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边是好的。
“太夫人……”
夏雨欣一看到国公太夫人,就像是看到了亲人一般,如乳燕归窝扑向了国公太夫人的怀里。
国公太夫人眼里一闪而过一抹厌恶。
当夏池洛再仔细看国公太夫人时,国公太夫人面对夏雨欣时,唯有老人看待孙辈的慈爱。
“莫哭莫哭,告诉太夫人,刚才发生了何事?”
国公太夫人对待夏雨欣的态度,让夏伯然大吃一惊。
夏雨欣何时与国公太夫人之间这般亲密了。
怎么以前,他从未听小五说起过呢?
便连陶姨娘都不曾在他面前提过一字半语。
那么一想,夏伯然的心情便不太好了。
夏雨欣与陶姨良攀上国公太夫人这般的高枝,竟然从来不跟他说。
这对母女,可有把他放在眼里,视他为一家之主?!
“太夫人,二姐姐不但逼死我姨娘,刚才还狠狠打我一巴掌。”
夏雨欣马上向国公太夫人哭诉道。
国公太夫人一来,夏雨欣便晓得,自己有了依仗。
再加上,夏池洛那一巴掌,当真是让夏雨欣又恨又气,所以哭得真真切切。
“夏二小姐可能解释,这是为何?”
面对夏雨欣时,国公太夫人格外慈善,仿佛把夏雨欣当成了自己的孙女儿。
面对夏池洛时,国公太夫人则变得严厉无比。
那样子,分明是为了给自己受委屈的孙女儿,讨回公道。
“这是相府的家丑,实在难以在老太太的面前言明。因乃家事,可否请老太太回避?”
听到夏池洛的话,扑在国公太夫人怀里的夏雨欣差点没想笑,觉得夏池洛是不是聪明过头了,在这个时候犯这样的傻。
让国公太夫人回避,夏池洛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得了皇上与太后的赏,便忘了自己是谁,竟连国公太夫人都不放在眼里。
夏池洛当真以为,太后那么一赏,便要护她到底?
想得倒美!
夏池洛并不理会夏雨欣的心理,而是看向了自家的奴才。
“怎么一回事情,怎让客人直接入了此屋子,而不是候在大堂,相府的规矩何在?”
客人入府,自然有奴才通禀。
这国公太夫人,那是未得主人允许,便闯进府来。
“相府当真是好大的规矩,我国公太夫人想来,怎么来不得了?”
国公太夫人本来是怀着某些目的才来帮夏雨欣与陶姨娘撑腰的。
可就夏池洛那目中无人的态度,完全把国公太夫人给刺激到了。
那些个小辈见了国公太夫人,哪个不是对国公太夫人规规矩矩,小心奉着的。
“便是相府再小,那也非国公府的地盘儿。未经主人允许,国公太夫人善闯,难不成还有理了?”
别人怕了国公太夫人,初云郡主可不怕国公太夫人。
可以说,韦爵爷有多讨厌国公太夫人,初云郡主便也有多讨厌。
本来,初云郡主便容不下夏雨欣,不喜陶姨娘。
现在一看这情况,夏雨欣与国公太夫人似乎扯牵颇深。
如此一来,初云郡主已经开始考虑,怎么寻个由头,把夏雨欣赶出相府了。
要是国公太夫人时不时借着看夏雨欣与陶姨娘的由头,来相府称王称霸。
她必然有气,这对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好。
国公太夫人一听初云郡主的声音,心里微怂,更怒了。
这韦爵爷府天生与国公府不对盘。
当然,国公太夫人当然清楚这其中的原因。
不过,国公太夫人活了一大把年纪,在国公府又是一言堂,怎么可能承认当年是自己的错,才造下了国公府与韦爵爷府的孽。
所以,说起这段孽缘,国公太夫人一直都在怪是韦爵爷太过小人,斤斤计较。
韦爵爷不是个好的,韦爵爷宠得紧的初云郡主当然不是个好的。
初云郡主能得韦爵爷的喜,除了她是韦爵爷的小女儿之外。
更重要的是,初云郡主很多脾性,跟韦爵爷特别像。
尤其是讨厌国公府这一点,都不需要韦爵爷教,初云郡主也恨得紧。
因此,国公府的人,在初云郡主的面前,就吃过不少的亏。
国公太夫人敢这么来相府,本以为,初云郡主作为新妇。
那么初云郡主多少该顾着她在夫家面前的形象才是。
没成想,歪种就是歪种,一点体面都不在意。
“国公太夫人当真是好大的派头,是想去哪儿便去哪儿啊。活了一把年纪,当真是视俗物为无物,连规矩通通都不要了。”
初云郡主睨着眼睛看国公太夫人,当真是一点尊敬都没有,说的话还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