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又是一瓶好酒,而且这酒的包装特别奇怪,瓶子和酒盒上都只印制了生产商,就是我们四川最有名的酒企的酒,可商标啥的完全没有。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她洗了手,坐在我对面,没想到她拿起酒瓶,竟然也倒了满满一杯。
这酒杯是装一两半白酒的,她直接就倒了这么多,我还是特别奇怪,难道是她今天特别高兴,可她的眼眶明显是红的嘛。
她刚刚坐下,邱姐走过来,“胡晨,这两天你能不能照顾一下胡雨,我家里有点事,想回去一头,可能会耽搁三天。”
胡晨一楞,很平静地说,“家里的事很急吗?要不要我让人送?”
“不,不用,我老公打电话说我妈摔了一跤,在住院。”
“行,明天我送你去赶车,需要钱就给我说一声。”
邱姐立即说,“钱不用拿了,我也是去看看表示一个心意,我会抓紧时间回来的。”
胡晨点点头,也不再说,邱姐就回到厨房附近的餐桌吃饭了。
胡晨端起酒,“梁田,胡雨的变化与你最近与她的交流有很大关系,我当姐姐的感谢你了。”说罢,她直接在我酒杯上碰了一下,竟然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干。
我吓了一跳,“胡姐,不,你不用这么客气的,这酒,你随意就行。”说罢,我也颇有豪气地一口喝干。
她拿起筷子,慢慢吃起菜,如像自言自语一般说着话,“下午我把情况对原来胡雨的主治医生袁教授说了,袁教授说这的确是奇迹,可这也很难说事情会向哪个方向发展,不排除向病情恶化的方向……”
我一听大怒,“胡说,这tama狗屁的教授,肯定是好的方向了,说明胡雨提前有思维了,如果加上清醒的过程,那时间算起来就长多了,这点都tama不懂……”
她漠然地看着我,似乎不以为然,但我这有点粗口的话她也没现出鄙视我,而是拿起酒瓶,给我倒了一杯,然后又给她自己倒上一杯。
我惊奇地看着她,真没想到她有这样酒量,敢如此倒酒。
倒完酒,她说,“袁教授说,虽然说脑部提前活动有好处,是个突破,可关键是胡雨的梦决定着对她带来的结果是好还是坏,他说如果胡雨一直是恶梦的话,那她会在梦中不断受到打击,那只会加速病情的恶化……”胡晨眼眶一红,端起酒,一口就又把酒喝干了。
此时,她又一把抓起酒瓶要倒酒,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摇摇头,“胡晨,你为什么不往好的方向想,如果她明天是做甜蜜的梦呢?”
“可能吗?胡雨经历了车祸过程,那恐怖的经历,怎么可能是甜蜜的梦,肯定是恶梦,是恶梦,你知道吗,梁田,我今天下午也是特别高兴的,可听了袁教授的话,我觉得,不如维持原状,至少,小雨的病情不会恶化……”
胡晨的话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伤心,眼泪不住地一滴滴流下来。
这是我从来没看到的,她从来没在我面前表现得如此脆弱。
“不,不会,胡晨,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要我们努力,胡雨的梦肯定会变化的,肯定不止是恶梦的。”
我的手紧紧捏着她的手,她没有挣扎,相反,她反而注视着我。
我脸一红,松开她的手,她的手被我捏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着她。
她轻轻揉了揉她的手,“梁田,你说有这样的可能吗?”
“有,当然有,以后我有空就过来和她聊天,我专给她讲最快乐的事,她一定会做甜蜜的梦的。”
胡晨的目光突然特别温柔地看着我,她倒了一杯酒,“梁田,我还想喝一杯。”
这话,却是征求我的意见一般,弄得我很不适应,有点不知所措,我立即举起杯,和她碰了一下,她又是一干而尽。
几杯下肚,她的脸有点红,特别妩媚,看我的目光也温柔了好多,让我不由心痒痒的。
她吃了一些菜,突然问,“下一步你这个公司打算开展什么业务啊?”
最近我也在考虑,可一直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其实我倒是一直想听她的意见,因为我估计,这收购的背后一定会有什么秘密,而下一步如何做,正是这个秘密的关键。
可她此时却问我,我只得说,“才把宏志厂拿下来,这几天我让人在清理固定资产,然后和相关部门联系,看在那里办企业,政府部门有没有对业务项目的要求和约束,特别是这次环保部门重罚之后,并没对厂采取行动,反而让这个厂卖了,我觉得奇怪,所以我要发展什么项目,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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