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七爷解决掉死尸后,看着锦华无声的笑了,露出下齿一排尖尖细细的白牙,森冷的目光在锦华身上肆意游走了几个来回,见蛊婆婆转开身子,他立即如同鬼魅一般贴到锦华身后,压着声音问:“你知道小金最喜欢吃虫子的那一部分吗?”
锦华权当没听见,拼命压抑着心中的愤怒,深吸了口气。
偏这泼皮不识好歹,不依不饶:“知道吗?小金最喜欢从脑子开始吃,一点一点的。皮肉?那是下贱货,它不爱,就好那细嫩的脑子。啧啧,像你这样的,它可不喜欢。可是谁叫你把小金从我身边带走了呢?应该去给它陪葬!不是吗?”
“是你不仁在先,倒怪起我不义了!”锦华面似寒冰,两眼圆瞪,腔子里一股气闷着,敲大鼓似的砰砰响,她狠狠的瞪着这泼皮,若是眼神可以杀人,那这利刃早就把那泼皮给剁碎喽喂狗!
“虫子,没有生存的资格!这是游戏规则。”
“放屁!”锦华这一骂没有压住声,声音大得惹蛊婆婆不住回头皱眉。
蛊婆婆回身,对着泼皮拱了拱手赔礼:“七叔…”
泼皮汉子不理,他非要给锦华下马威瞧,非要让杀死小金的凶手吃苦头不成!
蛊婆婆知道锦华心性,但她又不愿意得罪七叔,一时心里着实犯难。
蛊婆婆正为这事儿忧心,泼皮汉子直接拂袖而去,他一边走一边嚷嚷:“没老子带路,你们想进去,下辈子吧!”
这泼皮忒无赖,他话一出,蛊婆婆彻底急了,在身后追着喊道:“七叔…你真一点情分都不讲了吗?!”
泼皮汉子顿步:“虽说我是你七叔,小六,我这般多年不在,什么时候,族里已经容许小辈踩着长辈的脸了?你跟我讲一讲。”
蛊婆婆无言,看着锦华呵斥道:“孽障,还不快过来赔礼道歉。”
泼皮冷笑,抖着两只手:“不必了,我可承不住小六的大礼!”
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锦华憋住气,在泼皮跟前退让了一步,她窥视着泼皮,心里头暗骂——她迟早把他那些个虫子全弄死喽。
泼皮见锦华跌面儿,用二人可闻的声音取笑,他很是得意的对锦华说:“你输了,我早说过虫子没有生存的资格。”
锦华不想同这疯子白费口舌,她刚要踏出一步,蛊婆婆的一双手突然从她背后伸出,冷不防地拽住了她。
蛊婆婆将眼睛从泼皮脸上挪了下来,开口对锦华说:“你不要动。”
泼皮迎上蛊婆婆的目光,瞳仁中里满是了然的神色,他深看蛊婆婆两眼,手上比划了一个非常奇特的符号。
那符号锦华看不懂,一方面是视线的原因,另一方面,泼皮动作非常快速,普通人最多只能看见泼皮的手仿佛虚影一样,迅速的从眼前划过。
屏息凝神不多时,锦华忽然听到,她头顶上有细微的‘次擦’木材摩擦声,像是重物压在破旧的木地板上碾转一样,比小鼠啃噬东西的声音稍小了一些。
蛊婆婆和泼皮也听见了,顺着方向看去。哪知道她三人头顶上突然开始滴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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