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这个世上,没有女人是真的完全不爱听男人的甜言蜜语。
黎序之这话,倒不是哄夏池洛的。
以前,黎序之在他娘死的刺激之下,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沾情,已经是忘情弃爱的程度了。
他想要复仇,必要借助权贵的权力。
可那些贵人的权力,岂是那么容易借到的。
他既借了贵人的势,便要还贵人的恩。
哪怕黎序之的身份不是一个杀手。
但是黎序之却与杀手一样,把命系在了裤腰带上。
黎序之本就视情爱为毒物,又是如此情况,黎序之怎会思考,自己将来的妻子,该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更重要的是,若当真要借别人的势,将来他妻子的人选,怕很有可能被人限定。
既然如此,黎序之就完全放弃思考这方面的问题了。
可直到黎序之遇上夏池洛,如同命中注定一般,所有的想法都被改写。
待黎序之反应过来的时候,黎序之已经完全不需要思考那个问题了。
黎序之清楚地知道,只要是夏池洛,不论夏池洛什么性子,他皆是喜欢的。
他喜欢的单只是夏池洛那一个人,而非特定指定的性子和模样。
“时间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
夏池洛身上有伤,黎序之当然舍不得夏池洛熬夜。
便是黎序之再不愿意放开夏池洛,也得顾着夏池洛的身子。
“嗯。”
夏池洛点点头,恋恋不会地放开了黎序之的手。
她需要休息,黎序之更需要休息。
年轻人一个、两个晚上不睡,的确没关系。
但这对身体,多少有损伤。
黎序之眷恋已地吻了吻夏池洛的额头,扶着夏池洛躺下,帮夏池洛捏好被角,这才离开的。
黎序之虽然离开了,可是黎序之留下的体温,却把夏池洛包围了起来。
在黎序之体温的陪伴之下,夏池洛这一晚上睡得格外香甜。
“咦,这窗户怎么开了?”
第二日,石心一起来,便发现自家小姐闺房的窗户打开了。
近日严寒,夏池洛身上又有伤。
石心跟抱琴那是格外小心,就怕夏池洛又染上了风寒。
“不对啊,昨天我明明关上了!”
石心挠挠头,有些想不通了。
接着,石心脸色一变。
昨天她明明检查过窗户,确定是关上的。
今天窗户被打开了,必然说明,有人碰过这窗户了。
想到此,石心心中一惊。
自家小姐云英未嫁。
这开窗户之人,若是个女子便也罢了,若是男子,那可如何是好。
不对不对,便是女子都不行!
撬窗如此小人行径,一看便晓得,对方心怀不轨。
如此一来,岂不是要伤着她家小姐了。
石心连忙跑到了夏池洛的床前,着急问道:
“小姐,昨天夜里,可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其实每位主子安睡,屋外都该留个守夜的奴才。
夏池洛体恤才不易,所以取消了留守的规矩。
毕竟这大冷天的,便是钻进被窝里,才有一丝暖气。
要人一个晚上不睡觉,当真残忍了些。
“昨天晚上?”
夏池洛脸一红,想到了黎序之夜闯闺阁,偷香窃玉的贼行,尤其是两人还亲密接触了一番。
“昨天晚上并未发生什么事情,我睡得很好,怎么了,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夏池洛自然不能告诉石心,那窗该是黎序之开的。
黎序之有办法,从外面把窗给打开了,却没办法,从外面把窗又给关上了。
黎序之又心疼夏池洛身上有伤,自然是不可能叫夏池洛把窗关上的,所以离开的时候,只是把穿给掩上,并且用东西塞紧,避免寒风吹进夏池洛的屋子里。
不过,夏池洛忍不住啐了一口。
黎序之竟然用上辈子上战场杀敌的武功,如今用在了这种方面,当真是让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那我跟抱琴瞧瞧,屋里可有多还是少什么物件。”
便是如今初云郡主嫁进了相府,石心也没觉得,府里的那些人是些省心的。
要真省心,昨天初云郡主怎会差点小产。
所以,无论屋子里是被偷了东西还是被多放了些东西,都不是一件好事儿。
万一事情一闹起来,必是对她家小姐大大得不利,所以这一点,必须防着。
石心跟抱琴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
夏池洛的屋子里,那是既没多东西,也没少东西。
夏池洛又说自己没发现什么,石心跟抱琴这下子可是纳了闷了。
要说开窗之人,必是有歹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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