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便是于嬷嬷,都对夏伯然亦常失望。
“嬷嬷,别说了,本宫听着糟心。”
初云郡主的脸色不太好看,直接驳了一句。
一般人家女子的嫁妆都是自己保管的。
且,夏伯然便是在还没有当上丞相的时候,夏府的底子亦不错。
初云郡主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嫁进相府,办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做主,将云千度的嫁妆,全都交给了夏池洛。
既然相府的底子一直都算不错,云千度的嫁妆怎会在共众的银库里头?
这其中的花头,稍一想,便通了。
要说,这件事情,夏伯然当然可以推到云秋琴的身上。
只说,前些年都是云秋琴执掌相府,所以才做了此等的事情,一切与他无关。
偏偏,在初云郡主把云千度的所有嫁妆交给夏池洛的时候。
初云郡主可没错过夏伯然眼里闪过肉疼的表情。
就夏伯然那个表情,立马把初云郡主给恶心到了。
要此事真与夏伯然没关,只与那小妾有关,夏伯然何必露出心疼的表情来。
就夏伯然那表情,分明与那小妾一般,早把云千度的嫁妆,当成了共有的财产。
若是夏伯然微有些贪财便也罢了。
但是接触越多,初云郡主在夏伯然的身上便发现越多的缺点。
初云郡主可不是无知**。
就夏池洛最近做的事情,便是不用旁人说,初云郡主都晓得,夏池洛的赏是跑不掉的。
夏池洛那可是稳住了大周国的米价啊!
不提旁的,便是这一点,夏池洛的功劳那都是大大的。
更不说,近日夏池洛时常在京都城里布衣施粥,开设医堂,免费施药。
这一桩桩,一件件,夏池洛的封赏铁定是跑不掉的。
当初,若是夏伯然把相府的余粮,直接送给夏池洛的话。
指不定,夏伯然还真在皇帝的面前讨了一个巧,卖个好,得个赏,记个功。
可是,她可是亲眼看到,夏伯然向夏池洛伸手,正正经经拿了米粮的银钱的。
想到这件事情,初云郡主心里更是憋得慌。
难得夏池洛身为一介小女子,能有如此眼见和想法,助大周国度雪灾。
换作其他父亲,那必是鼎力支持自己的女儿行善,多为家积福,亦为家积名。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这个舍虽然是大手笔了一些,可这“得”亦不少啊。
若是换作她爹的话,她敢肯定,她爹不但会拿出大笔的银子来给她。
更重要的是,爵爷府的余粮,她爹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都会拿给了她。
她爹不但会拿出爵爷府的东西支持她。
她爹指定还要坑其他叔叔、伯伯的东西,再来支持她。
回过头来再看看夏伯然这个当爹的。
不但没有在这个时候,助自己的女儿一臂之力,还真有脸问女儿拿米粮的银子。
那一品诰命,分明是夏池洛自己争来的,夏伯然偏还把功劳往自己的身上揽。
初云郡主都要怀疑自己皇兄的眼光了。
皇兄怎么会让这样的人,一直担当大周国的相爷一位呢?
说句不好听的。
就夏伯然今天的所作所为,初云郡主都想骂一句“不要脸”。
初云郡主心里的疙瘩,于嬷嬷自然也是了解的。
便是于嬷嬷也不喜夏伯然这样的男人。
就算夏伯然再没担当,可也不能置于如此地步啊。
窝里横算什么。
有本事,夏伯然就该去抢别人的功劳。
抢自己女儿的功劳,想想,于嬷嬷都发笑。
“往日你一直都说,爹纵着本宫,本宫还不觉着。今日看到那夏池洛,本宫觉得本宫的爹都将本宫纵到天上去了。”
看到自家郡主气呼呼的样子,于嬷嬷心疼了。
“郡主,莫要多想,可得顾着自己的身子,还有您肚子里的……”
初云郡主嫁进相府,虽然才大半个月而已。
不过,作为初云郡主的贴身嬷嬷。
初云郡主的小日子,于嬷嬷一直都记得真真切切的。
初云郡主到了这个年纪,那小日子早就已经很准了。
偏偏,初云郡主的小日子已经过了些天,到今天还没有来。
为此,初云郡主与于嬷嬷心里都有怀疑。
只不过,初云郡主的肚子到底还没有过一个月。
便是请宫里的御医来把脉,亦是不可能诊出初云郡主是否有身子了。
一切,唯有等一个月后,初云郡主让太医请过脉了再说。
但是,于嬷嬷与初云郡主,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些肯定的。
“嬷嬷,你说我等了那么多年,是不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