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云秋琴跟夏芙蓉来说,最恐怖的还是指甲。
就那指甲的大小和形状来判断,云秋琴跟夏芙蓉觉得,那指甲不是手指甲,而是脚指甲!
最近云秋琴与夏芙蓉并没有修甲。
那么菜里的指甲肯定不是她们的。
既然不是她们的,那就是别人的。
想到别庄的周围,都是一些老实巴交的农民泥腿子,云秋琴跟夏芙蓉的脸都绿了。
别人睡过的被子,夏芙蓉跟云秋琴都睡不惯。
别人身体上剪下来的指甲,还是脚指甲给她们饭菜里加料。
云秋琴跟夏芙蓉岂能受得了?
明明云秋琴跟夏芙蓉还不确定,这脚指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但是云秋琴跟夏芙蓉已经自行想像,补脑完毕:
那脚指甲乃是泥腿从剪下来,乌漆漆,指甲里满是指甲泥的脚指甲!
想到这里,云秋琴跟夏芙蓉齐刷刷都吐了。
云秋琴跟夏芙蓉甚至怀疑,菜之所以咸,是因为脚指甲那泥,而不是放了盐!
越是那么想,云秋琴跟夏芙蓉一边吐,一边回忆刚才那道菜的滋鼓掌儿似乎有点怪,还有点臭。
这下子,云秋琴跟夏芙蓉那是大吐特吐。
不但吐得厉害,而且还半点东西都吃不进去。
就连张婆子倒的一杯干净的井水,云秋琴跟夏芙蓉都不敢喝。
她们俩深怕这杯看似干净的水,其实内有乾坤。
云秋琴跟夏芙蓉好一段时间,滴水不进,那身子是眼睁睁地看着消瘦了下去。
在食物及老鼠、蟑螂的几重打击之下。
云秋琴和夏芙蓉身体、精神都饱受摧残。
云秋琴跟夏芙蓉几度都以为自己会活不下去。
当她们俩饿到极点,虽然看到食物就恶心,却又不想饿死,然后哭着把粥吞下去时。
云秋琴跟夏芙蓉皆觉得无比的委屈!
原本她们的日子已经开始转好,为何突然变成如此情况。
云秋琴跟夏芙蓉不傻,知道有人在整自己呢。
能想到如此损招,跟她们过不去的人,除了夏池洛,不作他想。
再想到别庄的张婆子,云秋琴跟夏芙蓉毫不怀疑,张婆子就是夏池洛的帮凶。
“待本夫人风光回到相府,看本夫人怎么剥了张婆子的那张老皮!”
有人犯了错误,那嚣张的态度是越来越收敛。
云秋琴则反了一下。
夏池洛越是压迫云秋琴,云秋琴就越是想反弹。
所以,以前的云秋琴,都不怎么应夏芙蓉与夏子轩的“娘”。
可自打到了别庄之后,云秋琴都不计较这个了。
直到现在,云秋琴直接称自己为“夫人”。
夏伯然可是跟初云郡主有了婚约,这夫人的位置,已经是初云郡主了。
云秋琴明明知道这一点,还这么称呼自己。
想来,她是不愿意承认这位初云郡主。
更重要的是,云秋琴也不愿意让初云郡主嫁给夏伯然的。
“娘,定不能放过这些欺负了我们的人。”
夏芙蓉这身子算是大亏了。
之前因为落胎,夏芙蓉身子受损,失去了生孕的能力。
可想而知,夏芙蓉因着那四剂藏红花的样,身子差成了什么样子。
如此被这么一折腾,夏芙蓉甚至只有躺在床上,出气的份儿了。
原本美丽动人的夏家大小姐,此时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骨瘦如柴,面容憔悴,且有早衰迹象的妇人。
瘦骨嶙峋的夏芙蓉躺在床上,盖着一床被子。
那一床被子甚至都没怎么拢起,远远看上去,就像床里根本就没躺人似的。
如果不是夏芙蓉的胸口还微微有些气浮。
就夏芙蓉那灰白的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已经死了呢。
“芙儿啊,你一定要好好的,娘现在只有你了。”
看到越发憔悴的夏芙蓉,云秋琴又是心疼又是着急。
子轩被判了秋后处决,她虽想救子轩出来,可暂时没有办法。
好在,她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准备,把子轩救出来。
如今,芙儿是她唯一的孩子,是她所有的依仗。
要是芙儿出了什么事情,可叫她怎么活!
“娘,放心,女儿一定会活下去的!”
夏芙蓉虽然瘦得厉害,可是眼里浓浓的恨意,却让人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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