷在回信里也言明,让初云郡主多与夏池洛商量商量。
韦爵爷甚至给夏池洛下了极高的评价:
若是夏池洛为男,成就不下云展鹏!
韦爵爷可是政府人物,敏感度比初云郡主高多了。
韦爵爷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就等着与夏池洛见面,交流一下心德了。
“自是不能由着陶尚书府的人堵在相府的门口闹,此事还要劳烦管家去处理。”
管家突然被点到名,瞪大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夏池洛莞尔一笑,轻点头。
管家先是一怂,相爷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他小小一个管家如何解决?
夏池洛却让管家别紧张,教管家如何去做。
听完夏池洛的话,夏伯然点头道“妙”。
“回相爷的话,奴才幸不辱命,陶尚书府的人都灰溜溜地走了。”
想到陶尚书府的人,如何夹着尾巴离开的模样,管家心里自是痛快不已。
“亏得二小姐有锦囊妙计,好在奴才不算是个病的,没辱了二小姐的教导。”
既然知道夏池洛是个厉害的,又对夏池洛佩服得紧。
管家自然也要拍拍夏池洛的马屁。
“一切都是管家的功劳。”
夏池洛摇摇头,没居功。
“我只是把相府的利益,当成了自身的利益,必不能让人损了它。”
听了夏池洛的话,夏伯然更是欣赏夏池洛这个女儿了。
生养女儿,当如宛儿这般!
“还是池宛年轻,脑袋瓜子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