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让自家的丫鬟给捡到了,若是丢了找不着了,宛儿可就伤心了。”
看到夏伯然认出玉佩的来历之后,夏池洛很是自然地走到夏伯然的面前,把玉佩重新拿在了自己的手里,没有一点异样。
接着,夏池洛便从抱琴的绣线篮里,找了根结实的红绳,在玉佩上穿过,打了断络子,弄结实了之后,才又重新挂回自己的腰间。
“爹刚才向宛儿兴师问罪,可是因着这块玉佩的原因?”
夏池洛把玉佩系回去之后,看向了夏伯然。
夏池洛晓得,既然孙坚行跟夏芙蓉要算计自己,怎么也得在显眼的地方,留下一些指向性的证据。
所以,夏池洛特地挑了这块自己比较长佩带的玉佩。
果然,孙坚行将夏池洛打晕之后,便在夏池洛的腰间一扯,将这玉佩扯了下来,然后放在了地上。
只不过,当时孙坚行到底是在别人的地盘儿上,算计主人家的女儿。
心里紧张可想而知。
因为,孙坚行甚至是错过了一个疑点,那就是他根本就没花什么力气扯,这玉佩带子便断了。
所以,这玉佩的带子,到了夏伯然的眼里,可不就是因为长久佩带,磨损厉害才断的吗?
原本是指向性的证据,如今却成了一个小小的意外,一个合情合理,没有半点问题的意外。
夏池洛这么一问,夏伯然顿时有一种自己傻眼了的感觉。
他当真以为,自己拿到这块玉佩,就算是铁证如山,夏池洛再切词狡辩,也是枉然。
“爹,宛儿这玉佩既然是掉在回廊上的,那么与大姐的事情,有何关联?”
夏池洛眉毛微微扬起,十分困惑地看着夏伯然。
她回院子,经过回廊,不小心将玉佩掉了,便成了她谋害大姐的证据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大姐的事情,当真与你无关?”
夏伯然依旧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夏池洛。
“爹若是不信宛儿,宛儿解释再多,亦是无用。”
其实,从头到尾,夏池洛都没有解释,她只是客观地陈处了自己离开宴会之后所做的事情。
不过,她隐瞒了回院子前的一小段时间所做的事情。
“爹,大姐的事情,你如何处理了?要是处理不当,怕府里的其他妹妹也要受牵连了。”
夏池洛十分忧心地说道。
夏伯然眯了眯眼睛,眸光阴沉不定,只是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这些事情,为父心中有数。既然与你无关,便也罢了。只要你还记得,你与相府乃是息息相关,荣辱与共便可。”
现在夏伯然手里已经没有证据证明,今天发生的事情,乃是夏池洛所为。
既然他都揪不出夏池洛的小辫子,想来云秋琴想要算计倒夏池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更何况,今天怎么就那么巧,一个孙坚行,一个步占锋,还有那个书生,外加夏芙蓉,全都凑到了一起。
不说夏池洛说了什么,便是这四人之间,也定有不可告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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