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有空,倒是可以喝一杯喜酒。”苏凝淡淡的道。
蓝君琝道:“为什么是他?我对你之心昭然若揭,为何你却偏偏选择了他?”
“我说了,这不是重点。”苏凝不卑不吭。
“对我来说,这就是重点。”蓝君琝认真的盯着苏凝。
仿佛要从她身上盯出几个窟窿来。
“现在看来你与锦少之间的感情可是假的很,既然你心思多变,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分一杯羹,多多努力,也能得到你的青睐?”蓝君琝温润的眼眸瞬间变得阴郁,急切。
苏凝眸光一寒,什么叫做她和锦少之间的感情假的很?
心思多变,不就是说她心思难猜,喜欢随便都可以给别人。
“二皇子似乎忘了,你的伤口已经包扎了,是该交代我想知道的事了。而不是在别的事情上做过多的纠缠,你说对吗?”苏凝到底是没忘此次来的目的。
蓝君琝被苏凝拉回到那件事情上,又恢复到以往的那副温润的模样。
“是不是我今日说了,以后你便把我留在这里任我自生自灭,不管我了。”蓝君琝挑眉问道。
苏凝莫名的看着他。
这话怎么说的?
她是那样的人?
“我会把你送回二皇子府,在二皇子府,你自然能得到最好的治疗和照顾。”苏凝想了一会,想了她认为不错的提议。
谁知,蓝君琝却摇头,“那可不成,这伤是你所刺,自然也该你负责。若是你不来的话,那么我还是如今日般,任它自行腐烂流脓。”
苏凝皱眉,蓝君琝这是在逼她?
不过他的伤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这样委曲求全。
虽然蓝君琝的上是她造成的,可是这人怎的这样没脸没皮。
平白的跟锦少学这些耍赖的性子。
苏凝淡漠的道:“若是你说的能让我满意,你留下无不可。”
“好。”蓝君琝点头,胸有成竹。
这一下,反倒是苏凝有些不自在了。
倒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说吧。”略微的尴尬之后,苏凝还是提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蓝君琝笑看着她,缓缓道来:“十年前,父皇做寿的时候,盛大的宴会不只是楚晋五品以上的官员以及家眷参加。甚至三山四海在加上南凌,也都派了使者前来祝寿。”
“说重点。”苏凝没有心情听他慢条斯理一步一步的说。
苏凝的前世,并没有残废,是今生她重生之后才会变成这样的。所以这仇,不能算在苏凝身上,而是直接的针对她。
蓝君琝自然知道苏凝的耐心有限,换了个姿势,这才继续道。
“杜陵侯那是不过才是个尚书,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官员。可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内宅之事本就多疑多思。我亲眼看着苏溪推你到御花园的湖中,后来你上来之后,正好遇到了皇宫遇刺,当时场面一片混乱,我看的真切,那些刺客根本动不了父皇分毫。你一直以为是杜陵侯夫人推你出去,看似替父皇挡了那一掌,实则是夹在中间给了刺客撤退的可趁之机。”蓝君琝的一番话,仿佛说的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